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這個聽起來很虛假的答案,虞溫柔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神經。”
時嫋卻認真的搖頭:“不是,是精神病,不是神經病。”
“我懶得和你說,你不想說就算了,我隻想知道,你是怎麼知道我說的是假的?”
見虞溫柔不相信,時嫋也不解釋。
反正在這副本裡,不能全說真話,所以她不相信也正常,至於她的問題,很好解釋。
“因為遊戲,從小精靈說完規則就開始了,不僅是你,他們都一樣。”
虞溫柔陷入了沉思,確實如此。
那麼現在,除了大家身份都是真的之外,具體的任務大家都不知道,而且也不能說出去。
眼前這個身為白雪公主的人物,她也不曉得,甚至按照故事,自己必然要死的。
“我怎麼相信你?”
“我不需要你相信我。”時嫋聳肩:“按照規則,有關任務,不能全說真話也不能說出自己的任務,我隻問你三個問題,相對應的,你也可以問我三個。”
這很公平。
虞溫柔也這麼覺得。
“你問吧。”
一人坐著,一人站著,明明是她的房間,主人卻像是時嫋,她內心對時嫋的認知多了一分,時嫋肯定不是什麼精神病,她十分的冷靜,可以掌控全局,必然是個高位者。
“你是否需要殺我?有關目標不能說真話哦。”
時嫋提醒道。
虞溫柔皺眉,然後一邊搖頭,一邊回答了個是。
“殺了國王,對你的任務有影響嗎?”
過於直接的問題,虞溫柔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但是回答卻一樣。
時嫋了然的點頭,勾起了一抹笑容:“最後一個問題,你想出去嗎?”
虞溫柔一震,隨後一邊點頭,一邊說不。
時嫋的笑容更燦爛了:“那很好,我會帶你出去,死了就不帶了。”
在這個遊戲裡,很麻煩,兩句話,你不知道她哪句話是假的,哪句話是真的,虞溫柔看著時嫋,她說的有兩種可能。
我會活著帶你出去。
我死了也不會帶你出去。
“輪到我了。”
“嗯哼。”
“你會帶我出去嗎?”
時嫋點頭:“不會。”
“你想殺了國王?”
時嫋點頭:“我當然不會殺他了。”
“你的任務,難道是代替他?”
時嫋點頭:“你在胡說什麼?”
虞溫柔忽然鬆了口氣,如果時嫋的任務真的是這個,那自己可以信她一次。
“好,我答應你。”
時嫋勾唇,找到一個小弟了呢。
“不能被那禿頭男影響了劇情,劇情必須要發展。”時嫋開口。
虞溫柔歎了口氣:“我也知道,但是他是國王,這個遊戲,不僅僅是任務,更是權利的遊戲。”
她也發現了,說是遊戲,這裡更像是一個真實的世界。
你抽的身份高,那一開始你就擁有更多的權利,就像是禿頭男,這可是國王啊。
城堡上下,都聽他的,也難怪他會沉溺在這種權利的欲望中。
時嫋不知道從哪掏出了兩個火石,看著虞溫柔的笑容,有些瘋狂:“黑夜,是用來點燃的。”
虞溫柔看著時嫋,漂亮的女人,卻是個瘋的。
她有些後悔自己的選擇了。
時嫋的手腳麻利,火花濺在了船上,立刻開始燃燒了,時嫋拍拍手,路過魔鏡的時候,停了下來。
她麵帶微笑,可不能違反規則啊。
“魔鏡魔鏡,誰才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啊??”
那有些嬌俏的聲音,魔鏡卻莫名的害怕,聲音都忍不住顫抖了:【當然是您啦。。。】
時嫋冷了臉色,變臉之快。
“胡說,等你燒一遍之後,再回答我吧。”
虞溫柔跟在時嫋的身後,猶豫的看了眼那魔鏡:“要帶走嗎?”
“帶個屁,不是有兩個嘛?”
“有個假的啊。”
“真假又如何,我又不喜歡照鏡子。”
虞溫柔無話可說,這似乎也沒違反規則啊,跟著時嫋走了出去,一個宮仆跑了過來,那女孩,似乎就是那個高中生。
她氣喘籲籲的跑到了她倆的麵前:“王後!我已經聯係到了殺手!公主你快出去吧,他會保護你的!”
“你叫什麼?”
時嫋忽然開口,女孩一愣,怯生生的回答:“我叫付萍萍,今年十八,剛高考完。。”
這話是真的,時嫋內心肯定,因為這無關任務。
虞溫柔也有些質疑,她並沒有因為付萍萍年紀小,就放鬆警惕。
“你不過是個宮仆,怎麼聯係到的殺手?”
那殺手,就是那個刀疤光頭男。
付萍萍低頭,看起來很害怕:“因為我的任務是保護白雪公主啊,可是國王看起來很不對,我想方法聯係了那殺手,肯定要送白雪公主出去的!”
在虞溫柔質疑的目光下,時嫋拉住了付萍萍的手:“謝謝你,你真是個好人!”
被發了好人卡的付萍萍有些尷尬甩開了時嫋的手,在前麵引路:“你和我來!”
虞溫柔猶豫的輕聲開口:“真的能信嘛?”
“走唄。”
時嫋十分的無所謂,跟著付萍萍,確實避開了追捕,來到了王宮的後門,回頭,那偏殿,燃燒的很厲害呢。
付萍萍卻停住了腳步,看著兩人:“你們走吧!殺手會保護你們的!我先回去了!”
時嫋笑著和她揮手,虞溫柔快急死了。
“不是!這人一看就不對勁啊!她明知道我的任務卻還是讓我們在一起,她。。。”
虞溫柔的急躁,在看到時嫋淡定的神情之時愣住了。
“你都知道?”
時嫋輕笑:“我是精神病,又不是傻子。”
她看向那森林裡緩緩出現的男人,勾起了唇角:“你的身份,是公爵之女,你父親手下的軍力,不比國王低,這是我給你的任務。”
一封信遞到了虞溫柔的手中,而身後出現了一輛馬車,她有些震驚。
“你什麼時候準備的??”
時嫋看傻子一樣看了她一眼:“我是公主,你是王後,總有那麼一兩個屬於我們的人啊。”
“不要被遊戲,束縛了思想啊。”
拍拍虞溫柔的肩膀,將人送走後,她依舊光著腳朝著那黑影走去。
月光落下,鄭恒看著火光下美得不像話的女子。
他咽了咽口水,然後在時嫋的麵前,單膝下跪。
“我是來保護您的殺手,鄭恒,公主殿下。”
他臉上的刀疤,在黑暗中,有些滲人,卻讓時嫋更加的興奮了。
“晚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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