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海棠這會兒,總算是恢複了幾分鎮定,她凝眉思忖了一陣,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我來棉國才兩天,而且一直都有本地的人帶著,應該不會惹到什麼人的。”
玉家一直都是做本分的生意,所涉足的行業也都是合規合法的,玉海棠一時也想不通,是誰要針對自己。
這時,葉梟咧嘴一笑,“想要弄清楚的話,也很簡單。”
說罷,他便是掃向了被童青音打廢了的帕桑,這人實力最強,一看就是這幫人的頭頭,隻要給其上點手段,不怕其不肯說出真相來。
玉海棠先是一怔,但聰明如她,很快就想明白了,葉梟打算怎麼做。
這樣也好,搞清楚是誰在暗算自己,她也能提前做出一些防備。
“初墨,將那人給我拎過來!”葉梟伸手一指地上,如同死狗一般的帕桑說道。
“好的,葉長老!”熊初墨應答一聲後,就朝著帕桑走了過去。
然而熊初墨還沒有來得及走近帕桑,人群外便是傳來一聲呼喝。
“棉國巡警,所有人都給我住手!”
話音落下,就看見十幾個身穿黑色巡警製服的棉國人,橫衝直撞的擠過人群,將葉梟幾人包圍了起來。
見得趕來的棉國巡警,葉梟不由眉頭一擰,他不難想到,這幫巡警定然是,在幕後暗算玉海棠的人指派來的,其目的就是不想讓自己盤問出真相。
一看到這幫人童青音就來氣,“你們棉國巡警,就是這麼辦事的嗎?我們報警沒人理會,現在事情都處理完了,你們又突然冒了出來。”
一個領頭的巡警隊長,有些心虛的看向童青音道:“這位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們並沒有接到報警電話,現在隻是剛好巡邏經過這裡。”
“嗬嗬!”童青音雙手抱胸不啻冷笑,“剛好經過,你當我們都是三歲小孩嗎?”
“我告訴你,最好是告訴我實情,否則你們與某些人串通的事,我會通過龍國領事館對你們進行投訴。”
她和玉海棠差點被羞辱,自己還險些被廢掉了一條腿,童青音此時自然不會輕易的善罷甘休。
那巡警隊長目光微微一顫,顯然是有些慌亂了,龍國在棉國很有影響力,若是這件事真的鬨大,他身上這身衣服不僅保不住,搞不好還會被追究刑事責任。
但是他轉念想到蘇家人,在棉國的勢力後,便是將童青音的威脅甩出了腦海。
龍國領事最多讓他坐牢,但蘇家可是會要他命的。
“這位小姐,請你注意自己的言辭,現在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在誹謗我棉國巡警,我有權將你扣押起來。”巡警隊長硬氣的說道。
說罷,他還一揮手,見得他這動作的十幾個棉國巡警,紛紛做出了掏槍的動作,好似準備要強行抓捕童青音一般。
“你......”童青音咬牙切齒的瞪著巡警隊長。
這時候,玉海棠走上前,攙扶住童青音的胳膊,神色凝重道:“青音,我們反正沒有出什麼事,先就這樣吧!”
這裡畢竟不是龍國,玉家在此地的影響力不大,而那幕後之人的勢力遠在她們之上,若是將其逼急了,難保不會狗急跳牆,那樣對她們會更不利。
葉梟此時也沒有說話,站在玉海棠的角度考慮,現在妥協也是最好的選擇了,畢竟強龍難壓地頭蛇。
見得玉海棠和童青音退了一步,巡警隊長急忙下令道:“來人,將這些碰瓷者統統帶走!”
此時他自然不敢將玉海棠童青音等人,也一並帶走,那樣就是自找苦吃了。
巡警們的速度很快,加之碰瓷者以及帕桑等人也識趣的配合,不多時,兩幫人便是故作姿態的坐上了,巡警的車離開了。
“混蛋!要是在魔都,我非將這些巡警,狠狠揍一頓不可。”童青音氣惱的說道,在魔都童家也有不小的勢力,自然不會如同現在這樣忍氣吞聲。
玉海棠沒有管生氣的閨蜜,而是轉過頭對葉梟道了聲謝,“葉梟,這次多虧有你,不然我和青音怕是要倒黴了。”
雖然玉海棠不知道,是誰想要找自己的不痛快,但是看對方的弄出這麼大的陣仗,就知道對方對自己怨念很大,若是沒有遇到葉梟,隻怕她們的下場會很是悲慘。
葉梟淡淡一笑說道:“玉小姐,不用客氣,咱們也是老朋友了嘛!”
“對了,我現在是棉國武極會的長老,這段時間都會待在棉國,你們若是遇到危險,可以與我聯係。”
葉梟原本是沒想過,與玉海棠還會有交集的,但現在玉海棠顯然是被某些居心叵測的人盯上了,若是坐視不理管,他也感到有些過意不去。
聽得葉梟這話之後,玉海棠和童青音都是雙雙張大了嘴巴,覺得很是不可思議。
要知道葉梟之前,可是港城武極會的會長啊!
怎麼一下子,就成了棉國的長老了?
這信息帶給兩女的感覺,就好似戰部長老級彆的大佬,一下子被發配邊疆去當小兵了,自然是讓他們震撼無比。
“葉梟,你是遇到了什麼變故了嗎?”反應過來之後玉海棠,關心的詢問道。
她自然不會想到,葉梟是自願來棉國的,此時還以為葉梟是得罪了什麼人,亦或者惹了什麼大麻煩,才被下放到棉國來的。
“呼!”葉梟暗暗呼出一口氣來。
他方才告訴兩女自己的身份,是想讓兩女不要叫漏了嘴,卻是沒有想到這兩女還挺關注自己的,這會兒還越弄越麻煩了。
“咳咳!”葉梟乾咳了兩聲,“玉小姐,我是有總會的任務在身,現在不方便跟你們透露,你隻需要記住我現在的身份就好。”
聞言,玉海棠和童青音皆是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幾人又聊了幾句後,葉梟便是趕緊與兩女告辭,帶上熊初墨重新打車去了。
看著葉梟漸漸走遠的背影,玉海棠久久沒能回過神來。
要是當初自己沒有與他退婚,結果會怎樣呢?
就在玉海棠正發呆的同一時間,不遠處的高樓內,蘇德彪一腳將身旁的保鏢踹翻在地。
“你特麼,就是這麼辦事的?說好了讓老子滿意呢?”
“知不知道,老子酒店房間都訂好了,你就讓我看這個?”
“屬下該死,是屬下辦事不力,請少爺處置!”保鏢低著頭,誠惶誠恐的跪伏在地。
雖然他心中很是憋屈,也很埋怨蘇德彪,明明是蘇德彪自己魅力不如人,玩陰的又如此不走運,可最後卻是拿自己出氣。
但他了解蘇德彪的脾氣,若是他現在頂嘴,下場就隻能是剁碎了喂鯊魚。
不解氣的蘇德彪,又接連踹了保鏢十幾腳後,這才理了理衣領說道:“去給我查清楚,那小子的身份背景,我要他死!”
“如果再讓我失望,你特麼,絕對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
“是是是,屬下這就去辦!”保鏢連滾帶爬的離開了房間。
“玉海棠,還有那小子,你們給我等著,讓我蘇德彪一時不爽,老子便讓你們一世都爽不起來。”
蘇德彪麵目猙獰的看著窗外,惡狠狠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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