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武極會弟子們,群情激憤的喝叫聲,趙理事和歐陽飛鷹心中頓時慌亂起來。
他們之所以敢在熊安南等人麵前趾高氣揚,就是認準後者為了參加武道大會,隻會對他們卑躬屈膝忍氣吞聲。
若是真的將這群人逼得退出大會,那他們的人生安全,可就完全沒有保障了啊!
“你...你們千萬彆亂來,我告訴你們,這裡是象國,而我是象國官府的人,敢動我,你們就是暴亂,就是與象國官府對抗!”趙理事一邊往倒後退著,一邊用身份震懾章漁歌等人。
然而,就在趙理事放完狠話的下一秒,他的腰部,便是被人狠狠地踹上了一腳。
“撲通!”一聲,趙理事狼狽不堪的摔倒在了地上。
看見有人竟然踢了趙理事,熊安南和棉國武極會的弟子,都是不由得吃驚起來,紛紛扭頭看向了趙理事身後,一個剛剛收回腳的貌美女子。
他們很確定,自己根本沒有見過這人啊!為何其要搶著,對趙理事出手呢?
然而,戴薇卡在見得這女子之後,卻是若有所思的看向了葉梟,她已然明白了過來,為何葉梟剛才,不讓自己打電話了。
原來葉梟是早有準備了啊!
“特麼的,是誰這麼狗膽包天,竟敢打我!”趙理事猛然轉過頭,對著身後踹了自己一腳的人,暴怒咆哮道。
雖然他沒有一點武功在身,論打架半點不是這幫棉國武極會成員的對手,但他可是替象國官府做事的。
這些人真敢打自己,那他就敢上報上去,輕則將這幫窮國小幫派從武道大會除名,重則可直接影響到,象國對棉國的經濟支持。
然而當趙理事帶著報複武極會,促成心中種種懲罰的想法,轉過頭去的時候,瞬間就瞪大了眼睛,愣在了原地。
因為他發現,踹自己的並不是棉國武極會的人,而是一個,他萬萬得罪不起的存在。
“泰...泰莎小姐,您...您為何,在...在這裡?”愣了好一會兒後,趙理事才戰戰兢兢的說道。
沒錯,踹趙理事的人,正是之前與葉梟通過電話的,巴頌之女泰莎。
她一進酒店大門,就聽到了趙理事狂妄的放言。
雖然泰莎暫時弄不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但她很是明白,現在她隻需要無條件,站在葉梟這一邊就是了。
一是出於,葉梟是救治了自己父親的恩人,二是,她父親已經決定和葉梟合作,她必然是要拿出誠意來的。
聽得趙理事的話後,歐陽飛鷹也是頓時傻在了原地。
泰莎?這可是首輔的女兒啊!
熊安南等人認識戴薇卡,就很是讓他覺得不可思議了,現在竟然連泰莎也為他們出頭,歐陽飛鷹著實是想不通,這世界到底是怎麼了。
然而泰莎卻是完全沒有搭理趙理事,而是看向葉梟,語氣輕柔的問道:“葉先生,你沒事吧!需要我怎麼做,你直接開口就是。”
葉梟淡淡回應道:“泰莎小姐,剛剛被你踹倒在地的人,乃是負責這次南洋武道大會的理事,其利用職務之便公報私仇,強逼著我的朋友給人下跪,你覺得應該怎麼處理?”
“泰莎小姐,我知錯了,剛剛都是誤會,我這就向他們道歉。”趙理事汗流浹背的說道。
剛剛泰莎的態度,他自然是看出來了,即便是無理多半都要站在,棉國武極會那一邊,更何況對方還是占理的一方。
是以他哪裡敢辯解,趕緊端正態度認錯,才是他現在的最優選擇。
聽完葉梟和趙理事的話,泰莎幾乎不用想便知道,葉梟所說沒有作假。
她當即冷著臉,撇向趙理事道:“你作為官府人員,不好好在自己的崗位工作,卻是跑到這裡來翹起尾巴,將官府身份當旗搖,敗壞我象國官府的形象。”
“現在給我立即向,被你脅迫過的人道歉,若是讓他們不滿意,後果你自己去想。”
雖然泰莎現在不是官府人員,但她父親乃是象國首輔,按照象國政壇的規矩,泰莎也是可以繼承其父親政治遺產的。
是以趙理事,哪裡敢違背泰莎的話,他忙不迭掉轉身,跪在了葉梟熊安南等人麵前。
“熊會長,還有各位棉國武極會的朋友,剛剛都是我狗眼看人低,讓各位受累了,我保證這樣的事絕不會再有下次,請你們原諒我這一回吧!”
趙理事說罷,直接將頭重重的磕在地上,完全沒有主動抬起來的意思。
即便他有天武門長老的支持,但是天武門和象國官府,畢竟不是一個係統的,而泰莎卻是能夠一句話,決斷他的前途和生死,他自然拎得清該怎麼做。
“熊會長,你覺得可以原諒他嗎?”葉梟看向熊安南說道,受到趙理事最大脅迫的人是熊安南,葉梟自然不能代替對方做主。
此時,熊安南心中是格外的暢快,能讓這橫行無忌無理取鬨的趙理事,主動跪下認錯,簡直比動手親自揍趙理事一頓,還要讓他解氣。
他朝著趙理事揮了揮手,說道:“趙理事,你走吧!我們隻想安安分分的參加武道大會,希望你不要再來打擾我們。”
“是是是!我一定謹遵熊會長教誨。”趙理事聞言,立即點頭如搗蒜的稱是。
現在的他,隻要能不被熊安南記恨,以至於遭受泰莎的打壓,就已經很滿足了,哪裡還敢再生事。
說完,趙理事一刻也不沒有停留,他慌忙站起身,朝著泰莎鞠了一躬,隨即就腳底抹油一般,逃離出了酒店。
一旁與趙理事一起來的歐陽飛鷹,也想要有樣學樣,搖著輪椅就準備滑走,但葉梟等人,又如何會輕易放其離開。
“章漁歌,這小子既然還不長記性,那就廢了他雙手吧!這樣他以後,也就能老老實實躺在床上了。”葉梟悠悠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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