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德音樂工作室中,在雷德·希爾圖的指點下,朱迪唱片公司的剪輯師迅速根據相應的節奏節點,搭配著錄音棚的素材再次剪輯了一版出來。
在會議室裡再次播放了一遍,這一版比前一版剪輯的還要完美,音樂節奏和節點和畫麵之間的配合,達到了一種莫名的和諧。
雷德·希爾圖靜靜的看完這一遍的mv,點了點頭,表示對這個版本的認可。
單曲的發行就由朱迪的唱片公司員工,和索德音樂工作室的相關人員去進行接洽。
安吉拉正在錄音棚裡認真的練習著自己的歌曲。
在工作室裡安靜等待的兩名保鏢之一,忽然接到一個電話。
他起身走到門外去接聽了這個電話,再走回來時,他的表情異常的嚴肅。
他悄悄地和同伴說了幾句話,另外一名保鏢聽完之後目瞪口呆,送出了一句厚禮謝特的讚美。
這名保鏢又禮貌的來到索德音樂工作室工作人員的身旁,要求和錄音棚裡的安吉拉說話。
工作人員替他打開了麥克風的開關。
“安吉拉小姐非常抱歉,打斷你的練歌,這裡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出來一趟。”
保鏢非常平靜地對著麥克風說話,讓安吉拉從錄音棚裡出來。
雖然練歌被打斷,但是安吉拉知道,能讓保鏢這樣不管不顧的來打斷自己,一定是發生了什麼特彆重要的事情。
所以她隻是帶著些許的不滿從錄音棚中走出來。
誰知道保鏢站在她麵前說的第1句話,就讓她神色大亂。
“安吉拉小姐,剛收到消息,羅根先生破產了,我們倆剛剛被解雇,為您的服務隻能持續到現在,祝你好運。”
說完這些話,兩名保鏢把安吉拉的所有隨身物品都交在了她的手上,兩人禮貌地向安吉拉頷首示意,隨後轉身走了出去。
身為高級的貼身保鏢,他們也有著自己的職業驕傲,如果雇主因為意外就表現出不好的態度,那他們很難再找到新的雇主。
整個人仿佛被電擊一般僵在原地很久的安吉拉,突然一下回過神來,手忙腳亂的打開自己隨身的挎包去尋找手機。
“這不是真的,這一定不是真的。”安吉拉喃喃地安慰自己。
當她顫抖著手撥通了那個熟悉的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從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疲憊的聲音。
“寶貝兒,非常抱歉,你要和現在的優越生活說再見了,非常抱歉,真的,非常非常抱歉。”
很快從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陣哽咽的嗚咽聲。
“爸爸,我這裡還有100萬美刀,我可以把車,把我的奢侈品全部賣了。”
安吉拉愣了一下,趕緊大聲地安慰著自己的父親。
“不,寶貝沒用的,晚了,公司、房子、車子,你的,我的都不再是我們的。”
也沒在管電話有沒有掛斷,安吉拉失神的坐在了地上。
音樂工作室的工作人員投來同情的眼神,但也隻能同情而已。
作為最頂級的音樂工作室,在這裡看到了很多常人看不到的東西,發生了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
像安吉拉這種一天之間,從千金小姐淪為普通人的事情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在紐約這座大城市裡,各種光怪陸離的奇怪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有錢人可以享受一切,沒錢的人需要麵對一切。
安吉拉正在失神的時候,忽然感覺有個人走到了身邊蹲了下來。
原來是聽到聲音的朱迪走出會議室,在門邊聽到了整個的過程。
“安吉拉親愛的,不要難過,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她輕輕地把安吉拉的頭抱在懷裡安慰。
在感受到這個溫暖的懷抱後,安吉拉失聲痛哭,她的父親給了她一切,現在又要把一切都拿走。
“安吉拉親愛的,現在這種情況,我建議把能搶救出來的全部都拿走,這樣至少能保證未來的生活。”
安吉拉的哭泣稍微停頓了一會兒,朱迪好心地提出了一個建議。
“是的,朱迪我應該去搶救,應該去把我的東西都搶救出來。”
在朱迪的提醒下,安吉拉似乎一下想通了,她快速的爬起來,在挎包裡翻找著自己的車鑰匙。
在一大堆的化妝品中,她終於找到了一串賓利的鑰匙,這是出門的時候由保鏢開出來的。
“朱迪,謝謝你在這種情況下沒有拋棄我。”
安吉拉匆匆的和朱迪擁抱了一下,背著包衝出門去,都沒顧得上和雷德·希爾圖說一聲。
“親愛的,我們能幫幫安吉拉嗎?這麼晚了,我擔心她的安全。”
朱迪擔心的看著安吉拉的背影。
“這裡是曼哈頓,我善良的小天使,既然你希望的話,我們可以開車跟在她後麵。”
秦漢恪拉過朱迪的小手就往外走,朱迪沒忘記和雷德·希爾圖打聲招呼。
“瑞蒙德小姐真是一個富有愛心的名媛。”
“現在擁有這麼高貴品質的人已經非常少了。”
“我能預感瑞蒙德小姐這首單曲發行之後,一定會對音樂界造成無比的轟動。”
音樂工作室和唱片公司的員工們,看著匆匆離去的秦漢恪和朱迪在身後議論著。
“好,各位抓緊溝通瑞蒙德小姐單曲上市的問題,另外安吉拉小姐錄製的歌曲先保存著。估計她也沒有時間來錄製後麵的內容了。”
“事情溝通完,我們就提前下班。”
雷德·希爾圖拍拍手,讓大家的速度再加快一點,既然安吉拉不錄了,那他們就把所有時間都用來探討朱迪的單曲。
這個是他們覺得很可能在公告牌上霸榜的,所以大家都很重視。
朱迪唱片公司的員工更不用說了,老板兼公司唯一歌手要發行的第一支單曲,當然要當做最重要的事情來看待。
所以兩邊都非常認真地探討起相關的方案和宣傳的配合。
安吉拉從索德音樂工作室出來之後,開車直奔曼哈頓上城,這裡是他家的所在地。
在一棟豪華的彆墅大門口停下來,安吉拉飛快地跳下車衝了進去。
隻是她還是回來晚了,整棟彆墅已經被搬得空空蕩蕩。
大廳裡隻有一個頹廢的中年男人坐在台階上,身邊放著一把左輪手槍。
聽到安吉拉的腳步聲,他抬起無神的眼睛看向大門口。
“爸爸,我回來了,彆灰心,我們還有機會。”
安吉拉看見了左輪手槍,知道她父親想要做什麼,她快速地跪在她父親的腳邊,把頭輕輕地枕在父親的膝蓋上。
“爸爸,即使我們一切都沒有了,但是你還有我,你是我在世上的唯一親人了,不要離開我。”
安吉拉的父親看著熟悉的女兒用從小最喜歡的方式依偎在身旁,眼神中終於多了一絲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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