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柔和地灑在璃月港的街道上。
往生堂內,與外麵明亮的街道相比,這裡顯得有些陰森靜謐。
“我說,這位大叔是誰啊?客卿你不解釋一下嗎?”胡桃的聲音打破了往生堂內的寧靜,她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靈體狀態的浮舍身上,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
她可從來沒見過鐘離將某個靈體帶到往生堂來,而且這個靈體身上散發著一種古老而強大的氣息,讓她這個見多識廣的往生堂堂主也不禁感到好奇。
聽到自家堂主的問話,鐘離看向浮舍的靈體,淡淡一笑,開口道:“這位是浮舍,仙眾夜叉之一,曾為守護璃月立下赫赫戰功。但在五百年前因一場災厄而不知所蹤,昨日降魔大聖於層岩巨淵尋得他的殘魂,並將其帶回。
如今浮舍靈魂不穩,降魔大聖便托我將他安置於此,希望能借助往生堂的力量,為浮舍的靈魂找到一處暫時的安息之所,待將來有機會再為他重塑身軀。”
胡桃聽後,眼睛不禁瞪大了一些,圍著浮舍的靈體轉了幾圈,嘴裡不停地念叨著:“仙眾夜叉啊,這可真是個大人物呢。”
“不過,我更沒想到的是,客卿你竟然還認識那位獨來獨往的降魔大聖,他也願意將如此重要之事托付於你。看來客卿你隱藏的秘密還真不少呢。”胡桃雙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著鐘離。
鐘離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他知道胡桃的好奇心旺盛,但有些事情不好過多解釋。
他轉而征詢胡桃的意見:“堂主,浮舍的靈魂現在非常脆弱,需要一個安靜且陰氣較重的地方來休養。往生堂是目前最安全與適合的地方,可否安排一間靜謐的房間供他暫居?”
胡桃眨了眨眼睛,收起了那副探究的神情,認真地點點頭:“既然是為守護璃月的英雄,那自然是沒問題啦。我這就找一間最好的陰室給他。”
“多謝這位姑娘收留,浮舍感激不儘。”浮舍拱手抱拳,誠懇說道。
“客氣什麼,都是自己人嘛。”胡桃擺了擺手,示意浮舍不必客氣,然後說道:“那我先去安排一下,你們在這裡等我。”
說完,胡桃便轉身向內堂快步走去,準備為浮舍尋找合適的房間。
胡桃走後,鐘離與浮舍對視一眼。
“這小姑娘如此年輕,竟已擔任堂主一職,如今的往生堂,倒是一代比一代興盛了。”浮舍感慨道。
聞言,鐘離卻是搖搖頭,有些惋惜地開口:“堂主接任之時,年僅十三歲,不過豆蔻年華便挑起了如此重擔。
雖勇氣可嘉,才華出眾,擔得起這份職責,可卻也失了些平常孩童的快樂。往生堂事務繁雜,她需在這陰陽兩界周旋,其中艱辛,旁人難以體會。”
浮舍聽後,微微一怔,陷入了沉思。
當胡桃為浮舍安排好合適的修養之地後,閒聊幾句,便離開了往生堂。
她還要去處理一些承接的業務,往生堂的日常運作可不能有絲毫懈怠。
而鐘離則留在往生堂中,與浮舍商討著如何為他重塑身軀,同時也為他講解著這五百年來璃月的變遷。
畢竟浮舍此刻的靈魂是有些迷茫的,五百年的時光足以讓世間滄海桑田,曾經熟悉的璃月如今已大不相同,而他自己也曆經諸多變遷,從岩神摩拉克斯到如今的鐘離,個中滋味,隻有自己知曉。
……
“師父,您怎麼來了?”蘇尋看著眼前的清麗佳人,有些驚訝。
“怎麼?我來看看我的徒媳和徒孫不行嗎?”阿萍白了自己徒弟一眼,踏入庭院,目光在眾人身上輕輕掠過,最後落在申鶴身上。
見到小腹微微隆起的申鶴,阿萍眼中露出溫柔慈愛的神色,然後走上前去拉住申鶴的手:“丫頭,近期身體可還安好?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申鶴淺淺一笑,搖了搖頭,“多謝師父關心,我一切都好。”
蘇尋看著曾經寵愛自己的師父如今有了徒媳就把自己拋在一邊,苦笑了一下,然後調侃道:“師父,沒想到您眼中竟然隻有阿鶴,難道不要我這個徒弟了嗎?”
阿萍沒好氣地說道:“你這小子,都成家立業了還這般孩子氣。申鶴丫頭現在懷著身孕,我不關心她難道關心你這個皮糙肉厚的?”
“而且你還好意思說,之前要不是留雲告訴我,我還不知道申鶴懷孕了!怎麼,是不是想瞞著我這個師父?”阿萍佯怒地瞪著蘇尋。
蘇尋連忙擺手,“師父,我哪敢啊,這不是還沒來得及告訴您,留雲師叔就先說出來了嘛。”
一個多月前,為了給申鶴準備一個舒適的養胎環境,他便準備加快建造新家的速度,恰好那天在街上偶遇留雲,就讓她得知了申鶴懷孕的消息,於是自己都還沒來得及向師父稟報,留雲就先說了出來,自己能咋辦?
阿萍哼了一聲,不再理會蘇尋,轉頭又和申鶴說起了貼心話,詢問著孕期的各種細節,從飲食到休息,無微不至。
之前都是蘇尋帶著他的妻子們去拜訪她的,這次阿萍親自前來,一是因為有段時間未見,心中有些掛念;二是申鶴懷孕了,不想讓她再過多勞累。
在與申鶴一番細語交談後,阿萍的目光才再次掃向庭院中的其他人。
當看到芙寧娜時,阿萍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水神冕下?”
芙寧娜見阿萍看向自己,不知為何,她竟然莫名有些緊張,於是便尷尬地揮了揮手。
“額…那個,你好啊……歌塵浪市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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