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嫋臉上的不屑刺痛了石哥的眼,他將阿裡甩到了一邊,冷眼看著時嫋:“怎麼,一個人來送?”
阿裡連忙穿上褲子,爬到了一邊,不敢開口。
淚眼朦朧的看著樹上的時嫋,這個女人,好帥啊。
石哥的褲子還沒穿回去,時嫋看了眼,忍不住扶額:“靠,要長針眼了。”
“什麼繡花針都敢露出來,你不嫌丟人啊。”
石哥低頭一看,氣的不行,連忙拉上褲子,咒罵道:“你個死女人!還真以為自己很牛嘛!我這次非得讓你好看!!”
其餘的男人也都拿起了自己的武器,他們看著時嫋,帶著怒火,同時還夾雜著情欲,畢竟,時嫋實在是太漂亮了。
時嫋蹲下身,手裡的匕首,像是玩具一般,在她的手裡旋轉。
她的嘴角噙著笑,然後伸手,匕首一個個在他們的頭上指過:“你你你,就按照這樣的順序去死吧。”
石哥嗤笑:“蠢貨。”
時嫋沒有反駁,她起身,猛地一躍,身形妖嬈,在空中仿佛停滯了一般,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落地時,她的身體微微下蹲,減緩衝擊力。
石哥咬牙,手裡的長棍出現,看著時嫋眼神裡是勢在必得:“媽的給我上!”
其餘等人也都紛紛舉起了武器,衝了過來:“殺啊!!”
時嫋眼神一愣,手裡的匕首,轉了個圈,她的動作敏捷而精準,動作幅度並不大,卻可以精準的避開石哥的每一次攻擊,眼神看著他,帶著嘲笑:“呦?就這麼點能力?繡花針。”
其實多打一較為麻煩,因為攻擊目標太小,其餘人不敢輕易上前,生怕打到隊友。
這反倒是便宜了時嫋,她再一次躲過了石哥的攻擊,在石哥看不到的地方,腳微微伸出,直接將石哥絆倒,他的臉直衝那塊大石頭而去。
而緊隨時嫋的匕首,直接紮進了緊隨石哥身後的隊友眉心。
他瞪大的眼睛裡迅速充血,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時嫋。
時嫋勾魂:“你得腦漿,真是漿糊呢。”
她抽出匕首,男人應聲倒地,直到呼吸停止,他的眼睛依舊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時嫋掏出那張卡片,看到陳慕雲不知道啥時候已經偷偷殺了七八個人了,他排在了第一位,時嫋嘖了一聲。
“好了,不和你們玩了。”
“我要速戰速決了。”
本來他的速度就快,現在配上步法,她更是如同鬼影一般,悄無聲息的,所有的人頭,都已經落了地。
石哥的臉摔倒有點血肉模糊,他硬撐著爬起來,嘴裡滿是咒罵:“媽的,小看你了!還好我還有彆的武器,我一定會弄死你的!”
他沒有回頭,正準備將自己的秘密武器拿出來呢,他忽然感受到了脖子一陣刺痛,他被翻了個身。
在死前,石哥看到了驚恐的一幕。
麵前站著自己的隊友,而下一秒,隊友們的頭顱,都瞬的落在了地上,他瞪大了眼睛,脖子上感受到了一股熱流,他顫抖著伸手。
卻發現自己根本堵不住脖子上湧出的鮮血。
一隻腳,踩在了他的手上,石哥抬頭,隻看到時嫋漂亮的臉,耳邊她的聲音越來越渺茫。
她說:“真垃圾啊,廢物。”
就兩分鐘,甚至連脫衣服的時間都還不夠,可時嫋已經殺了14個人了,時嫋高興的將卡片刷上,看到自己成為了第一,這才滿意的收了卡片。
耳邊的動靜,時嫋猛地回頭。
手裡的匕首距離阿裡的眼睛,隻有一厘米的距離,阿裡嚇得腿都軟了,嘴巴有些結巴:“謝謝,謝謝你。”
是那個手啊,時嫋收回了匕首。
這人弱的,自己都不屑動手,她雙手插兜:“你啊,我懶得殺你,你走吧。”
阿裡眼神慌亂,如石哥所說,這些年他就是被養著的,彆說殺人了,他連打架都忘了,現在石哥的人都死了,他又能去哪呢。
見時嫋要走,阿裡直接跪了下來,滿臉的懇求。
“時隊長!我知道您是好人,求求你帶著我吧!我連打架都不會,我一個人肯定會死的!你殺了他們就是殺了我的保護傘,那你應該負責任的不是嘛?”
他搓著手,說著理所當然的話。
時嫋的腳一頓,阿裡內心一喜,聲音更大了:“我雖然不想被他們乾,但是他們確實給了我安定的生活啊,你殺了他們,我怎麼活啊?”
時嫋回頭,眼神有些複雜。
看著阿裡,他麵色紅潤,剛才哭的淚痕還在臉上,確實是我見猶憐啊,之前哭的還以為他多不情願,多受辱呢,不過隻是拿捏男人的手段而已啊。
“我倒是沒想到,這世界上還有你這麼無恥的男人啊。”
阿裡瞪著眼睛:“我怎麼無恥了!這又不是我的錯!你就應該負責啊!”
他叫嚷著,似乎是覺得時嫋不會傷害自己。
時嫋煩躁的掏了掏耳朵:“真吵。”
時嫋離開了,這偌大的空地上,隻殘留著一地的屍體,而在那石頭之上,阿裡躺在那裡,全身赤裸,他睜著眼睛,臉上帶著緋色的潮紅。
他似乎在做一個旖旎的夢,夢裡,都是男人。
控製夢境,就是好用啊,時嫋都懶得殺阿裡,這種人,可以精儘人亡。
“嘖,怎麼找不到了呢。”時嫋在樹叢裡穿梭,她明明記得剛才這邊有動靜的啊,但是卻沒看到人影,她歪了歪頭。
一道箭矢瞬間從自己的耳邊劃過,耳邊的一根秀發斷裂。
緩緩飄落,時嫋看著自己的頭發飄走,嘖了一聲:“年紀大了,頭發都要掉了,你還要切我頭發?”
“出來。”
時嫋冷聲道。
於是,在樹杈之上,隱匿的幾人,站了出來,他們的表情都十分的冷靜,和之前石哥的隊伍懶散不同,這個隊伍雖然現在人數隻有五人,可明顯更加的團結冷靜。
並且,有組織性。
站在樹枝上的這幾個,手裡拿著的都是弓箭。
“時隊長,我們隊伍對你們,可沒有敵意。”時嫋抬頭,一個身影忽然倒吊了下來,他的臉和時嫋近在咫尺,時嫋能聞到這男人身上傳來的淡淡橘子味。
時嫋歪頭:“可是你的隊友,割了我一根頭發嘞。”
男人一愣,翻了個身,身姿輕盈的落在了時嫋的同一根樹枝上,時嫋這才發現,這男人,似乎和自己也差不多高。
他並不年輕,卻有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讓他的整個人柔和了很多,他也同樣歪頭,思考片刻後,他說。
“那要不,我賠你一根?”
www.biqu70.cc。m.biqu70.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