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消失,他們走的地方,大門打開。
虞溫暖冷著臉走了出來,她和姐姐被分開,很不爽,結果這四人還在那大放厥詞,她就更不爽了。
她邁著腿,高跟在地上踩出噠噠的聲音,路過的低級任務者都十分恭敬的鞠躬。
虞溫暖因為性格冷淡,被分配到了焚屍廠。
小蠻腰的結構其實並不複雜,內區死掉的人,都會在最短的時間內送往小蠻腰,人類和獸人是分開的,虞溫柔解剖的就是人類,時穗和錢老大是獸人,加實驗。
當然,需要的隻是完好的器官。
所以,剩下來的人民碎片,就需要焚屍廠的人來搬走,然後運送到負一進行焚燒,為大地提供養分。
看了眼手被屏幕的地方,虞溫暖來到了虞溫柔的解剖間。
每日,虞溫柔起碼要解剖十具身體,從一開始的嘔吐,到現在的麻木,虞溫柔隻用了一天時間,推開門,虞溫暖就看到了撐著水槽,彎著腰的虞溫柔。
“姐,你沒事吧?”虞溫暖上前,關切的詢問。
她們兩個任務就應該換一下!她的姐姐那麼膽小,怎麼能做這種事情。
虞溫柔聽到聲音轉頭,臉上並沒有虞溫暖想象中的難受,甚至還帶了些許的笑意:“暖暖你來了,正好,今天的屍體我發現了一點事情。”
“姐,你不難受嗎?”虞溫暖拉住她的手,詢問道。
虞溫柔抬起頭,眼裡泛起細密的笑意:“你是覺得,我解剖屍體難受嗎?”
“嗯。”
“傻瓜。”虞溫柔將妹妹的頭發撥到耳後,歎了口氣:“你應該明白的,我們都是重活一世的人了,現在在這裡,除了你,我最在意的是時嫋。”
“不能待在她的身邊,是我最難受的事情,如今,我能做的是儘快解決一切,回到她的身邊,前兩天我惡心是因為屍體太臭了,今天我習慣了。”
虞溫暖張了張嘴,卻又無話可說。
明明姐姐的臉上是笑著的,可她聽著怎麼就那麼心酸呢,幸好她不嫉妒時嫋,不然就姐姐這話,她都想背叛一下了。
“反倒是你。”虞溫柔拉起虞溫暖的手,一臉的心疼:“我的妹妹好歹是一教之主,現在乾起這種糙活了,哎也不知道那赫卡忒想的啥。”
虞溫暖這才真心的笑了:“好了,不說這些,姐你發現了啥?”
虞溫柔拉著虞溫暖來到了解剖台前,碩大的解剖台躺著十具已經被掏空器官的屍體,有男有女。
“這十個屍體,都是今早淩晨死亡的,送來的時候,有個共同的特點。”
虞溫柔聲音沉了沉:“他們都是藍級,身上都有一模一樣的爪痕,就好像是野獸所為,而且,他們的大腦沒了,就是說,腦漿都被吸乾了。”
虞溫柔拎著虞溫暖來到了他們的頭頂,他們的頭看起來還是正常的,因為頭骨還在支撐,但是頭頂被剃掉了一塊頭發,露出了一個空洞。
很圓,直徑也就不到半厘米。
“空了?”
“空了。”
看著姐姐神色如常,虞溫暖覺得自己似乎對姐姐的印象有些刻板,好像姐姐遠比她想象的,要大膽多了。
這傷痕虞溫暖也看到了,出現在他們的胸口,肩膀,背部。
每道傷痕倒是三劃,距離相同,中間劃痕最深最長。
這一看,就是同一人所為。
“是獸人?除了時嫋那匹馬之外,我還沒見過純野獸。”
虞溫柔搖頭:“我也不清楚,這就需要神教的人去調查一下了,如果是獸人,那也好歹是人啊,吸腦漿乾嘛呢?”
這事情,誰都不知道。
兩人將四個屍體放在了推車上,接下來就是去到負一層,焚屍爐了。
其實蠻神奇的,負一層一共兩個部門,一個是焚屍爐,一個是世界樹。
一邊燃燒屍體,一邊創造生命。
帶著疑慮和感歎,電梯到達了負一層。
“虞老大。”電梯門打開,等待的人立刻將推車推了出去,小蠻腰內,各個部門的領導都是橙級任務者,這個焚屍廠的領導因為年紀大了,正好走了。
所以虞溫暖接替了這個職位,在這第二天,她將這裡的人,絕大部分都替換了。
現在焚屍廠十幾個人,十個人是神教的人。
虞溫柔壓低了聲音:“記錄一下這傷痕,對比內區的獸人有沒有一樣的,還有最近內區發生的殺人事件,尋找一下源頭。”
“是!教主!”
雖然這事情和他們的計劃無關,但是畢竟是個隱患,必須要解除了。
若是到時候殺的是她神教的人,那她。
虞溫柔眯起了眼睛,這人,必須抓住。
另外一邊,劉姥姥進大觀園,開了眼了,時嫋萬萬沒想到執行者中心,居然是童話小鎮翻版,從進入開始,所有地方都是粉嫩漂亮的。
前台的一個女子站起來,是個獸人,也是貓人。
嗯,沒茉莉可愛,時嫋內心評價道。
“首領,您回來了!”女孩聲音略帶撒嬌,其餘的執行者已經分開去了彆處,林固特點點頭,心情很好。
來了他的地盤,這幾個人,就彆想走了!
“帶幾位貴賓去匹諾曹那裡,我有事情需要讓他詢問。”
時嫋挑眉,和馮卓對視一眼。
怪不得,林固特會這麼自信,這執行者中心也確實有點東西。
匹諾曹,是《木偶奇遇記》裡的木偶,一旦說謊,鼻子就會變長,雖然不知道這匹諾曹會以什麼樣的方式出現。
但是時嫋還是很好奇的,雖然在童話世界這些童話人物出現很正常,可是,出現在外麵。
可能嗎?
如果可能的話,時嫋的腦海裡浮現了那些為了自己戰鬥的女孩們,她們是否也可以出來看看這新世界?
跟著那兔人,時嫋六人來到了一個同樣粉嫩的房間。
裡麵有六把小椅子,這裡像極了幼兒園,這椅子給大人來說,還有點擁擠,給小橘子倒是剛好。
“姐姐,這裡是哪裡?好漂亮啊。”小橘子坐在了時嫋的身邊,開心的很。
時嫋摸了摸他的小羊頭,這毛發真柔軟啊。
“我也不知道,不過,彆擔心。”
“不過是,小伎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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