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嚇死我了〉
〈真雞賊啊這NPC〉
〈道具不是禁用了嗎?為什麼謝司年還能這麼快就摸到林陌身邊?〉
〈emmm……猜測是天賦技能〉
〈哈哈哈,不行了;我一想到穿著這身衣服的玩偶服大漢原本是光屁股的,我就總會聯想到光著屁股的謝司年〉
〈我去,樓上你想就想,你彆說出來啊!你讓我怎麼直麵副本啊?!〉
〈……你們彆太離譜〉
〈不是,我感覺很難受啊……這玩意兒真的是謝司年嗎?〉
關於這一點,林陌倒是沒有過分懷疑——好感度條還在,並且給人的感覺並沒有太大參差;
林陌有些好奇的是,謝司年為什麼要把這個人再引過來。
從剛剛這個家夥探出頭來的那一刻,謝司年就開始朝對方招手了;
不僅如此,謝司年還特意把自己的聲音放低,故意用一種模糊中透露著猥瑣的聲音開口:“你先過來——”
這含糊不清的聲音一下就吸引了那個家夥的注意力,對方就像是一條聞到味道的沙皮狗一樣走了過來,手中的刀依舊拎著,不過身體整體姿態十分放鬆。
林陌的餘光注意著走過來的這家夥,心底暗暗思索:
怎麼,難道謝司年是想給自己也搞一身偽裝?
還彆說,謝司年真是這麼想的。
並且這次,有希望把火源保下來。
這黑了吧唧的山洞裡沒火是真不行——他剛剛過來的時候磕磕絆絆,險些摔了好幾個跟頭。
什麼,你問他為什麼能摸索著找到林陌的位置?
實際上,彈幕猜的沒錯,就是天賦技能。
謝司年的天賦技能:【儘天命】
簡單來說,其中一個功能就是找人;
當然,得找有一定熟悉程度的人。
具體如何操作現在不便多說,不過結果還是好的。
那個玩偶服笑嘻嘻的走了過來,身上帶著一股腥臭味,在拍了拍謝司年的肩膀之後,伸手就要去揪林陌的頭發;
不過謝司年沒給他這個機會。
純粹的肉搏在隔著一層厚重的玩偶服的情況下是不占任何優勢的;
但是他們既然想要這身“皮”,就不能輕易動刀。
林陌找準時機迅速接住即將掉落的火把,並且把玩偶服手邊的刀也拿走,謝司年的動作驟然變得凶悍了起來。
林陌幾乎以為自己聽到了那種骨頭斷裂的聲音,不過在稍後,幫她穿玩偶服的時候,謝司年否認了這一點。
林陌也不知道這有沒有可能,你們知道的,她不善於打架——單純的躲避還不錯。
經過一番鏖戰,結局自然是玩家的勝利;
並且十分幸運的,這個山洞裡沒出現回音——比林陌想象中情況好一點。
而當林陌協助謝司年壓製著已經被打得隻能掙紮的玩偶服脫“皮”時,拉開橫向拉鏈的那一刻,她聞到了一股更加濃烈的腥臭味。
林陌像是那種舔了一口酸澀檸檬的小動物,臉都變得皺巴了起來。
“這什麼情況……”小聲嘟噥了一句,林陌扒開了玩偶服;
緊接著,她看到熟悉的屁股。
“……”
“小友,要不還是我來?”
“……謝謝”不過也許她馬上就習慣了吧。
〈我不信謝司年之前不知道這玩意兒是裸的〉
〈加一〉
〈其實也不一定:之前不是在黑暗之中進行的嗎?萬一謝大佬真的沒發現呢?〉
〈……人,是有觸感的。〉
這一點倒是事實。
其實謝司年之前搶的那個也是沒穿衣服的那種;不過他還以為是個例來著。
現在看來,並非如此。
將裡麵的壯漢剝離出來,謝司年抖摟了一下這臭烘烘的玩偶服,然後遞給了林陌。
“沒辦法,這個股味道去不掉——我這個裡麵也是,你要是想換……”
林陌連忙擺手:“不換,不換”怎麼可能換,她可不想搶人家的偽裝。
穿好這個臭烘烘的玩偶服,林陌伸手做了幾個動作;
還行——雖然她身高差的有點兒多,但是這個玩偶服本來就有點臃腫,稍微淤起來一些倒也不是特彆明顯。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這裡麵的空氣;
林陌吸完第一口就不想呼第二口——那是真遭罪啊。
手中接過謝司年遞過來的火把,現在兩人手裡都各自有一套正常的巡邏裝備了;
林陌一手舉著火光,一手提著刀,不斷告誡自己——冷靜,忽略那股味道,深呼吸……
呸呸呸,深呼吸個鬼!
二人開始在這山洞隧道裡“巡邏”,逐漸觀察地形。
然後,林陌就發現了一個很有意思的點。
這個地下隧道的整體形狀類似於螞蟻的地下巢穴;
假如以林陌兩人剛剛所在的位置作為一個“房間”,往左右兩邊走都能通過一條長隧道,然後再次進入另一間“房間”;
整體四通八達,但是存放的東西,卻全都是那種沒有好感度條的人乾。
他們看起來行將就木,眼神沒有希望,嘴巴發不出聲音——林陌剛剛才發現,這些人並不是被堵上了嘴,而是被割了舌頭。
遭受那種被鐵鉤貫穿咽喉又或者天靈蓋的酷刑,又被鐵鏈緊緊束縛,甚至被高高掛起沒有食物和水,按道理他們應該死了才對;
但實際上,那些人還是活著的——他們有呼吸聲,林陌一開始就聽得很清楚。
這種殘忍的行徑讓人心下泛寒。
尤其是在走過好幾個“房間”都是如此後,林陌的眉頭狠狠地皺了起來。
這麼長時間,她們沒有發現任何有關“歡樂頌其二”的線索。
甚至在不久前,她們還和另一個玩偶服碰麵了;
可是,那都是NPC。
玩偶服頭頂沒有好感度條。
林陌下意識的想要推一推眼睛,結果她用自己的胳膊懟了自己的毛茸茸頭罩一下;
林陌更鬱悶了。
同一時刻,正摸黑在隧道裡撲扇翅膀的的勒茲很不巧的和搶了一個火把和一把刀的薑若菡撞了個正著。
女孩原本還沒看清頭頂那是什麼玩意兒,剛想著用刀砍幾下試試水,結果就被勒茲用羽毛劈頭蓋臉砸了個正著。
吃了狹小地貌的虧,薑若菡齜了齜牙,有點不服氣;
勒茲興致缺缺的擺了擺手不想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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