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次日,武道係十一個新生班級聚集在武道係最大的操場場。
這裡已經搭建好了巨大的擂台,比地下訓練場的擂台都要大,人站在上麵都顯得渺小,不僅如此,武道係其他的大二大三的學生們都過來看熱鬨。
不僅是武道係,瀚海學院的其他院係也在進行內部大比。
學院的內部網站上,頻繁就有人爆料相關的戰鬥視頻,關於參加戰鬥的新生的信息更是滿天飛,就連法師係的新生們也從秘境之中出來了,沐子晴也在今天開始院係內的大比。
武道係這邊,擂台正前方,十一個新生班的學生們整齊的站在那裡。
張鎮海等幾個班導,簇擁著武道係的主任在擂台上講話。
陳耀陽豎起耳朵聽,目光卻在打量那些武道老師,李文淵老師就站在台上,除了他之外,還有二十多人,每一位都是武道家,不過陳耀陽認識的也隻有蔣彤老師。
還有一位是毒武妖姬,這是胡巴的武道老師,是一位身材火爆的女老師,看起來都非常性感,像是綻放的玫瑰,非常有魅力,同樣也非常的危險。
武道係內的大比非常簡單,總共參加的新生是三十一人,由新生自己在手環上抽取對手,抽取的邏輯是避開本班的人,也就從二十八位對手之中進行隨機挑選。
對補招班的人來說就沒那麼友好了,畢竟他隻有一位,隨機的對手則是三十位,但不管是蔣彤老師還是補招班的這位名叫陳峰的新生都沒有任何意見。
不說他剛突破筋骨境沒多久,單單是陳耀陽的名頭就足夠讓人有壓力了,更不用提特招二班和三班的那些人,所以一開始陳峰和蔣彤老師的目標都很明確,重在參與就行。
除了陳峰之外,白淺也是類似的想法,他連朱軍都贏不了,更不用說陳耀陽這貨了,所以他表現的還挺亢奮,今天就是來打架戰鬥的,根本不想什麼勝出之類,完全沒思想負擔。
反倒是其他新生們各有心思,都不覺得自己會輸,至於陳耀陽的名氣很大,他們之中也有人根本不在意,甚至是嗤之以鼻,畢竟對武者來說,手上才能見真功夫,耳聽為虛啊!
主持此次院係內大比的是補招班的武道老師陸飛,同樣是一位武道家,他留在了擂台上,其他所有人都下去,張鎮海班導也來到了自己的班級陣營,站在參賽的三人身邊。
三十一位武道新生,按照班級來排名編號。
陳耀陽是特招一班最強,編號就是一。
朱軍變化是二,白淺編號是三。
特招二班的三人,則是四五六,特招三班的三人,則是七八九。
統招一班緊隨其後,是十號,十一號,十二號。
以此類推,統招七班的就是二十八號,二十九號,三十號。
補招班的就是三十一號。
三十一位新生確定編號之後,就會在陸飛老師的命令下統一開始進行抽取對手。
“你很緊張?”陳耀陽看著激動的白淺問道。
“緊張個屁,我隻想戰鬥,”白淺看了他一眼,低聲道,“最好先抽到我。”
他表現的迫不及待,的確不是緊張,而是興奮和激動。
作為沒有職業契合度的武者,白淺最想在擂台上證明自己。
哪怕他在特招一班排名第三,但和其他班級的天才武者碰撞,對他來說意義非凡。
至於是否是第一個上,其實對戰績沒有影響。
武道係的大比規則非常簡單,三十一人都是新生裡的天驕。
他們捉對廝殺,隨機抽取對手,勝場數最多的人,就會成為武道係新生第一。
沒有第一輪或者第二輪的說法,也沒有決勝局的設置。
對武道係的新生武者們來說,隻有戰鬥,不斷的捉對廝殺。
另外,陳耀陽編號為一,不代表第一個上場。
隨機出現在陸飛老師手環屏幕上的數字,才是第一個登場的。
“時間到!”
陸飛老師在台上說道,“有請5號上台,對手18號上台。”
“是二班的沈鶴年。”白淺興奮的說道,“那個18號是統招三班的曲靖。”
“曲姓?”陳耀陽挑眉道,“沒記錯的話,這個姓氏是天衢那邊?”
“天衢基地市的曲家,新生勢力代表之一,”朱軍罕見的開口,“曲靖同樣是天才武者,藍色覺醒能力,名為力摧河山,覺醒之後,力量大增,聽說還有其他效果。”
“力摧河山?”陳耀陽看著擂台上,身穿白色戰鬥服的憨厚男人,感慨道,“單聽名字就知道,很契合武者職業了,如果武者有職業能力,恐怕這家夥能一飛衝天。”
“現在也不差啊!”白淺興致勃勃的看著擂台說道,“我覺得他能戰勝沈鶴年。”
“不好說,”朱軍沉聲道,“紙麵實力,兩人成為筋骨境的時間不差多少,沈鶴年走的是獸武者道路,而曲靖走的是重兵器武者道路,兩者之間很難分高下。”
“重兵器?為什麼不是金身流?”陳耀陽遺憾的問道。
“武道之中,金身流最重根基,吃資源最多,不是什麼人都有這樣的膽魄。”朱軍看了一眼陳耀陽,“今年的新生之中,隻有我們走的是金身流。”
“這樣!”陳耀陽點頭,表示明白,內心卻感歎不已。
他都不知道這件事,難怪李文淵老師沒有其他新生弟子,感情根本沒得選。
交通到此為止,他們紛紛把目光看向擂台。
擂台上,沈鶴年空著雙手,目光淡然的看著對麵的曲靖。
曲靖麵相憨厚,卻從空間裝備裡,拿出一對古樸的錘子,類似甕金錘有蓮花圖文。
陸飛老師再一次宣揚了一遍比賽規則,可以重傷不能死亡,不可以拚命等等。
確定兩人準備好之後,陸飛老師閃身到一旁,同時宣布大比第一場開始。
曲靖剛抬起一對重錘,對麵的沈鶴年就閃身消失不見了。
或者說,他整個人快速移動,從曲靖的視野裡消失。
還沒等曲靖去尋找,沈鶴年就來到了他的身側,手如鶴嘴,點向他的眼睛。
“鶴啄,”朱軍眯起雙眼,“爪擊,羽斬,這是鶴武流派的殺招,古樸又凶狠。”
“所以,他名字之中帶鶴,就走鶴武流?”白淺好奇的問道。
“不是,”朱軍搖頭,“沈鶴年走的是萬獸流,獸武者之中最難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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