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不一樣,時嫋一睜眼,不是平日的白離空間,而是一把大刀,巨大的刀刃朝著自己的腦子劈了下來。
而刀刃的後麵,是紅皇後那張略帶猙獰的臉。
她麵紅耳赤,不斷叫嚷著:“媽的!長這麼漂亮居然敢來我的宮殿,你是白皇後派來嘲諷我的吧!”
“我殺了你殺了你!!”
時嫋絲毫沒有被嚇到,反倒是淡定的環胸,每次都有驚無險,卻又輕鬆的躲過了紅皇後的攻擊。
順帶觀察了一下四周。
說是宮殿,但是這裡又好像是一個毛坯的房子,除了上麵有一個椅子之外,其餘沒有任何多餘的裝飾。
而旁邊站著的人,都是長相奇怪,甚至是眼神都癡傻的。
紅皇後看不得那些正常人,所以她的宮殿裡都是奇形怪狀的人,但是因為她脾氣太差了,所以真心跟隨她的,根本沒人。
其餘人看到紅皇後,都想著哄她。
時嫋沒這個耐心。
“啊啊啊啊!你跑什麼啊!給我站住!我要砍了你!”紅皇後五次三番的落了空,氣得不行,大吼出聲。
時嫋不耐煩的撓了撓耳朵:“我說,你是蠢得嘛?”
“什麼?”大概是第一次有人如此說她,紅皇後的刀都慢了。
時嫋繼續開口:“我說你蠢,耳朵還聾嘛?這麼廢物,隻敢欺負手足無措的下人是嘛?他們為了幫助你而來,你卻如此對待它們?”
紅皇後氣的眼睛都紅了,拳頭緊握:“你懂什麼!你知道我經曆了多大的委屈嘛??”
“很大?”
時嫋歪頭,嗤笑一聲:“不就是被冤枉吃了口蛋糕嘛?很大?”
“你殺的大部分人,他們的苦難比你的多多了,你這比起來算是什麼?”
紅皇後冷哼一聲:“我知道你們這群外來人,你這話就好像他們說的,站在道德製高點來教育我是嘛?你不懂我的痛苦!”
時嫋聳肩:“我當然不懂,畢竟我可不會和你這般窩囊。”
她盯著紅皇後,紅皇後雖然還在喘粗氣,但是如同時嫋所想的那樣,這個愚蠢的紅皇後,已經開始思考了。
“那你說,我該怎麼做?”
她的刀放了下來,眼睛死死的盯著時嫋,時嫋看著周圍那些個下人不安好心的眼神,揚了揚下巴:“讓他們都滾。”
“行,你們都下去。”
有個臉上滿是疤痕的女人上前,顫顫巍巍的開口:“紅皇後,這人不知有什麼目的,你一個人也太危險了吧?”
“滾!”
她的建議,換來的隻是紅皇後無情的嗬斥。
“我數五個數!你們不滾就去死。”
一群人屁滾尿流的跑了,這偌大的大殿裡,隻剩下了紅皇後和時嫋。
紅皇後扔了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拖著她碩大的頭顱盯著時嫋:“現在你可以說了,若是說的我不滿意,我還是會殺了你。”
時嫋輕笑,在她的對麵坐下。
這個故事,時嫋覺得最蠢的,是紅皇後。
“你先和我說說,你和你妹妹發生了什麼?”
紅皇後張了張嘴,眼神裡閃過了一絲委屈,然後緩緩開口。
在她們十歲的時候,母親做的美味的點心,本來約定好最後一個等待著父親回來吃,可是卻被白皇後偷吃了。
在母親生氣的叱責時,白皇後因為害怕和膽怯,將事情怪罪在了紅皇後的身上。
而母親直接叱責了紅皇後,因為委屈,她跑了出去,卻因為是晚上,摔倒了。
導致腦子被撞到,而後又因為女巫的黑魔法,導致她的腦袋越來越大,對比起她的奇形怪狀,白皇後因為長得漂亮,性格溫和,被民眾喜愛。
時嫋挑眉,打斷了她的話:“我說,你被汙蔑的時候,不會反駁嘛?你委屈的跑了,這不是坐實了你吃了那東西?”
“母親並不聽我的啊!她更喜歡妹妹。”
紅皇後有些委屈,她也不明白,為什麼就那麼一個點心,母親要發這麼大的火,又為什麼妹妹一說,母親就信了,可是母親卻不信任自己?
時嫋靠著柱子,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話說,你媽啥顏色的頭發?”
“額,白的。”
“你爸呢?”
紅皇後回憶了一下:“黑的。”
“白加黑,咋生的你這個紅頭發?”
紅皇後第一次聽到這個問題,也從來沒有人問過她這個問題啊,一時間,紅皇後的腦子有些宕機。
“你能確定,母親確實是你的母親嘛?另外,你為什麼摔倒了,還要被女巫給下了黑魔法,你一個小孩,惹到了她?”
“沒有啊。。。。”紅皇後的腦子越發的混沌,本來就大的腦袋,現在更大了。
時嫋起身,拍了拍衣服:“或許,你可以去尋找真相。”
紅皇後抬眼看著時嫋,內心忽然湧起了一股想要尋找真相的想法,她費力的起身,眼神堅定了不少。
“你說得對,我要去問個清楚。”時嫋沒動,看著紅皇後的背影,忽然開口。
“對了,你這紅發,蠻好看的,我有個朋友也是一頭紅發,很耀眼。”
她說的,是時穗。
紅皇後腳步一頓,隨後又加快了腳步。
時嫋眯著眼,笑話,白色哪裡比得過紅色的耀眼呢?
時嫋環視一圈,看到窗戶,直接跳了上去。
這個副本不僅是地獄級的,並且十分的壯大,除了這獨屬於紅皇後的宮殿外,遠處還有壯闊的宮殿,還有碩大的城池,彆的不說,在白皇後的領導下。
這個國家倒是被治理的井井有條。
跑過去?太遠了。
時嫋直接使用了飛行印記,在宮殿高處的窗戶外觀察著,有沒有隊友的身影。
還真被她找到了。
時嫋悄無聲息的落在了窗口,扒拉著窗戶,裡麵的人絲毫沒聽到時嫋的動靜。
虞.女仆.溫柔,麵無表情的拿著一身衣服,站在白皇後的身後,她真的很無語,為什麼每次都是女仆?
不如直接當個皇後好了?
白皇後坐在鏡子前,看著鏡子裡貌美的的自己,皇冠戴在自己的頭上,忍不住勾唇:“這個國家就應該是我的,嘖嘖嘖,我那愚蠢的姐姐啊。”
“她還在殺人嘛?”
白皇後側眸,看著虞溫柔,剛才還在發愣的虞溫柔瞬間就挺直了腰背。
“是的白皇後。”
白皇後勾唇:“既然如此,那就把她的英雄事跡傳播一下,另外,再送點人去,最好是死刑犯,這樣也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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