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齊天舞說完,兩人便大步離開了賭場。
而賭場內的保安,早已得到了西姆的命令,沒有一人上前阻攔。
一小時後,龍國某個港口基地,葉梟齊天舞與吳楚南彙合,葉梟二人這邊雖然失手,但吳楚南卻是將兩艘滿載石油的貨輪,轉舵開了回來。
戰部海港基地內,三人對此次行動進行了複盤。
“葉教官,齊督軍你們也彆氣餒,就算沒能抓住莊星鬆,咱們此次也是有很大收獲的,光是這兩艘貨輪就價值近百億米金了,算上石油起碼能讓對方損失兩百億米金。”吳楚南開口道。
“這隻是讓那個勢力損失了一些錢而已,卻是沒有掌握他們的內部組織信息,這意義並不大。”齊天舞臉色仍舊是不大好看。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這一次算是已經打草驚蛇了,接下來的行動勢必會更加的艱難,甚至他們還會遭到那個勢力的反撲。
“貨輪上有大魚嗎?”葉梟沉了口氣後問道。
吳楚南搖了搖頭,“那些隻是黑狼幫的一些小嘍嘍,知道的東西並不多。”
“順藤摸瓜將莊文朗抓起來如何?”葉梟繼續發問。
“抓莊文朗簡單,就算不用這個理由我們也能抓他,隻是效果不大,莊文朗隻是一顆棋子而已。”齊天舞凝眉回複。
“不錯,即便是抓了莊文朗,也隻能算是給那個勢力剪掉一根腳趾甲而已,對其的傷害可謂是微服其微,反倒是留著莊文朗做一個眼,我們還有可能通過莊文朗窺見到更多。”
吳楚南也補充道。
葉梟點了點頭,覺得兩人說得也有道理,“那行吧!後續的事就交給你們了,我先回去了。”
葉梟本就是嫌麻煩的人,再加上後麵的基本都是審訊,或者清查一些蛛絲馬跡的工作,他也不擅長,自然是可以開溜的。
隻是走到一半,葉梟卻是又回過頭來,他笑吟吟的道:“兄弟們今天都辛苦了,吳隊,下來之後你讓兄弟們去放鬆放鬆,所有消費我來買單。”
葉梟在遊輪賭場可是贏了三個億米金,他自然不會虧待和他一同執行任務的戰隊成員了,因為在某種程度上,後者也是有一份功勞的。
說罷,葉梟再不停留,瀟灑的走出了會議室。
吳楚南一臉的懵,他好奇的看向齊天舞問道:“天舞,這是怎麼回事,我知道這小子有錢,可還從沒有見到過他如此大方請客的啊!”
齊天舞苦笑一聲,“他在郵輪上贏了莊星鬆不少錢。”齊天舞也不願意多說,因為她一想起葉梟的那些騷操作,都不由得有些臉紅。
“贏錢?”
“贏了多少?”吳楚南也沒有太過在意,他做過不少各種場合的潛伏工作,其中就包括賭場,為了更好的隱藏身份有的時候難免會賭上一把的。
“大概,三個億吧!”齊天舞淡淡回應。
“什麼三個億,龍國幣嗎?”吳楚南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不可思議的道:“我靠,那家夥是怎麼做到的,你們不是隻在郵輪上,待了一個多小時嗎?”
“怪不得,那家夥會這麼好心,還全部買單,好,這回一定要讓兄弟們痛苦吃頓大餐,不能跟那家夥客氣。”
他決定了,一定要好好宰一下葉梟,吃大戶。
不然對不起自己和兄弟們,在海麵上吹的海風啊!
齊天舞瞥了吳楚南一眼,像是看沒見過世麵的鄉巴佬一樣,揶揄道:“是三個億米金!”
聞言,吳楚南猛地咽了口唾沫,嘴巴張大到幾乎要脫臼。
看來隻吃那家夥一頓太少了,這個月的夥食必須由那家夥包圓了才行,還必須天天去滿漢樓。
與此同時,在天海市的一處會所內,一個身穿風衣,戴著兜帽,將麵容遮擋得嚴嚴實實的男子,推門進入了一個豪華包間。
包間內,坐著一個四方臉,身材魁梧氣質不俗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一見到風衣男進入,立即站起身來迎接,恭敬的叫了聲,“易少!”
風衣男取下帽子,露出一張略顯黝黑的臉來,正是易家的易劍鋒。
“莊哥,彆客氣,坐下說吧!”易劍鋒麵色沉著的道。
這中年男子乃是黑狼幫的龍頭,那死在郵輪上的莊星鬆之父,莊文朗。
莊文朗聞言後並沒有直接坐下,而是等到易劍鋒落座後,他才端坐在了易劍鋒的身側,無論是在那個勢力之中的地位,還是展現在外麵的身份,易劍鋒都要比他高的多,莊文朗自然要以易劍鋒為尊。
“易少,不知你現在來是有何事?”兩人都是武者,莊文朗也就沒如何客套,而是徑直詢問。
他和易家之間的聯係一向很是隱蔽,且大多都是通過電話,在此之前他也隻是見過易劍鋒兩次而已,而現在已經是淩晨一點了,易劍鋒突然來造訪,他知道肯定是有急事。
“貨輪出事了!”易劍鋒唇角輕啟,麵色凝重的道。
聞言,莊文朗濃眉驟然一擰,“是遇到風浪了嗎?”
莊文朗下意識的覺得,不可能是人為的,那一條航線他的人走過很多次了,一向無事,且還有雪狼國大寡頭的郵輪開路,應該是極為安全的。
易劍鋒搖了搖頭,目光瞬間變得陰鷙起來,“是軒轅的人乾的。”
“什麼?軒轅?”莊文朗麵色突地一白,這才知道事情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那星鬆怎麼樣了?貨輪還有損失嗎?”
莊文朗第一時間便是擔憂起自己的兒子,其次才是貨輪,畢竟生意還可以重來,而他的兒子卻隻有一個。
易劍鋒沉了口氣這才繼續說道:“星鬆死了,貨輪也被軒轅的人扣押了。”
聽到這,莊文朗再也坐不住了,他目光之中滿是震驚和憤恨,一雙拳頭瞬間攥緊,雖然沒有說話,但卻是連呼吸都在顫抖。
“莊哥,節哀順變,我看過賭場的監控了,動手的很可能是齊天舞和葉梟,而星鬆是被我們的人封口的。”易劍鋒坦白直言,他並沒有打算隱瞞莊星鬆的死因。
走上了他們這條路,就要做好這樣的準備。
莊文朗猛地抬起眼,直視向易劍鋒,眼神中有著一閃而逝的寒芒。
但很快他便冷靜了下來,自己兒子雖然是死在自己人手中,但他卻是不敢恨易劍鋒,更不敢恨那個勢力。
這個仇,他隻能算在葉梟和齊天舞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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