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均和薑柔的日子也在一天一天的過,與章茗含不同的是他們每天都是幸福且充實的。
十五班的同學發現他們的班主任最近很不正常,不正常一雖然和薑老師交往但是之前老齊也都是不苟言笑的,可是現在任誰都能看到他臉上的開心,二是老齊帶了戒指了。
總結以上兩點,他們大膽猜測老齊結婚了,啊啊啊啊!他們竟然才剛發現,喜糖都沒有。
是的齊均終於持證上崗了,由於兩人都沒有什麼親人,所以選擇旅行結婚,趁著五一長假,兩人出了一趟國,五六天的時間在薑柔長大的國家,和周邊的國家玩了個遍,很開心,當然也很累。
所以薑柔在下課後看到一圈的孩子圍著要喜糖,也隻能感歎現在的小孩,八卦太過於多了。
薑柔答應了他們,回到辦公室把準備好的喜糖,帶著走向了十五班。
齊均剛好在班裡,看到她來了,冰冷的神色瞬間被融化,眉眼含笑,眼神專注,順手接過她手上的箱子。
十五班的學生瞬間表示磕到了磕到了,一個個被按頭喂糖,興奮的不得了。
薑柔看著他們的神色微微不好意思,似乎是想挽救一下老師的麵子,十五班的同學,一個個替薑柔回答道“薑老師是來給我們送喜糖的”。
齊均聽到後,看著麵前的小人羞的小臉通紅,回頭瞪了那幫家夥一眼,倒也沒打趣她,隻是柔聲對她說“還是薑老師想的周到”。
薑柔抬頭看了他一眼,眼睛裡也是含著笑的,兩人對視了一眼,十五班的學生卻仿佛被打了興奮劑一樣,都開始在背後竊竊私語,薑柔很是不好意思,給齊均說了句什麼就走了,步子很是慌亂。
齊均看著她的背影,眼裡儘是寵溺,調整好表情,抱著手裡的箱子走進班級,吩咐班長發下去,又贏得了一陣歡呼,齊均倒也沒說什麼。
日子還在一天天的過,齊均對薑柔的愛卻一點都不沒變。
近日國內有名的音樂團開始巡演,齊均想到了薑柔看到舞台時眼睛裡迸發出的光,不想她的才華被蹉跎,想她變得更加優秀,儘管在他內心深處想把薑柔藏起來。
所以幾天後齊均帶著薑柔來到了巡演的現場,薑柔看著舞台上的眾人,眼裡儘是光彩,她仿佛會隨著音樂起舞,齊均看到後越發肯定自己的想法。
於是在表演結束後,齊均牽住了薑柔,止住了她想往外走的步伐,在她疑惑的目光下,來到了劇團的後台,薑柔愣住了,她沒想到齊均的動作。
隻見齊均與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握了握手,側過身子向那位老人似乎是在介紹著自己。
隻見齊均抬腳向自己走來,牽著她的手走向了那位老人,對她說“柔柔,這是國家歌劇院的首席,顧老先生”。
薑柔回過神來,對著顧老先生問了聲好,在他的帶領下,薑柔很快就參觀了整個劇院,內心的激動也止不住,她想重新登上舞台。
回家的路上薑柔坐在副駕駛上,低著頭也不說話,直到車停了下來,齊均解開安全帶,將人摟在懷裡薑柔才回過神來開口說話“阿均我真的可以站在舞台上嗎?”。
話音裡充滿了疑惑,像個迷茫的孩子,齊均心裡滿是心疼,但是聲音擲地有聲的告訴她“我相信你,寶貝那麼優秀,肯定可以的”。
薑柔似乎是被他低醇的聲音蠱惑,慢慢的不再緊張,把自己的心結告訴了齊均“我是愛麗絲音樂學院畢業的,老師時常誇我有天賦,我也沒有辜負老師的期望,剛一畢業就進入了m國最好的歌劇團,第一場演出我贏得了滿堂喝彩,我的團隊也都很開心”。
齊均沒有說話,隻是輕輕的撫著她的背,讓她繼續說。
“我的導師格裡斯也對我十分照顧,可是這卻引來了我的同門的不滿,他們認為格裡斯老師的資源偏向我,於是在一次原創演出中,他們把我的曲目偷走了,更是在比賽中公認誹謗我抄襲,我被劇團開除,沒有一個歌劇團用我,因為他們都知道我是一個剽竊者,音樂向來忌諱這一點”。
齊均心臟又開始了揪痛,他無法想象,薑柔當年要麵對多少流言蜚語。
薑柔繼續說“我的老師格裡斯卻在我處於風口浪尖時出聲為我澄清,這讓老師的死對頭抓到了契機,一個勁的誹謗老師和我有不正當關係,老師被逼無奈,患上了抑鬱症,沒過多久就去世了,這件事也以我退出歌團,老師去世為代價結束了”。
薑柔說完眼眶又紅了起來,抱緊齊均似乎在尋求溫暖,她顫著聲音說“齊均我怕,老師死了,我怕如果在發生了同樣的事情該怎麼辦”。
齊均眼睛裡充滿疼惜之色,她沒想到還有這一出,薑柔不是不想,她是害怕,齊均沒再說什麼,隻是讓她靠著自己發泄情緒。
齊均帶著勸慰輕聲說“柔柔,人總是要往前看的,你熱愛舞台,熱愛音樂,那就去做,不要害怕,齊均一直都在呢”。
薑柔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靠在齊均的懷裡。
第二天早上兩人吃完飯就出發前往學校,因為夏天已經到了,兩人穿著都很單薄,脫去西裝的齊均,更添了一絲溫潤,五官俊美。
剛走出小區,齊均就發現薑柔愣住了,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就看到了眼前穿著休閒的一位短發女子,她的五官爽朗,眉毛往上挑更顯大氣。
她一手插兜,眼睛在兩人相握的手上轉移到薑柔的臉上,聲音帶著一絲漫不經心“聊聊”。
薑柔遲疑了一下,輕輕點了點頭,側身對齊均說“阿均,你在這等著我,我去去就來”。
齊均見兩人仿佛相識已久,就點了點頭,退到一旁。
見人走了那人嘖了一聲,對薑柔說“阿柔才三年沒見,眼光還是一如既往的差”。
薑柔沒管她話裡的冷嘲熱諷,隻是低著頭輕聲詢問“這些年你好好嗎,阿序”。
衛序聽到她輕柔的聲音,以及話裡的關懷,強忍著情感,繼續對著薑柔輸出“好不好你又不會關心,當年不吭一聲就走,怎麼找都找不到,要不是昨天偶然見到你,薑柔你要躲到什麼時候”。
薑柔聽到她聲音裡的質問,愣了愣,不做回答,衛序見她又是老樣子當縮頭烏龜,無奈的歎歎氣,再也忍不住四年,把人緊緊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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