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軍統領,見過姑爺!”
炎灼帶著鳳凰族眾人來到大鯤舟外的時候,葉昊三人已經從裡麵走出來了。
“你倒是個有眼力勁的!”
葉昊朝炎灼點了點頭。
“姑爺說笑了,要不是您的出現,隻怕我們今日都要交代在這裡了!”
“菲兒是我的道侶,她遇到危險,我自然要出手!”
“姑爺,您知道小姐出事?”
炎灼聽到這話,眼睛猛然一亮,不可思議地看著葉昊。
“多餘的話就彆問了,去看看那鳳凰遺骨吧!”
葉昊擺了擺手,不想在這問題上多說。
隨後,一行人就走向了遠處的遺骨。
隻是他們不知道的是時候,在遠處的山穀口,那個叫鄧森的大頭年輕人已經激動得快要瘋了。
“葉子!”
“是我啊,大頭!”
大頭年輕人在村口瘋狂呐喊,不斷地衝撞著那堵無形的牆壁,想要吸引葉昊的注意。
可他一個沒有修為的凡人,又怎麼可能撼動山穀的陣法。
隻是在葉昊即將被北麵的山壁擋住的時候,他卻忽然停住了腳步,看向了山穀所在的位置。
“夫君,怎麼了?”
炎菲兒順著葉昊的目光看過去,疑惑地問道:“那山穀我們也去探尋過,什麼都沒有啊!”
“那裡的空間不正常!”
葉昊眉頭挑了挑。
他主修的就是時間和空間法則,如今突破到太乙金仙,已觸及法則本源,對這兩種力量非常的敏感。
“我怎麼沒感覺!”
虛天神藤歪著腦袋,一臉的迷茫。
“你主修的是木係和水係法則,感應不到很正常!”
葉昊輕撫了一下她的引發說道:“你跟菲兒她們在外麵等我,我到山穀看看!”
“嗯,那你小心一些!”
“嗯!”
葉昊點了點頭,然後朝炎菲兒微微一笑,就飄向了山穀。
“你小子倒是機敏!”
忽然,一抹白光從葉昊的體內飄了出來。
正是他體內的第二大重寶,宇天刺。
這件寶物的器靈一直處於蘇醒狀態,剛認葉昊為主的時候,還挺活躍,後來話就少了。
因為玄黃天實在是沒多少東西能引起它的興趣。
如今它主動現身,顯然也是看出了什麼。
“這山穀裡有什麼?”
葉昊好奇地問道。
而這個時候,多子多福統娘和打雞血統娘也竄了出來,顯然也被勾起了興趣。
“沒什麼,隻是被人用極為高明的手段構建了一處折疊空間而已!”
“外人進來,隻能看到空蕩蕩的山穀,隻有觸及空間法則本源的人才能察覺到它的存在!”
宇天刺懸浮在葉昊的身邊,如同一根發光的水晶尖刺。
“那個,那你能輕易破開的吧?”
葉昊試探著問道。
“能是能,不過你小子不是剛突破太乙金仙不久嘛,不趁此機會好好磨煉一下自己,加深對空間本源的理解?”
宇天刺一臉鄙視地看著葉昊。
“那裡麵有什麼?這個總能說吧?”
“尋幽探秘的樂趣,不就是未知嗎?什麼都告訴你了,還有什麼意思?”
“就是!”
“難道看電視的時候,你喜歡被人劇透?”
兩位統娘也是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然後嗖的一下就衝向了山穀兩邊的大山。
“既然能夠躺贏,我為什麼要努力?”
葉昊理直氣壯。
“瑪德,真是個爛人,服了!”
宇天刺嗖的一下就飄走了,似乎也尋幽探秘去了。
“一個個的,都不讓人省心,還是宙天珠對我好啊!”
葉昊心念一動,宙天珠頓時出現在掌心。
他輕撫了一下珠子,就在山穀口盤坐了下來。
而在大山的另一邊。
炎菲兒她們已經來到了那具鳳凰骸骨的麵前。
“這種恐怖的血脈之力,至少是一位仙尊境的前輩!”
鳳凰族的眾人感受到骸骨之上散發出來的血脈威壓,全都臉色發白,大汗淋漓。
隻有虛天神藤、炎菲兒和炎灼稍微好一些。
虛天神藤是不死聖藥,先天靈根,彆說仙尊境屍骸的血脈餘威了,就是仙王境都壓不住她。
炎灼完全是靠修為硬頂。
至於炎菲兒。
她是皇族,又修煉了最正統的《天凰燃世錄》,還用天妖九變淬煉血脈多年,血脈等級一點都不比屍骸的差,自然不怕。
“炎灼,你可認出這是我族那位前輩?”
炎菲兒看向炎灼。
“屬下有幸見過咱們鳳凰族的那位仙尊大能,她的氣息與這屍骸完全不同!”
“而且修士修煉到了大羅金仙,肉身就已經不死不滅了,這位前輩的修為明顯高於大羅金仙,可它卻隻剩下骸骨,這明顯是人禍啊!”
炎灼說到這裡的時候,眼中寫滿了敬畏和忌憚。
他隻是一個大羅金仙而已啊!
眼前這位若是活著,估計一巴掌就能把他拍死,結果現在卻隻剩下一副可憐的骸骨了,也不知道是腐爛了還是被人吃了。
若是那位狠人還在這的話,他們所有人加起來都不夠人家一根手掌殺的。
“反正已經死了,它要是知道自己殘留的精血能夠福澤後人,估計也是願意的!”
“我現在就將骸骨之內的精血提煉出來,到時候把骸骨帶回家族就是了!”
炎菲兒說完,馬上就盤坐了下來。
“小姐,這可是大羅以上強者的骸骨啊,你……你能從骸骨裡麵煉出精血?”
炎灼一臉的驚駭。
因為這樣的事情,他一個大羅金仙都做不到。
除非將骸骨帶回家族,布下大陣,然後請族老幫忙。
“夫君來了,我也沒必要藏著掖著了!”
炎菲兒說完,當即催動《天凰燃世錄》,釋放出自己的涅槃之火。
嗡!
下一刻,那大如山嶽的鳳凰族骸骨就被火焰所籠罩。
同時,一縷縷的血氣也隨之蒸騰了出來。
……
山穀口。
葉昊盤膝而坐。
而折騰累了的鄧森,則坐在大樹下喘著粗氣。
這時候,聽到動靜的幾個村民走了過來。
“村長,你這是在乾嘛?”
“咦,有人?”
那幾個村民看到盤坐在山穀口的葉昊,都露出了驚訝之色。
“鄉親們,這是我兄弟,他要是能進來,我或許就要走了!”
鄧森回頭看向村民們,眼神之中,興奮帶著複雜。
在這生活了八十多年,他早已把這裡當成了家。
隻是,他還是忘不了外麵的世界,放不下少年時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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