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再說武大慶。
正門反鎖,屋子裡也沒什麼能藏人的地方,這撥操作,武大慶簡直欲哭無淚。
就在武大慶束手無策的時候,他感覺牆上的櫃子突然動了一下,接著櫃子後麵傳出一個聲音:“大慶,武大慶?”
這是……
聽到這個聲音武大慶整個人都詫異了。
“大慶,你快進來。”
武大慶將櫃子挪開一道縫,就見龍哥從裡麵探出腦袋。
武大慶這才發現,櫃子後麵竟是一個暗道,人彎著腰能夠鑽進去,洞口大小剛好被櫃子擋住了,輕易不會讓人看到。
“我靠,這是啥情況?”
“彆廢話,沒有時間了。”
武大慶鑽進暗道,見劉秀秀嚇傻的蹲在地上一動不動,隻得又出去把她拉進來,剛把櫃子擺回原位,馬德勝便帶著人進來了。
“外麵什麼情況了?”
“出去說。”
武大慶帶著劉秀秀跟著龍哥順著暗道出去,發現丁小龍正在門口接應他們。
暗道裡陰暗潮濕,出去武大慶才長舒一口氣。
“你怎麼知道警察要來?”出去,武大慶便問道。
丁曉龍表情少許得意:“還不是大慶哥你讓我送王哥回去,回來的時候我先去廁所放放水,就聽姚玉玲跟那兩個龜孫密謀呢,他們商量把你騙進小黑屋,然後再報警,最後給你定個流氓罪。”
“我說大慶哥,這娘們可夠狠的啊,整你可是要往死裡整,你們之前有啥過節,你騙過她感情咋滴?”
武大慶欲哭無淚,雖然他早知道姚玉玲設計陷害他,但得知真相心裡還是有點不是滋味。
畢竟他壓根就沒想舉報過姚玉玲,而反過來姚玉玲對他下手卻那麼狠,一點也不想想,她回奶藥是誰替他搞到的,可惜他一個無名功臣。
舞廳那邊拉了警戒線,看著小黑屋裡人一個個被帶出,麗娜姐也在其中,劉秀秀雙手抱著肩膀,眼底露出了懼意。
龍哥瞅瞅劉秀秀:“這妞你想什麼辦?”
劉秀秀哆哆嗦嗦的,帶著哭腔:“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你們放了我吧。”
武大慶也沒有想難為她意思,示意丁曉龍:“你再送她回去吧。”
說完,武大慶目光又看向劉秀秀:“這回我就不追究你責任了,不過我勸你還是遠離這種地方和那些人,是為了你好。”
劉秀秀蔫兒下來,無言以對,再次跟武大慶說了對不起,才跟丁曉龍一起離去。
而舞廳那邊,姚玉玲正不依不饒讓馬德勝再搜一回,龍哥問道:“大慶,這娘們你要怎麼處置?”
怎麼處置?
武大慶麵對女人一向心軟。
突然,武大慶眼前又出現了兩個選項。
【選項一:把姚玉玲移送警方。完成獎勵:高級閱讀技巧,一目十行,過目不忘。】
【選項二:等待姚玉玲自投法網。完成獎勵:高級跳舞技巧,稱霸舞林,做海城舞王。】
拜托,舞跳的太好容易被定為流氓罪的好吧!
武大慶毫不猶豫的選了第一個,曾經他書念的少,渴望在知識海洋的翱翔,然而父母早逝,他撫養弟妹,除了跟李域讀過幾頁報紙,他還未曾真正讀過書。
一目十行、過目不忘,是他做夢都想要的。
想到這,他不禁浮想聯翩,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大慶,你清醒點,比姚玉玲好看女人多的是,我勸你不要被她迷住心智。”龍哥見武大慶走神,忍不住提醒道。
武大慶冷靜下來:“沒,我隻是想如何將姚玉玲繩之以法,雖然她對我造成的傷害我可以原諒她,但她險些害了劉秀秀,而且她舉報的事情遲早都會露的,那些富家子弟不會放過她,讓她進去反省反省,也算替她避避風頭。”
於是,便有了眼前一幕。
“大慶,武大慶,我知道我錯了,求你放我一馬吧?”
她邊說著,邊把身上值錢東西都塞進武大慶手裡。
為數不多的票子,耳朵上的塑料耳環,還有手上的戒子……
等她把手上戒子塞到武大慶手裡的時候,武大慶愣住了,因為姚玉玲塞給他的不是彆的戒子,是跟他手上一模一樣的時空戒子。
武大慶手上現在有一枚,那隻過期的一直放在三叔家中,姚玉玲手中這枚戒子跟他先前兩枚戒子有關嗎,她這枚戒子又是從哪來的?
想到這,武大慶立即問:“你這枚戒子是從哪來的?”
“我?我?”
此時姚玉玲也看到武大慶手上也有一模一樣戒子,表情萬分驚恐:“我,我不知道啊,是範科長送給我的,你要問就去問他吧。”
武大慶又瞅了瞅,跟自己手上那枚,不能用差異無二形容,完全是一模一樣。
姚玉玲看著武大慶表情變化,仿佛又找到救命稻草:“武大慶,看在戒子份上,求求你放了我吧?”
武大慶又心軟了,又看看地上躺著,臉腫的像豬頭的兄弟倆,為難的看向龍哥:“龍哥,他們仨就交給你吧。”
姚玉玲立即嚇得退後一步,還沒反應怎麼回事呢,一個電炮就朝她臉上打來。
等她再醒來,發現她竟躺在舞廳裡,發現她臉也腫成豬頭,小肚子也被踹了幾腳,而她旁邊則躺著那一對難兄難弟。
姚玉玲這麼一動,旁邊兩個難兄難弟也醒了,他們知道這一切都是姚玉玲給他們造成了,揮著拳頭就要打。
“好你個臭娘們,看我們今天不收拾你!”
姚玉玲連忙苦苦哀求。
可這一打不要緊,他們發現他們一個手臂骨折和一個小腿都骨折了,兩個小青年急眼了:“快把我們送去醫院,否則以後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可他們手腿都骨折了,姚玉玲也不敢碰,想想跑到舞台,從地上撿了兩對鼓槌幫他們倆做固定,這才勉勉強強把他們送進醫院。
他們仨傷的都有些慘不忍睹,而她肚子上也有淤傷,兩個小青年又對她罵罵咧咧,女醫生替她檢查完,神情格外嚴肅。
“這位同誌,你需要我替你報警麼?還是我替你檢查一下婦科?”
“……”
姚玉玲神情一怔,神色有些不自然:“不,不能報警,是他們倆為了追求我,才一不小心弄成這樣,他們都是無辜的。”
她話音未落,病房門就被推開:“誰是姚玉玲?”
馬德勝帶著幾個警察出現在門口。
女醫生急忙安慰姚玉玲:“同誌,彆怕,有事好好跟警察說,是我替你報的警。警察同誌,這個女同誌真是被打的太慘了,請你們一定要幫助她……”
馬德勝嘲諷的看了一眼姚玉玲:“太慘了?姚玉玲,還是請你先老實交代,如何勾引公社乾事,又如何從公社逃脫出來的全部經過吧!”
姚玉玲急忙彆過臉:“不是,你們認錯人了,我們隻是同名同姓。”
“嗬嗬,還想狡辯?”馬德勝說著,指了指姚玉玲手中攥著的鼓槌:“那舞廳的封條是你撕的吧,還有鼓槌是公家財產,你盜竊公家財產是有罪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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