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鄭順功也有些苦笑的附和道:“全憑師叔祖安排!”
得到鄭順功和嚴冬珠的回應後,孫老朝著葉梟招了招手,“小葉,還愣著乾嘛!”
葉梟瞄了瞄鄭順功和嚴冬珠,見兩人似乎都沒有反對的意思,或者說是不敢反對,於是這才走上前,正襟危坐在了孫老身旁。
待到葉梟落座後,孫老這才收起笑容,直入主題的說明了這次叫來幾人的目的。
“關於是誰在散布精武會將要重組的言論,你們怎麼看?”
鄭順功這次沒有再讓嚴冬珠搶先了,他早有準備的說道:“師叔祖,我覺得很可能是,當年一些反對組建武極會的老人,在幕後推動這件事。”
精武會是那個年代,龍國武道界精英薈萃的存在,即便是遭受了巨大的損失,留存下來的人員也不少,當初就有人提出,還是以精武會的名號招兵買馬,用已有的框架下重組。
隻是後來因為龍國新政府的介入,使得大多數人否決了這個提議,而是在龍國新政府的支持下,創建與精武會類似,但是受到龍國官府管轄的門派,也就是現在的武極會。
後來大勢所趨,龍國逐漸安定,武極會便一直延續至今。
而當年那些不支持這個決定的原成員,便選擇了退隱,現在他們站出來喊出重組精武會的口號,似乎也比較說得通。
然而鄭順功的話一出口,便遭到了嚴冬珠的鄙夷,“師兄,你錯了,不可能是精武會的原成員。”
“這些年你閉門不出,消息蔽塞,得出這麼膚淺的判斷,我也不怪你。”
鄭順功雖然已經是武極會的會長,實力也達到了宗師水平,但是被嚴冬珠這麼嘲諷,還是不由得有些動怒。
“師妹,你這麼說,可是有什麼依據?”
孫老和葉梟也對嚴冬珠的話很是好奇,此時都向後者投去目光,想要聽聽嚴冬珠說出這話的原由。
嚴冬珠嘴角噙笑,不急不緩的道:“首先官府這些年對於武道界的掌控很是嚴密,之前歸隱的精武會原成員,不可能有機會出來,公開和官府引導的主流唱反調。”
嚴冬珠這話說的比較隱晦,但是在場的幾人都能聽懂,其意思就是那些人都在官府的監控之下。
三人都清楚嚴冬珠現在的身份,其就是屬於官府監管武道界的一員,她說這話自然很有說服力。
“其次,這個傳言最開始是從海外傳入的,在龍國之外的一些國家,一個月之前便有人重新懸掛起了精武會的牌匾。”
“所以這應該是,對龍國彆有用心的國家在背後搞鬼,想要攪亂我龍國武道界現在的格局。”嚴冬珠繼續說道,隻是說到這裡的時候,她的語氣之中流露出一絲無力感。
在龍國他們是可以將這影響壓低到最小,而海外他們便有些鞭長莫及了。
嚴冬珠的話說完,鄭順功也跟著歎息一聲,雖然他不爽這師妹對自己的頂撞,但他不得不承認嚴冬珠的話有理有據,比他的推測更加有說服力。
就在嚴冬珠覺得自己壓了鄭順功一頭,有些小得意的時候,孫老開口了。
“其實順功說的,也不完全是錯。”
聞言,嚴冬珠頓時顰了顰眉,覺得孫老是在偏袒鄭順功。
但是她卻沒有提出質疑,懟鄭順功她是無所顧忌,但是孫老在武極會以及龍國武道界都有很高的地位,她自然不敢冒冒失失提出不同意見,那就暫且聽聽孫老能給出什麼解釋再說吧!
孫老繼續說道:“無論是海外還是國內,如果有人想要重新組建精武會,那就必須要有話語權重的人物,站出來豎起這個旗幟。”
“當年那件事,雖導致精武會折損了不少武者,但幸存下來的可不是全都回了龍國。”
“師叔祖,你的意思是,有精武會的幸存者留在了海外,被人利用了。”鄭順功沉聲說道,目光很是凝重的朝著孫老看過來。
葉梟思忖幾秒後,不由得也暗暗認可了孫老的觀點,想要豎起精武會這杆大旗,沒有一些有影響力的人物是撐不起台麵的,也不會讓之前袁鹿山所說的那些江湖高手信服。
這時孫老輕輕點頭,神色也深沉了起來,“十年前,我便尋得一些蛛絲馬跡,知道一個從當年那一戰之中,存活下來的精武會成員來到了魔都。”
“那人的行事理念,一直與我們不同,隻是我找了他十年,也沒有再發現他的一點蹤跡。”
“師叔祖,你說的這人是誰?我怎麼以前沒有聽你說起過?”
嚴冬珠臉色有些難看,這是屬於她所在的機構管理的事,但這件事不僅她一點不知情,孫老也從未透露,看來在孫老這批武道界老人心裡,仍舊是對她們有些嫌隙的。
孫老自然聽出了嚴冬珠話語之中的埋怨,雖然這嚴冬珠是他的晚輩,但其畢竟是官府的人,他們雖然接受了官府的管轄,但一些江湖事仍舊是不願官府插手太深。
而是想要用江湖的方式解決,現在說出來,也是到了紙包不住火的地步。
隻聽孫老繼續說道:“那人叫做窮奇!乃是精武會內一個手段極為暴虐,功夫深不可測的人。”
窮奇!
聽得孫老這話,葉梟頓時神色一滯,這不就是之前殺入蛟龍幫,將血災那老頭嚇得半死的人嗎?
真是沒有想到,這窮奇竟也是精武會的人。
葉梟的神情變化,自然是被三人收入眼底,孫老轉過頭好奇的問道:“小葉,你也聽說過這窮奇?”
窮奇是他們那一代的武道巔峰人物,即便是鄭順功和嚴冬珠在聽得這個名字的時候,也都是沒什麼感覺,但孫老卻是發現,葉梟似乎對這窮奇很是耳熟,就仿佛與其打過交道一般。
聞言,鄭順功和嚴冬珠也都朝著葉梟注目而來,窮奇這名字對於他們的確很是陌生,嚴冬珠還好一點,由於她是官府組織的人,多少還看過一些當年的資料,而鄭順功則是對窮奇一無所知。
葉梟雙眼之中閃爍著寒芒,“何止聽說過,前不久那窮奇還找過我麻煩呢!”
窮奇上一次出手,不僅是將血災的膽子嚇破了,還將葉梟手下三名兵王成員以陰毒的功夫震碎心脈,這個仇葉梟一直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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