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樂說:“行了,就這些吧,我拿的是毅哥的手機,毅哥很忙……”
實際上王樂還有很多話想和劉豔妮說,但是畢竟是拿的王毅手機,再加上王毅還在一邊,不好多說,所以隻能先掛掉電話。
那邊劉豔妮的聲音顯得很急切:“等等等等……”
“怎麼了?”
王樂問。
劉豔妮的聲音說道:“你有手機嗎?”
王樂搖頭說道:“我們師父不允許我們帶手機。”
劉豔妮問:“那你打電話怎麼辦?”
“去山下武館打。”
“山下遠嗎?”
“也不遠,以我的速度,一來一回也就是一個小時。”
劉豔妮想了想說到:“那你以後每兩天給我打一次電話。”
王樂卻笑了,說道:“既然已經聯係上你了,我會下山去跟毅哥去學打籃球,我會買一個手機。”
劉豔妮聽了,轉憂為喜說道:“那你去買,等你買了手機把電話號碼告訴我,每天都得給我打電話。”
王樂卻搖了搖頭:“不行。”
“為什麼?”
劉豔妮問道。
王樂認真的說道:“女人隻會影響我拔刀的速度。”
“狗東西,好了傷疤忘了疼是吧!”
那邊劉豔妮罵了起來。
王樂卻哈哈大笑,笑聲宛如洪鐘,震得的頭頂的樹葉都刷啦啦作響。
劉豔妮說:“你必須每天給我打電話,畢竟這三年裡追我的男生能從我們學校門口排到大雁塔廣場,我卻為了等你,連一個也沒理。”
王樂再次哈哈一笑說道:“我聽你給我吹牛皮!”
“你就說打不打吧!”
“打,打,當然打。好了不說了,我得收拾一下東西跟毅哥下山。”
那邊的聲音傳來:“等等,你說跟毅哥學打籃球,是王毅嗎?”
“打籃球的毅哥還有誰?肯定是啊。”
劉豔妮的聲音突然再次激動了起來:“真的嗎?你要跟毅哥去學打籃球?這是毅哥的手機號碼?我最崇拜毅哥了,我是他的鐵杆粉絲,你問一下毅哥,我可以留下他的電話號碼嗎?”
王樂看向王毅,王毅微笑著點頭。
王樂嘻嘻一笑說道:“你知道的,毅哥很忙,而且毅哥的電話號碼一般是不給外人的,不過我好說歹說,跪下來給毅哥磕了三個響頭,又叫了三聲義父,他才同意把電話號給你的,你就說怎麼謝我吧。”
電話那頭劉豔妮的聲音傳來:“我聽你給我吹牛皮,說正經的,到底可不可以留下毅哥的電話號?”
王樂這才哈哈笑著說道:“毅哥說可以。”
劉豔妮的聲音傳來:“太好了。”
王樂又說到:“號碼留是留了,不過毅哥一天到晚很忙的,你也沒什麼事可不要隨便打擾他。而且就你這種層次的人,怕是也沒什麼可以和毅哥聯係的。”
劉豔妮說道:“你給我少廢話,對了,你跟毅哥學打籃球,那等到明年我見你的時候,是不是也能見到毅哥?我可以和他合影,可以請他給我簽名嗎?”
王樂正要說話,王毅招了招手,讓王樂把電話拿過來。
王毅對劉豔妮說道:“嚴格來說,他並不是跟我學打籃球,我隻是和他大舅一起來把他接到籃球學校去學打籃球。”
“不過明年9月份等你上了長安交大,那個時候我應該就在華立籃球學校長安分校,你儘可以找我,到時候我不光給你簽名合影,還送你一身我的親簽球衣,還有我的親簽球鞋。”
“真的嗎?太好了!謝謝毅哥,這真的是我做夢都不敢想的好事,太謝謝毅哥了!”
王毅道了聲不用客氣,又把手機遞給了王樂。
王樂說道:“豔妮,好了,就這樣吧,我現在要收拾東西了,一會兒下山後買個手機,再把電話告訴你。”
那邊的劉豔妮依依不舍的說道:“好吧,狗東西,一年之後你可一定要來找我。我可給你說,我們學校追我的人從西客站能排到韋曲南,你如果錯過了這次機會,那可就沒有下一次機會了。”
王樂一臉不屑的說道:“我聽你給我吹牛皮,追你的人要真能從西客站排到韋曲南,我就能從西客站拉到韋曲南,不光從西客站拉到韋曲南,我還能從西客站吃到韋曲南。”
王樂說完哈哈大笑,頭頂的樹葉甚至都在嘩嘩作響。
那邊嗔怪的聲音傳來:“你惡不惡心?說真的,一年之後你再不來找我,那可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王樂才正色道:“放心吧。一年之後我打籃球打出成績一定會找你。”
“那如果打不出成績呢?”
“沒有如果!”
王樂說話時,右手緊緊地握著手機,目光堅定。
那邊的聲音傳來:“如果到時候你不來找我,我就來華立籃球學校找你,我就坐在你們學校門口哭,就說你王樂是個負心漢。你這狗東西這麼愛麵子,就看你還活不活人吧。你知道我,我可從來都是說到做到的。”
王樂搖搖頭:“放心吧,你沒有那個機會,我一定會打出成績去找你。”
兩個人又說了幾句,這才依依不舍的掛掉電話。
王樂將手機遞給王毅,有些心有餘悸的對王毅說道:“如果我不去找她,她還真能做得出來。”
王毅笑著回答:“你們這小兩口倒是挺有意思。按你大舅所說,以你的天賦,隻要你想,就沒有打不出成績的,最低層次也能打進CBA。隻要打進CBA,哪怕你隻是個板凳球員,要買房買車娶媳婦,那也是很容易的事。行了,時間不早了,快去收拾,我得打個電話讓毒老師再多訂一張火車票。”
王樂點點頭:“好,我這就去收拾。”
說著大步向一間屋子走去。
王毅打電話給杜老師,讓她多訂一張火車票。
毒老師說:“現在訂單獨一張的話很可能和我們不在同一節車箱裡。”
“沒關係,隻要有票就成。”
王毅掛斷了電話,活動了兩下脖子和肩膀,然後緩緩的穿過了那間最大的屋子來到了前院。
前院之中,鄭校長顯然還是在生氣,聽到王毅的腳步他回過頭來,看到王毅一臉平靜的樣子,他眉頭一皺問道:
“咋樣?那小兔崽子是不是還是油鹽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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