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章茗含被一陣強光刺醒
一動卻感覺到了自己身下難以言喻的痛,她猛的一愣想到昨天晚上的夢,沒想到是真的,但是一轉頭笑容就僵硬在了臉上。
隨即發出一陣尖叫,不顧身上的疼痛,用被子裹緊一絲不掛的自己往床下跑去。
馬總也被她的一聲尖叫吵醒,看到眼前淚流滿麵的章茗含他也一臉懵,不是說是薑柔嗎,怎麼成了章茗含。
不過想到昨天晚上的銷魂,內心又是一激靈,這女人夠味,不過想到章茗含的身份,內心也很害怕。
腦子一轉對啊是她讓他來這裡的,人怎麼成章茗含了他也不知道。
想到這仗著章茗含不敢說出去馬總也忘記了害怕,一臉色眯眯的看著章茗含說“昨天來的時候喝了幾杯酒我的腦子也不清醒,你怎會在我床上,薑柔呢,是你叫我來的”。
章茗含看到他油膩的外表和色眯眯的眼神一陣反胃,又聽到他倒打一耙的說辭也有苦難言,這件事傳出去對她也不好。
於是馬總不但睡了個雛還白得了二十萬,一臉笑意的離開了2408,留下章茗含一個人魂不守舍,又哭又笑。
另一個房間內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內,為床上相互依偎的兩人鍍了一層柔光,格外的溫馨。
齊均被光照的不適的睜開了眼,似乎是剛睡醒,眼神還沒聚焦,帶著剛睡醒的惺忪感。
他轉頭看向了枕著他胳膊睡得香甜,似乎是昨晚太累,雖然被光照的不適的蹙了蹙秀眉,也沒有醒來的跡象。
齊均眉眼含笑,伸出手替她遮擋了光線,果然見小姑娘伸展了眉頭,動了動在他懷裡找到個舒服的地方又睡了過去。
齊均看的一臉溫柔,看著薑柔柔美的睡顏又好似想到了什麼一般,劍眉緊擰,眼神裡充滿陰暗,一群不知死活的蠢人。
忽然懷裡的薑柔嚶嚀了一聲,雙睫微顫,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到正在看著自己齊均,昨晚的記憶再次浮現,薑柔的小臉瞬間通紅。
齊均見她這副愛嬌的模樣,心裡頓時軟榻一塊,他淺笑,薄唇在她耳邊低語,不知道說了什麼,薑柔的臉更紅了,雙眼不敢看到,整個人往他懷裡鑽,似乎這樣他就不能看到她。
齊均見她這副小動作,不由得低低的笑出聲,薑柔感覺他微微震動的胸膛,眉眼含嬌的瞪了瞪他,她似乎不知道自己這副模樣有多招人疼。
齊均就沒忍住,翻身把人壓在身下,薑柔這才害怕起來,聲音可憐兮兮的“齊均我錯了”。
齊均沒管她的話,低頭含住她的唇,口齒不清的說“晚了”,不多時房間內又傳來了一聲聲喘息。
兩人在酒店裡胡鬨了一上午,出酒店時薑柔的腿還軟著,隻能靠在齊均身上往外走,薑柔怒瞪齊均,齊均一隻手摸了摸鼻子乖乖受下,就怕人生氣。
出了酒店齊均叫的車剛好到了,兩人乘車回到了家,齊均簡單的做了兩碗麵,薑柔似乎被餓狠了,把一碗麵都吃了。
齊均怕她不好消化,又讓她吃了消食片,薑柔似乎很抵觸昨晚的場景,齊均也沒有讓她去回憶,隻是自己著手去調查。
薑柔睡醒後得知了這件事,就對021說“你去修複好被章茗含毀掉的監控,剩下的就交給齊均就可以了”。
齊均看到了酒店的監控,內心有著難以言喻的憤怒,有了想要毀滅掉一切的衝動。
監控內,薑柔神誌不清的被幾個人送到了一間房間內,那群人似乎觀察薑柔很久了。
齊均不敢想,如果他晚去一會,薑柔會遭遇什麼,所以他後怕的閉上了雙眼。
緩緩睜開眼睛時,裡麵有這化不開的濃墨一片漆黑,看著手上幾個人的名字,齊均眼睛中閃過一絲狠厲。
這群人慢慢收拾
兩人自那天後,還如往常一般上下班,一如既往的幸福甜蜜,章茗含卻眼神裡充滿了陰鬱,似乎是一個暗處裡的老鼠。
每當她看到薑柔時眼神裡總是充滿恨意,薑柔也不慣著她,總是隱蔽的朝她投去一絲鄙夷。
章茗含瞬間怒火上身,她就知道,那天的一切都是這個賤人做的,剛想上去掐她的脖子,就被韓露一把推開。
韓露那天走後肚子疼的厲害,見時間不早了,就發了信息讓薑柔先回去了,所以對於一切她都是不知道的。
看著眼前章茗含的鬼樣子,她把一切都歸結於愛而不得,看著她眼神裡沒有絲毫溫度,聲音冰冷的說“章老師這是乾什麼,有沒有一點為人師表的樣子”。
章茗含看到她維護薑柔,愣了一瞬間,下一秒哈哈哈哈哈哈的大笑,周圍圍滿了看熱鬨的老師,他們知道肯定有今天這出,畢竟這位大小姐嘖嘖嘖。
看她瘋癲的模樣,韓露蹙了蹙眉,護著薑柔離開了這裡,圍了一圈的吃瓜老師沒有繼續留在原地,都自顧自的離開了,徒留下一臉怒火的章茗含。
還沒等章茗含有什麼反應的時候,清明節到了,齊均在征求過薑柔同意後帶著薑柔回到了安縣孤兒院。
車子一開到熟悉的地方,齊均想要去講解,卻看到了薑柔一臉恍惚,似乎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他靠邊停了車,解開安全帶。
撫了撫薑柔的頭,眉眼含著擔憂問“怎麼了,不舒服嗎”。
薑柔搖了搖頭說“沒有,就是感覺眼前的一切都很熟悉,仿佛曾經見過一般”眉眼見還帶著怔然。
齊均聽到後也是一愣,他聽薑柔說過她是被領養的,小時候生了一場大病就把以前的事都忘了,但是對著他曾經的孤兒院卻有些回憶,齊均心裡有了想法。
齊均又輕聲安撫了她一句,薑柔表示自己沒事,有開著車往目的地走去。
安縣是一個小縣城,遠遠沒有b市的繁華,街道兩旁都是老式的居民房,但卻透露著小縣城的溫馨,樹下有剛吃完飯在一起聊天的老人,路上有放假後成群結隊的孩子。
他們先去祭拜院長,院長是三年前走的,癌症晚期,婉拒了齊均想要帶她出國治療的請求,回到了孤兒院,這個陪伴她一輩子的地方。院長一生沒有結婚,對於她來說孤兒院的孩子就是她的孩子。
院長葬在離孤兒院不遠的後山上,當時院長的葬禮還是齊均一手操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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