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大!老大!”
“大哥!大哥!!”
邢如意在眾目睽睽下將兒子帶走,在場的混子統統目瞪口呆。
獨狼,彪子,周濤,紛紛摩拳擦掌,想把老大搶回來。
可邢如意卻眼睛一瞪:“滾!”
抬手一揮,他以掌化刀,直奔三個人劈去。
轟!三個人沒反應過來,就被掌風劈出去一丈多遠。
紛紛跌倒在地上。
“我曰!”
獨狼跟周濤傻了眼。
這才明白,邢如意是真正的高手,深藏不露。
人家不僅是爹,還是他們老大的師父。
三個人聯合起來,也靠不近他三尺的範圍。
隻能眼睜睜瞧著老大被帶走。
“追!把咱們大哥搶回來!”周濤不服氣,再次發布命令。
可當他們衝下樓,將要撲向汽車的時,轟!一群比他們更厲害的人衝來,瞬間擋住去路。
這群人一水的黑衣,一水的黑領帶,白襯衣,人手一把西瓜刀。
數量不下二百。
隊伍比他們更整齊,氣勢比他們更霸道。
正是疙瘩嶺的保安團隊。
周濤跟獨狼這夥人蔫兒了。
從沒見過這麼大的氣勢。
今天算是開了眼,見識了真正的大佬。
邢如意上車,徐勇問:“董事長,下一站去哪兒?”
“去找韓東升……算賬!”邢如意不卑不亢,聲音一字一句。
徐勇將手一揮,司機立刻將汽車開向郊外。
直奔韓東升的彆墅。
韓東升半個小時前就跑了。
邢如意剛進爵士夜總會,一個潛伏的兄弟就打來電話。
嗤啦!韓東升先屙一褲子。
偏趕上趙誌安在旁邊,聞到一股臭味。
“什麼味道?”老趙問。
“我屙了!”老韓說。
“你鬨肚子?”
“不是,是嚇得,邢如意來了!!”韓東升抓著電話機,渾身顫抖。
“臥槽!”
撲通!趙誌安也從沙發上出溜在地上。
邢如意是他倆的天敵。
多次交手,每次都傷痕累累,大敗而回。
趙誌安全身的骨頭斷過兩次。
韓東升更慘,肩膀上如今還下著鋼板,後背上的刀疤十分明顯。
一隻耳朵隻剩半拉,聽到邢如意的名字,就全身肉疼。
“咋辦?咋辦?”趙誌安顫抖著問。
韓東升說:“他去爵士夜總會,一定是救自己兒子,下一站必定是這裡,咱倆跑吧。”
老韓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跑。
邢如意才不管他是啥身份。
縣長咋了?先打個半死再說。
好漢不吃眼前虧。
趙誌安問:“跑到哪兒去?咱倆的官不做了?”
韓東升說:“先離開,暫避鋒芒,等到邢如意離開,咱倆再回來!”
“那趙誌豪呢?不收拾了?”
“邢如意來了,還收拾個屁?!跑得快能活命!跑得慢活不成!有人問,就說咱倆出差去了,兩三個月之內回不來!”
“好!我跟你一起走!!”
趙誌安顧不得回去收拾東西,上去韓東升的車,倆人狼狽而逃。
邢如意趕到的時候,倆小子早跑得沒了影。
“老大!韓東升跟趙誌安跑了,他們家裡人說,倆人出差,兩三個月之內回不來!!”
徐勇過來報信。
邢如意點點頭:“走!下一站,去找閆震山跟大金牙。”
車隊浩浩蕩蕩,開向Y市的震山堂。
進去以後,他們發現震山堂是空的,裡麵空無一人。
原來閆震山也嚇竄了!
他比韓東升跟趙誌安更害怕邢如意。
當初,回龍鎮一場惡戰,是他這輩子的噩夢。
一條手臂就是被邢如意給削沒的。
因此,閆震山連夜乘車,不知去向。
“老大!閆震山也跑了!”徐勇從大門裡衝出來道。
“咱們去找大金牙!!”
“遵命!”
邢如意大手一揮,奔向那個廢棄的電影院。
吱——!
五十多輛汽車停穩,將電影院圍得水泄不通。
嗖嗖嗖!一條條人影從車裡衝下。
呼啦!整整齊齊站好,彆說人,一隻蒼蠅也飛不出去。
大金牙倒黴了。
韓東升跟趙誌安逃跑,閆震山嚇得不知去向,消息已經傳到他的耳朵裡。
大金牙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塌天大禍來了。
值得慶幸的是,他跟邢如意不認識,也沒有直接矛盾。
邢如意再厲害,也不至於衝一個陌生人下手吧?
他趕緊笑眯眯帶人迎接。
沒上去台階,邢如意已經帶人從上麵衝下。
“哎呀!您就是疙瘩嶺企業的董事長邢如意?幸會幸會!!”
大金牙想跟邢如意握手。
但他的手卻被徐勇打開了。
“你就是大金牙?”
“是是是!請問有什麼指教?”
“我乾兒子就是被你送上黑拳台,忽悠上邪道的?”
“這……大哥,不能怪我啊,都是韓東升跟趙誌安的詭計!
還有閆震山,他也不是好東西,他們想報複你們啊!
根本不關我的事!!”
大金牙無奈,隻能把責任按在老趙跟老韓的頭上。
“少他媽廢話!來人!給我砸!把這害人的黑拳館給老子拆了!!”
邢如意一動沒動。
這種事當然不用他親自動手。
徐勇跟四大金剛會幫他擺平一切。
一聲令下,身後的保安動了手。
上百人一擁而上。
嘁哩喀喳!稀裡嘩啦!嗖!咣當!撲通!
大金牙的黑拳館倒了血黴,眨眼被砸得七零八落,狼藉不堪。
“不能啊!你們彆!這是我的心血,我的財產啊……!”
大金牙一邊哭,一邊阻攔。
地下拳館裡有他不少兄弟。
可邢家軍勢力太大,人又太多,沒人敢還手。
甚至好多兄弟也嚇跑了,根本不敢上前。
足足砸半個小時,黑拳館成為垃圾場。
一塊好木頭都找不到,徐勇才讓人住手。
然後指著大金牙的鼻子怒道:“小子,你聽著,從今天開始,你的拳館必須關閉。
如果讓我聽到你再利用打黑拳坑人,幫人洗錢,直接要你的命!
咱們走!”
徐勇帶領保安團隊的人離開地下室,上去外麵的馬路。
身後隻留下大金牙淒慘的痛哭聲。
“造孽啊!韓東升,趙誌安!你倆不得好死!”
大金牙不恨邢如意,反而恨兩個老板。
因為關鍵時刻,兩個老板跑了。
隻剩他一個人做擋箭牌。
真他娘的不是東西!
邢如意的隊伍在Y市一陣橫掃,如入無人之境。
天不亮就踏上回家的路。
車上,徐勇感到十分惋惜。
“老大!可惜讓韓東升跟趙誌安跑了!”
邢如意卻冷冷一笑:“放心,我跟他倆還有見麵的機會,到那時,新賬老賬一起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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