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沙特聽著毒蠍的話,心臟都提到嗓子眼了,聖女知道我們的計劃?
要對她進行……
想到這裡,苗沙特有種站立不穩的感覺,雙腿打顫。
若是聖女真的知道,那不得弄死我?
“報……”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從不遠處傳來,隨後便是看到副舵主比柏利帶著幾位手下趕了過來。
比柏利迅速跑到毒蠍與苗沙特麵前單膝下跪:“稟聖女,舵主,敵人已被我們趕出鳳凰古城,再不敢踏足鳳凰古城半步。”
說這話的時候,比柏利不斷向苗沙特使眼神,仿佛在告訴他一定要配合他演好這出戲,千萬不能讓聖女起疑。
苗沙特聞言兩眼一睜,其內閃過一抹喜色,他知道這是比柏利為他開脫的,隨後迅速說道:
“副舵主,你是說,那些敵人已經被你們趕出鳳凰古城了?”
“是的。”比柏利說道。
苗沙特說道:“可是先前你們並不是敵人的對手啊,怎麼突然就將敵人趕出鳳凰城了?”
比柏利說道:“回舵主的話,一開始的確實是不敵,敵人實力太強,人數太多,但我們神教左護法突然降臨,這才殺了敵方數人,其餘人等迅速逃竄。”
“我等與左護法一路追出鳳凰城,殺敵一百,這才返回。”
“這些人,也是被左護法殺掉的。”比柏利一指地上的陰七等人的屍體說道。
“原來如此,竟是左護法降臨,怪不得如此。”苗沙特點點頭,隨後看向毒蠍說道:
“聖女,“原來這一切的功勞都是左護法所為,難怪在我們到來之前就已經結束了戰鬥。”
“聖女,這是我神教之興,是我神教之福啊。”
苗沙特說得很誇張,應變能力也挺強,比柏利一個眼神,他就知道該怎麼往下說。
在他去找毒蠍之前他先找了比柏利,先將他與陰七的計劃告知了比柏利。
比柏利知道,苗沙特將這樣的計劃告訴他無非就是兩種結果,一就是讓他進入他的陣營,和苗沙特成為一條船上的人,二就是同和他同流合汙那就乾掉他。
比柏利自然不想死,所以也就加入了苗沙特與陰七弄死他們聖女的陣營中。
如此才有了二人演戲這一幕。
毒蠍看著二人謊言口就來冷笑一聲,這隨口瞎編的能力還真不錯,我若不是之前偷聽到了你們的談話還真有可能被你們騙了,這麼會編,你們怎麼不去寫小說。
毒蠍頓了頓,隨後冷著臉看著苗沙物寒聲說道:“左護法降臨?你剛才不是說總部的援兵無法及時趕到,這才請本聖女來此殺敵麼,這怎麼左護法突然就來了?”
毒蠍倒要看看苗沙特如何回答她這個問題。
苗沙特有些懵,這個問題,他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他隻得看向比柏利,畢竟這個餿主意是比柏利出的。
比柏利一時也是有些發愣,這我怎麼回答啊,我也是臨場發揮瞎編的啊舵主。
這一刻,比柏利心思電轉,總得把左護法這個謊言給圓回去,不然就是弄巧成拙,聖女起疑,我們都得死在這裡。
聖女一怒,血流成河。
這可不是誇張。
他們可是記得有一年,他們的對女呂秋雁經過一個村莊,隻因村莊裡一個小孩叫了她一聲阿姨,但呂秋雁不喜歡“阿姨”這個稱呼,就怪這個村的人教育不好,一怒之下,將那個村莊三百零八口儘數屠殺,讓他們死於她的毒蛇等毒物之口。
由此可見呂秋雁是怎麼的狠毒,又怎叫比柏利他們不怕這麼一位凶狠手辣視人命如草芥的聖女呢。
所以現在比柏利才要好好想想怎麼回答毒蠍的這個不好回答的問題。
咦,想到怎麼說了,比柏利心下一動,有說辭了,隻見他看向毒蠍說道。
“回聖女的話,是這樣的,從您去昌南市後,左護法也是接到教主的命令去完成一項任務,教主之前也不知道左護法任務完成得這麼快,以為他會沒這麼快回來,這才說援軍一時無法趕到。”
“卻不成想,左護法提前完成任務,又恰巧途經鳳凰古城,然後就碰到了敵人來犯,這才斬殺來犯。”
呼……
說完這些後,比柏利深深地呼了口氣,這樣的圓謊,完美,簡直是無懈可擊。
苗沙特看向比柏利的眼神裡充滿著讚賞之色,沒看出來啊,你比柏利口才這麼好,說的這麼滴水不漏,不愧是我的副手。
比柏利暗暗擦了下汗,沒辦法,我也是被逼的啊。
毒蠍冷笑一聲:“就算如此,那殺完敵後,左護法為何不來見本聖女?”
苗沙特又是看向了比柏利,意思還是要他接著往下說,比柏利給了功沙特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看向毒蠍從善如流地說道。
“回聖女,左護法需要完成任務歸來,需經第一時間回到總部向教主彙報,所以殺完敵人後,就返回神教去了,他讓屬下代為向聖女問安,並請聖女原諒他的不能麵見聖女。”
毒蠍聞言臉色這才有些好轉:“既是需要返回神教,本聖女自不會怪罪於他。”
苗沙特與比柏利聞言這才徹底放下了心來,這一劫是躲過去了。
“這裡已經無事,那本聖女就回去了。”
說完,身體一閃便是消失在苗沙特、比柏利等人眼前。
二人對視一眼,終於是長長吐出口濁氣,這時候他們才發現,二人的背後早已是被冷汗打濕的衣裳。
好險。
隨後比柏利看了眼地上的陰七幾人的屍體,眼中又是有著凝重之色浮現。
“舵主,怎麼回事,陰堂主怎麼死了?是什麼人殺了他?”
苗沙特搖搖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一到這裡他就已經死了。”
“那我們的計劃……”
“還計劃個屁,堂主都死了,我們還想對聖女怎麼樣?活得不耐煩了?”苗沙特打斷了比柏利的話喝道。
比柏利嘴角一扯,隨後說道:“舵主,我是指我們之前與陰堂主的計劃,不是針對聖女的計劃。”
苗沙特一滯:“你是指去將所有的落花洞女變成陰屍這個計劃?”
比柏利白眼一翻,我不是指這個計劃還能是哪個計劃?我還不知道我們再不能針對聖女了?
隨後隻得點點頭。
苗沙特皺了皺眉,隨後舒展開來:“陰七都死了,這計劃自然不存了。”
“回去吧,彆讓聖女起疑。”
說完便是往回路趕。
比柏利也是點點頭,的確,陰七已死,落花洞女這事也隻得暫時放棄了。
隨後大手一揮,一眾人等返回分舵。
而二人的心裡一直有個疑問,那就是到底是什麼人殺害了陰七,陰七身邊可是有著屍將這等存在啊,隻是,二人想破腦袋也不會知道到底是什麼人乾掉了陰七作他的一眾屍傀。
而且二人更加擔心的是,背後之人是不是知道了他們所有的計劃?
二人心裡有些擔心,但又無法知道這背後之人到底是誰,所以隻得回去從長計議。
當他們離開後,洛天與毒蠍的身影憑空出現,洛天兩眼微凝,喃喃自語:“他們一早的計劃是將什麼落花洞女變成陰屍?”
“這落花洞女,又是什麼意思?”
毒蠍說道:“少主,屬下知道落花洞女是指什麼。”
洛天聞言兩眼一睜,看向毒蠍說道:“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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