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王一,你就是我的後來人!(1 / 1)

道格拉斯·麥克阿瑟。

當在大陸酒店那邊的溫斯頓報出這個名字時,還要他所提出接收一批一戰退役老兵,給他們提供一份工作的要求後。

在神祇分身約翰·威克的共享信息之下,王一之前一直被美國國運乾擾的思緒也在這一刻豁然開朗。

就像他所預想的那樣,美國國運或許可以通過冥冥中的炁局變化來影響自己的心神,讓自己無法集中思考,尋找運勢反噬的根源來頭。

可美國國運千算萬算都不會算到王一是個來自21世紀後世的穿越者,穿越者的好處在於,由因推果很難,沒那腦子。

但由果推因卻是有著方法作弊,隻要他剛好對這段曆史有研究,或者說有了解就行,總能有點眉目。

王一談不上自己對所謂的二戰史,近代史到現代發展史研究透徹,隻是奈何這位彆名為五星日本太上皇的道格拉斯·麥克阿瑟先生知名度太高了。

高到你隻要去稍微了解一下,就知曉這貨的抽象程度有時候也是很讓人大跌眼鏡的。

隻能說在營銷這方麵,這貨是個無師自通的天才。

印象中,王一對於這位五星日本太上皇,或者說這位入朝不趨,劍履上殿,讚拜不名,開府儀同三司的太上幕府將軍第一次了解,還是在某林的讀物上,講述這個叫麥克阿瑟是如何通過自己的努力從一個小男孩變成一名將軍的。

就是沒說他有一個州長爺爺和一個將軍父親。

本著有棗沒棗打上兩杆子的想法,王一這才授意讓溫斯頓和詹姆斯他們通過政治掮客跟這位老哥交個朋友。

大家你好我好的,沒想到,哥們跟你交朋友,伱拿哥們當你進步的踏腳石啊?

可當溫斯頓向神祇分身約翰·威克傳達希望大陸酒店和集團能夠接手一批從世界大戰中退伍的老兵時,給他們一份工作時,王一才明白自己還是小看了這位像政客多過像軍人的五星上將。

雖大概猜出了緣由,但王一還是借著與神祇分身約翰·威克的鏈接,直接通過約翰·威克開口詢問。

“我們這位麥克阿瑟先生有說為什麼要我們幫忙嗎?”

“有的,威克先生。”

通過溫斯頓的解釋,王一這才知道這老小子算盤打的有多響。

這事的原因也很簡單明了,就是大蕭條還在輸出,高層方麵不想放自己的血去養活大蕭條下的國民,就開始各種砍經費。

在這個過程中,而這些從大戰中退伍的老兵和家人,因為大蕭條都沒了工作,政府答應的退役補貼金要到45年才發放。而這些退伍老兵不認為自己和家人能夠堅挺到45年,所以就有了遊行討薪的想法。

此時正在四下聯係自己的老戰友,組織起一支去華盛頓白宮門前討薪的隊伍。

這樣大的動作自然瞞不了,也沒打算瞞住。

但在這裡,這位五星上將竟然做出了跟原時間線不同的操作,他竟然選擇來求助大陸集團和酒店,想著配合一起唱雙簧,把這些退役老兵給收容了。

如果大陸集團真把這事給辦了,一來呢,老麥可以向那些國會老爺表示,看到了嗎,這就是我麥克阿瑟的能力,現在知道了我在軍隊的影響力了吧,日後我要競選總統,你們知道該怎麼做了對吧。

二來呢,收了一波老兵的心,兩萬名老兵啊,拖家帶口,那就是十萬人,十萬張選票,自己以後這五星總統還不得手到擒來?

這算盤珠子從白宮直接崩到在紐約的王一臉上了。

在住處通過神祇分身約翰·威克無延遲轉達的王一也是瞠目結舌。

老麥這不是你啊,你不是應該來一波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然後禦駕親征,大手一揮就是騎兵團,給我碾碎他們。

收攏人心是個什麼操作。

要知道老麥在原時間線上的這波操作,要不是後麵老羅上台實施新政,加上二戰打響,離心離德那都是往小了說。

轉念一想,王一也明白問題所在,畢竟原時間線可沒自己這個對紐約市民伸出援手的大陸集團和大陸酒店。

這幫資本主義豺狼,寧願禍水東引,也不願從自己身上割肉。

王一可沒打算直接答應下來,這要是答應下來了,相當於無形之中推了老麥一把,把這個可能對美國國運有所打擊的災禍給消弭了,到頭來又得在自己身上找補。

唱雙簧?不成,你老麥不唱白臉,我上哪去唱紅臉?

想明白加持在自己身上的美國高利貸國運要以哪種形勢搞自己之後,王一也有了決斷。

當下便通過神祇分身約翰·威克給溫斯頓傳達指示。

“你回複他,就說我們大陸集團不是什麼慈善機構,這本就是你們軍方要處理的問題,讓我們來接收算怎麼一回事?我是總統?”

溫斯頓也是被這回答弄的一愣,但也沒多想,隻是依舊站在那裡,等待王一的進一步指示。

“老朋友,還是你了解我啊。”

“因為我不相信威克先生您會做無謂的事。”

“不錯,雖說詹姆斯負責集團的管理,但在我的設想裡,大陸酒店就是保護集團這個錢袋子的拳頭。異人方麵暫時不用擔心,我們手裡這些夠了,要給他們時間去成長,磨練。可不是什麼事都得靠異人來解決,尤其是在戰爭方麵。”

“威克先生,您是說?”

“拒絕麥克阿瑟先生的要求是因為這種好事我喜歡一個人獨享,你親自跟進這些朝著白宮進發的老兵隊伍,去裡麵找一個叫杜魯門的家夥,一樣的交朋友方式,說我們需要這些老兵的第一手資料。”

“明白,威克先生,是公開的還是秘密的?”

“誒,這種TM的事怎麼能公開呢。”

“是。”

得到了確定的指示,溫斯頓便離開。

而在王一的精神世界裡,神祇分身約翰·威克與他對視,作為一個有著一定自主性的神祇,他不明白王一葫蘆裡賣什麼藥。

“不要用那種眼神盯著我,搞清楚,你是大陸集團和酒店的守護神,我隻會做對你有利的事,老老實實看我操作就是了。”

與自己的神祇分身斷開鏈接,王一這才看著自己周圍仿若年久失修的住處。

“神通不及天數?此時此刻的我,何嘗不是另一種天數呢,來,咱們耍耍。”

這回王一反其道而行之,讓這個事件按照原時間線那樣發展。

在王一這邊的指示之下,紮根於紐約的大陸酒店和大陸集團隻做了一件事。

1932年的五月二十號,在這些自發組織,並浩浩蕩蕩朝著華盛頓那邊進發遊行的兩萬多人老兵和家屬經過紐約時,由這支隊伍中一名叫做杜魯門的隨行律師作為代表,出麵交涉,據理力爭。

讓大陸集團和大陸酒店的創始人約翰·威克接受對方的建議,將大陸酒店為這些老兵及其家人提供食宿。

在紐約的這幾天應該是這些老兵和他們家人過的最舒服的幾天。

吃住免費,熱水無限供應。

若不是身上還擔負著要給家人和自己討生活的重擔,他們還真想在這裡住下來,哪怕給大陸酒店打工,因為這幾年就沒見過當人的資本家。

而在這些老兵和家人對約翰·威克這個資本家還有他們那位隨行律師感恩戴德之際。

在大陸酒店溫斯頓的辦公室裡,溫斯頓,王一代班的約翰·威克,還有那位杜魯門律師坐在一起,王一也在那翻閱這些老兵的資料。

這些都是來自退伍軍人管理局的第一手資料。

這批遊行隊伍的老兵,有94%都在軍隊服役,64%曾在海外服役,20%是殘廢軍人。

去掉那些傷殘的,剩下的都是戰鬥經驗和戰鬥意誌都不錯的,雖然其中有一部分或多或少都有心理疾病。

但王一並不介意,或者說除了家裡那邊的隊伍,全世界任何一個國家的軍隊在這方麵問題都不少。

“都是良家子啊···”

“威克先生?”

“沒什麼,隻是覺得有些可惜,因為我也是見識過戰爭殘酷的,理解他們。”

“那威克先生您為什麼不···”

“杜魯門先生,權益如果不是自己努力爭取來的,要失去也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我若是在這裡把他們都接收了,你甘心嗎?你加入他們,充當他們的代表律師無非就是想借他們為你未來進入政壇積累資曆,我現在出手了,咱們這朋友也不好做了啊。”

“哈哈,如果這樣就可以跟威克先生做朋友,其實我是不介意的。”

“那還是一碼歸一碼吧,不過我倒是有個好建議,不知道杜魯門先生願不願意接受?”

“請講。”

“這樣,這裡麵有一部分是傷殘退役,你去跟那些老兵代表說,把那些行動不便的留下來,我們負責照顧,直到你們從國會老爺們那裡有了一個結果後,再回來接他們不就行了。”

“恕我冒昧,威克先生,提議是不錯,可他們在你這裡能做什麼呢?這麼說雖然有些直白,但這些人才是博取同情的重要砝碼。”

“他們這裡或許廢了,但這裡沒有,經驗可是很重要的東西,現在外麵在大戰,保不齊什麼時候美國也要跟著下場,總得給家裡留點看家護院的人手吧,他們當教官確實可以,哪怕是當老師都行,體育老師也不一定非要帶著學生們上體育課啊。”

杜魯門正襟危坐,重新審視這個半邊身子隱藏在黑暗中的大陸酒店和大陸集團的創始人。

“您獨到的眼光讓我敬佩,威克先生。”

“沒什麼,交朋友嘛。”

“那就交給我吧,威克先生。”

“謝謝,另外,注意安全。”

杜魯門愣了一下,他不明白就是一場美國曆史上日常退伍軍人討薪的遊行,能出什麼大事?

隻將其當做是王一的口頭語關心,點了點頭,就先行離開,而王一也朝溫斯頓使了個眼神,對方會意,也跟著走了出去。

在紐約的日子雖好,但這些老兵也知道他們是來乾嘛的。

得知大陸酒店和集團願意給這些傷殘的戰友,老夥計暫時收容一段時間,靜候他們佳音。

這些老兵也覺得自己身上充滿了乾勁和重任,再次感謝這位隨行的大律師和大陸酒店跟集團創始人的約翰·威克之後。

帶著家人和補充的行李,食物,一路浩浩蕩蕩,提刀上洛。

王一這邊也讓溫斯頓帶著人混入其中,一路跟隨,觀察,在必要時候出手。

溫斯頓雖然不理解,但根據以往王一的種種授意,他選擇無條件相信,至於什麼時候出手,他相信到時候就會有答案。

5月29日,第一批美國一戰退伍老兵隊伍及其家人抵達華盛頓,在賓夕法尼亞大街一棟建築裡安營紮寨。

到六月十五日的時候,聚集在這裡的老兵加上家屬都快有十萬人了,但國會老爺們並沒有答應他們提出的合理訴求,一大批老兵失望而歸。

但依舊有好幾千身強力壯的老兵聚集於此,希望改變政府態度。

王一一邊關注著這些一戰退伍老兵的情況,同時也在感受著加持在自己身上的美國高利貸國運。

顯然,當王一這次選擇順勢而為,不去做乾擾,任由這個老兵遊行討薪,提刀上洛事件按照原軌跡發展下去後。

似乎也將即將反噬的運勢推到一個頂峰,王一知道,運勢反噬的時期,就在這兩天了。

而他接下來要做的事也很簡單,他收拾好了所有該帶回去的行李,將其放在大陸酒店,自己的神祇分身約翰·威克那邊,之後便去了早已完工,但一直沒有進行運作,重建在紐約長島的沃登克裡弗塔。

那位天才科學家特斯拉早已在那翹首以盼,等著自己。

1932年的六月十六日,這對於紐約來講,隻是大蕭條背景下日常的一天。

就是這天有點過於悶熱了,下午的紐約上空難得沒有太陽直射,被厚實的烏雲遮蔽了。

可沒有一點風,整個紐約悶的像個烤箱,讓人提不起勁,雖說本來現在也沒啥讓人提起勁的。

隻是這樣一點雨都不下,難受的是他們。

而在長島西卵區的沃登克裡弗塔,跟在王一身邊的特斯拉倒是沒有這般難受。

因為在王一身邊,在磁場真炁的運作下,他周圍三丈之內都是涼風習習。

而王一看著那豎在沃登克裡弗塔上的引雷針,腦門冒汗聽著特斯拉講述自己的設計理念。

“···我這邊已經讓貝希摩斯那邊派人通知了供電局,讓他們在入夜之後,除了必要地區之外,其他地區停止供電一小時,隻要雷能落下來,我這邊就能夠將這些雷通過沃登克裡弗塔,將其幾乎零損耗,轉化成用來給紐約供電的電力!這座城市,暗淡的太久了。”

“教授,我有個問題,您怎麼就確定今天會落雷呢?”

特斯拉偏過頭,用好似看白癡的眼神看著王一,然後又抬頭看著頭頂那黑雲壓城城欲摧的雲層,意思不言而喻。

王一訕訕不說話,在特斯拉的帶領下也來到引雷針下方的房間。

“無線輸電,這算是我畢生的夢想,隻要能實驗成功,你知道這其中的意義是什麼嗎,王一?”

“知道,意味著人類很有可能跨過能源的桎梏,進入無限能源的時代,可惜這一天不會來的太早,教授您看不到這一天的到來。”

“但我告訴了後人,這是可以實現的,隻要他們能沿著我的路繼續走下去,我肯定是看不到,但是你也許能看到,你是異人,還是一個很強大的異人。異人的壽命基本都在人類這個物種的壽命極限,你說你是1905年生人,也就意味著你有將近一百五十年的時光。

一百五十年,一個半世紀,足夠你替我去見證那個時代的到來了,你們中國道家有句話,叫自有後來人,王一,你就是我的後來人!”

這番話特斯拉是用中文說的,以他的智慧程度,半年光景足夠他把中文練成自己的第二母語。

所以當特斯拉跟王一說出這番話時,也讓王一錯愕,仿佛站在自己麵前的,是一個求道者。

“自有後來人嗎?教授,您有沒有想過會失敗?我會死?”

“沒有,因為我是尼古拉·特斯拉,你是異人王一,我見過的最強大的新·異人。”

“確實如此,教授。”

“我在控製室等你的好消息,我會跟你一起將通往無限能源那個未來種子在這過去埋下,而且我也給你準備了回國的禮物。”

“教授?”

“彆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你不是美國人,你來美國為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祖國在遭受侵略,你會不回去嗎?王一,活下來,我等你的好消息。”

說罷,特斯拉關上了大門,空蕩蕩的房間裡,隻有王一一人盤腿而坐。

而在他頭頂,雲層中也傳來了陣陣轟隆雷聲,這些雷聲,也是美國高利貸國運吹響反噬的號角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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