“蘇老、夏老,你們也動用你們手中的一切力量做好防備,隨時做好日月神教大舉來犯的準備。”洛天看向蘇孟川與夏青天說道。
蘇孟川與夏青天也是微微點頭,他們也是意識到了更大的危機即將來臨。
“轟隆。”
天空中一聲雷響,大雨滂沱而下,這一陣雨,一直下到將近兩小時才停下。
雨後彩虹掛在天邊。
大雨過後,隻會有彩虹的。
就像遇到一些困難,渡過這段困難時光後,定會過得更好,就像雨後出現彩虹。
本來,洛天打算解決完日月二護法後就立即轉往京都紫城欲找上官王族的麻煩,報當年上官王族滅他洛家滿門之仇。
但是現在突然發現除掉日月二護法後,定然會引來任吾行的報複,所以還不能離開安西。
如此,便隻得再在安西停留幾日,徹底解決日月神教給蘇、夏兩家與西北王的危險,甚至還可能會波及到整個安西的危機。
同時做好了以他三星龍將的身份調動駐紮在安西的戰隊戰者,與日月神教決戰。
當然,這隻是最後的打算,若是任吾行隻針對蘇、夏兩家與西北王,那他就不會驚動正府與戰方。
但若是任吾行牽怒與整個安西無辜民眾,那麼洛天也隻能動用他三星龍將的身份召集安西市的所有戰者與任吾行一決高下了。
另一邊,苗疆,十萬大山之中,日月神教總部。
“什麼?日月二護法與所以前往安西市的教徒的母蠱全都爆體而亡?”。
日月神教大殿,任吾行坐於首位,聽著下方手下的彙報,整個人都是從座位上驚得站了起來。
就在剛剛不久,看管日月神教蠱池的教徒,看到日月二護法與其三、四、五長老等人母蠱爆體而亡,就知道日月二護法他們已經出事,甚至已經是死亡。
不然他們的母蠱也不會自爆,因為在日月二護法等人的體內都是有著毒蠱的,那是子蠱。
子蠱會隨著主人的隕落而死亡,而子蠱死亡,也會讓留在日月神教蠱池裡麵的母蠱也是爆體而亡,從而就會讓任吾行知道在外執行任務的教徒之生死。
而現在,手下告訴他,日月二護法等人的母蠱全都爆體而亡,也就是說,他派出去重新收服西北的日月二護法已經隕落在外,包括前不久派出的三、四、五三位長老及一眾教徒。
這讓任吾行異常的震怒,左右的左右護法聽著下方教徒的彙報,眼中也是有著驚駭之色。
日月二護法,竟然,都死在了安西?
這,怎麼可能?
他二人貼身保護任吾行,而日月二護法是外出執行任務的護教護法。
左右不離身。
日月行千裡。
他二人從不離開任吾行,而日月二護法卻是經常外出執行一些重大任務。
以日月二護法的實力,任何任務都能完美地執行完畢。
可是現在,日月二護法不但沒有完成任務,反而身亡西北,這叫他們如何不震撼。
同時也是猜測安西一定出現了他們意料之外的變故,如此才導致日隕月落,長老陣亡的結果。
“查,給我查,安西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日月二護法為何會死。此時,任吾行咆哮。
左右護法與日月護法,是他的左膀右臂,現在日隕月落,猶如是被人斬去了一條臂膀。
這讓他痛心疾首又憤怒滔天,發誓一定要乾掉謀害日月二護法的人,以告日月二護法的在天之靈。
他們不需要看到日月二護法的屍體,因為母蠱的暴亡就已是證明了日月二護法與三位長老等人陣亡安西,不會有任何意外。
“報。”
此時,就在任吾行話音一落,外麵就響起一聲通報聲,隨後就看到一位教徒迅速跑了進來。
“秉教主,安西有信來報。”教徒單膝下跪,看向上首主位的任吾行說道。
“講。”任吾行大吼,再次坐了下來,雙手搭在石椅扶手上,青筋暴露,忍耐著極大的憤怒與殺意。
“秉教主。”此時,手下迅速說道:“安西暗子發來秘報,日月二護法與三位長老及一眾教……”
“直接說是誰乾的。”任吾行打斷了這位手下的彙報,因為他說的這些,他們已經知道了,他隻想知道是什麼人謀殺了日月二護法與三位長老及一眾教徒。
“是,教主。”那位手下迅速改口,擇重點而講:“秉告教主,秘報中說,殺害日月二護法與三位長老的凶手,乃是洛天所為。”
“砰。”任吾行聞言石椅上的扶手直接被他的指力捏爆,身體騰的一聲從石椅上站了起來。
“你說是誰?洛天?”
直到現在,他都還有點不敢相信這是事情,破壞他日月神教好事,殺害他日月二護法與三位長老和一眾教徒的凶手,會是洛天。
他想過是其他強者,但怎麼也沒有想到洛天身上去,洛天不是在昌南市麼?怎麼突然就跑安西去乾掉了他的日月二護法他們。
“回教主,秘報中說的就是洛天,絕對不會有錯。”那位手下說道。
“洛天。”
洛天的名字,乃是從任吾行的牙縫裡擠出來的,雙拳緊握,其上有著真氣升騰而起,恨不得現在就出現在洛天麵前一拳砸死他。
可見此時他對洛天的殺意到了何種恐怖的程度。
“你入我神教,搶走我日月神教上代聖女。”
“毀我南昌市分舵。”
“毀我在整個青雲省的布置,就是因為你,挖出了本座安插在整個青雲省各市縣中的暗子。”
“現在,又殺我日月二護法與長老,破壞本座在安西的謀劃。”
此時,任吾行咬著牙,細數著洛天做過的對他日月神教諸多不怎麼友好的事情,眼中迸發出了如實質般的殺氣。
整個神教主殿大廳皆是充斥著冰冷無情的殺氣。
“洛天,你欺人太甚。”任吾行大喝。
“教主,若是洛天的話恐怕我們安插在安西那邊的暗子就有可能危險了。”此時,大長老楊長河皺著眉說道。
任吾行聞言兩眼豁然一睜,看向大長老楊長河說道:“你是說,我們安插在西北各個地方的暗子有可能會被洛天挖出來?”
大長老楊長河微微點頭說道:“沒錯,我們之前安插在青雲省的暗子也是被洛天挖了出來,所以手下認為,他這次也有可能會將我們安插在西北,特彆是安西那邊的暗子也可能會被洛天挖出。”
任吾行聞言頓了頓,隨後也是點點頭,沒錯,的確有這個可能。
“大長老,你可有良計阻攔洛天?”任吾行看向大長老楊長河說道。
大長老稍微思索了一下,隨後眼中露出一抹精芒:“教主,我覺得應在那些暗子被洛天挖出來之前,就讓那些暗子就地暴發,將整個安西,甚至是整個西北都動蕩起來。”
“同時,我們這邊再派人強者前往安西,將洛天乾掉,如若不然,我們神教大業難成。”
任吾行聞言思索了起來,下一刻,隻見他兩眼豁然一睜:“這一次,本教主要親臨安西,讓整個西北徹底臣服在本座手中。”
“並斬洛天於西北,揚我日月神教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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