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你老實說手是怎麼斷的?”果然是怕什麼來什麼,夫妻兩人才剛剛想到,白老頭便發問了。
白高中心虛的不敢抬頭,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一句完整的話出來。
白高才也彆開臉,看向門外,擺明了是不參與這事,當初自己就勸了他,彆再賭了,沒想到他竟然變本加厲的賭。
一旁的翠紅眼尖的很,早在人抬回來的時候便發現了,白高中的手一定是被刀砍斷的,斷的這麼整齊,衣服幸災樂禍的說道:“你這手像似被砍斷的,這鎮上能砍人手的地方,除了賭坊好像沒有什麼地方會怎麼大膽了”
白老太直接從凳子上彈了起來尖聲問道:“什麼!翠紅說的可是真的?高中,你真去賭錢了?”
白寶珠看著氣紅了眼的白老太,立馬上前去扶著,但是嘴裡卻不忘罵道:“我的天啊!你居然敢去賭錢,我們這麼辛苦共你去學堂,你竟然跑去賭錢,你是瘋了吧!”
“高中啊!你也太不懂事了!”
“我們一年到頭啥都緊著你們兄弟倆,你......唉!”
翠紅看著一家子指著白高中罵,心裡卻開心的要死,隻有把大房的拉下來,自己才能上得去,畢竟二房沒有小孩子,以後就是大房和自己這一房的鬥爭了,家產注定隻能是她們三房的,越早把大房他們拉下來就越好。
沈氏惡狠狠的盯著翠紅,都怪這賤人,都怪她這張賤嘴,什麼事都插上一腳,一個帶著拖油瓶再嫁的人,也敢來惹她,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貨色。
顯然翠紅不是當初的宋氏,知道沈氏瞪著自己,立馬便毫不猶豫的回瞪了她一眼,絲毫不帶怕的。
屋裡的人都紛紛指責著白高中的不是,而這兩個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燈,一直暗戳戳的較量著,雙方都沒有讓步的意思。
白蓮花看著一屋子明槍暗戰的人,心裡想著,要是自家大哥不能再讀書,就剩二哥一個,往後考取功名的時候就少一個機會了,自己可是一心想當官老爺的妹妹,不然怎麼嫁到富貴人家去。
隨後眼珠子一轉便嬌聲說道:“大哥,你當時就算輸了錢,也可以去找三丫借啊!都在一個鎮子上,離得也不遠而且我們好歹曾經是一家人,大不了回頭還她便是了,何須讓人砍了手”
不得不說這白蓮花還真的是名副其實的白蓮花,禍水東引這招用的還真的是好。
一聽到宋雲染的名字,白高中就瘋了一樣,大聲哭罵道:“我這手會被砍斷都是因為白三丫那個賤丫頭,她當時也在場的,我叫她救我,她居然說不認識我,奶,孫子沒騙你,真的是白三丫不救我,我才會被砍斷手的”
“什麼?”沈氏本來就氣的要命,如今一聽跟宋雲染有關,整個人都快要被要被氣暈過去了。
一邊用手拍著胸口,一邊大聲的哭罵道:“這個天殺的賤人,掃把星,我看她就是生來就克我們白家的,我可憐的高中啊,竟然被她克斷手了,嗚嗚......”
翠紅看著咦哇鬼叫的沈氏一臉的鄙視,自己的兒子不懂事,還想賴到人家身上,這人還真的是不要臉。
“其實大嫂也沒說錯,你們想自從這白三丫落水後整個人都變了,該不會是被水鬼附身了吧!”白寶珠一臉得意的說著自己心中所想,心裡還暗暗為自己的聰明得意,卻不知道自己把身旁的白蓮花嚇得快尿褲子了。
聽到宋雲染有可能早死了,現在這個宋雲染是被水鬼附身的,白蓮花確實臉都被嚇青了,藏在衣袖下的手死死地捏著,畢竟是她害死宋雲染的,要是她來找自己報仇怎麼辦?
沈氏越想越不服氣:“不行!我現在就去找她,居然眼睜睜看著自家大哥被人砍斷手都不管不顧,這也太沒人性了”
人還沒走出門口,就被白老頭喝住了:“去什麼去,你有證據嗎?還是你想讓我再進大牢,我再說一次,我們白家和她們母女幾人早就斷親了,她們現在姓宋,不姓白!你們要是再敢無端生事去惹她們,到時候要是出了什麼事,你們自己負責,我可不會再管你們”
自行上次那件事後,白老頭便對宋雲染她們敬而遠之了,免得自己再受牽連。
翠紅一聽自己公爹這麼說,立馬便討好的說道:“我覺得爹說的沒錯,再說了這次本就是高中自己不懂事,好好的書不讀居然跑去賭,又是人家宋雲染拉著他去賭的,現在我們這樣去找人家,說不定到時候又報官說我們汙蔑她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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