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回答,鐘念瑤並沒有感到詫異,隻是微微點頭,“不好意思,我是無意間闖進來的。我就先離開,不打擾你了。”
說完,鐘念瑤直接就轉身離開了。
其實,剛剛在那陸翊琛身邊的時候,她的靈魂能夠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定。她知道,這是因為陸翊琛身上的那一股紫氣。
紫氣纏身者,帝皇命格,得大氣運,天道庇護。就連身邊的人,也能夠受到庇蔭。當然,這也是需要擁有帝皇命格的人願意庇護,才能得天道承認。
剛剛她隻是待在陸翊琛的身邊,就已經能夠感受到這莫大的好處了。要是能夠一直待在陸翊琛的身邊,對於她靈魂的安穩絕對是有著巨大的作用的。
不過,這樣的誘惑雖然大,但是她卻並沒有被迷惑。
雖然是擁有帝皇命格的人,可是身上卻並沒有任何悲天憫人的氣息。甚至,還有一股煞氣和那紫氣相互纏繞。可見,這陸翊琛就是一個十分危險的人物。
跟在這樣一個人物身邊,她擔心自己的靈魂還沒有穩定,小命說不定那天就先丟了。
好不容易才有了這樣重來一次的機會,她是很珍惜自己的小命的。
看著鐘念瑤毫不猶豫離開的背影,陸翊琛沒有任何的動作。他深深看了鐘念瑤離開的方向一眼,然後轉身,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大概是因為遇到陸翊琛這件事情算不上太愉快,所以鐘念瑤也沒有繼續在花園這邊亂逛,以免再遇到什麼事情。她順著剛剛走廊過來的方向,回到了大廳。
大廳裡麵的氣氛依舊是熱鬨非凡,即使是陸家的人還沒有出現,也並沒有阻擋其他人交際的步伐。
她透過人群,就看到鐘夢凡和鐘夢璿就好像兩隻花蝴蝶一樣,不斷在大廳裡麵穿梭著,笑顏如花,和那些人聊得開心。
聳了聳肩,鐘念瑤對這樣的場合,並不怎麼感冒。於是,她端起一杯果汁,然後找了一個不引起人注意的角落待著。
大概過去了半個小時的時間,陸家老爺子和老夫人也終於從樓上下來了。
在他們的身後,跟著的是陸家的四位爺。大爺陸翊宏,二爺陸翊明,三爺陸翊琛,四爺陸翊磊。
其中,陸翊宏和陸翊明都已經結婚了。還有陸翊琛和陸翊磊是未婚的。
不過,在場的未婚千金小姐的目光,幾乎全部都集中在陸翊磊的身上。
因為誰都知道,陸家四子,其他三子在政界、軍界和商界都已經是占有一席之地的了。唯獨陸家三子陸翊琛,一直以來體弱多病,從小到大,不知道出入醫院多少次了。如果不是因為陸家財大權大,說不定早就已經夭折了。
所以,雖然已經快到而立之年,但是依舊還沒有結婚,甚至沒有定下任何的婚事。畢竟,一個一事無成的病秧子,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斷氣了。誰敢把自己的閨女嫁給這樣的人啊!難不成盼著自己的閨女成為寡婦嗎?
鐘念瑤看著鐘家四子,最後目光落在了陸翊琛的身上,眼底閃過一絲深思。
現在的陸翊琛和剛剛她在花園裡麵遇到的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此時的陸翊琛臉色蒼白,身形瘦削,看起來就好像隨時都會發病一樣。不過,即使是這樣,也掩蓋不了他那精致的麵容和出眾的氣質。
鐘念瑤此時已經回到了鐘老爺子和鐘老夫人的跟前了。
看著和剛剛截然不同的陸翊琛,她的臉上沒有露出一絲的一樣。
她可以肯定,陸翊琛絕對沒有表麵上看起來那麼虛弱。但是,這和她沒有一點的關係。陸家這樣的豪門世家,她可不想要卷進去。
收回了自己的視線,鐘念瑤百無聊賴地繼續跟在鐘老爺子和鐘老夫人的身邊,陪著他們一起去應酬。
說是應酬,其實隻是乖巧地跟在兩人身邊而已。
陸家的人一出現,就有不少人給圍了上去。畢竟,今天大家來的目的,都隻是為了攀上陸家而已。現在主人家終於出現,眾人又怎麼會錯過這樣的好機會呢!
鐘家的地位不高,今天能夠出席這一次的壽宴,已經算是意外之喜了。所以,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機會可以去和陸家的人攀談。
陸家這邊——
陸翊琛看著不斷迎上來的人,他就站在邊上,像個局外人一樣,看起來有些漠不關心的。
“三爺!”
就在這個時候,身著粉色晚禮服的馬詩詩走了上來,她臉頰通紅,眼眸含羞地看向陸翊琛,有些小心翼翼地開口,“不如,我們出去走走吧!”
相較於其他人的目標都在陸翊磊的身上,她則是喜歡陸翊琛。甚至可以說,她對陸翊琛就是一見鐘情的,多年以來,一直都在暗戀著陸翊琛。
隻是,平日裡,因為身體不好,陸翊琛很少出來見人,所以她沒有能夠找到機會。今天終於能夠見到人了,她自然是顧不得女孩子的矜持,直接就上來邀請了。
一旁的劉皓靜雖然臉上帶笑,可是眼底卻是帶著鄙夷的。
不過,很快她就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然後全部注意力都在陸翊磊的身上了。即使是擠不進去,她也想要嘗試一下。
畢竟,現在的陸四爺可是還沒有定下婚事的。要是今天真的運氣好,被陸家四爺陸翊磊看上,那她就真的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甚至,以後就連她的爸爸也隻能看她的臉色行事了。
同時,她也在心裡暗自嘲笑和鄙夷馬詩詩的選擇。這個馬詩詩出身這麼好,偏偏選擇一個病秧子,還真的是浪費了那身份地位帶來的優勢了。
馬詩詩完全不知道自己的閨蜜此刻的心思,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陸翊琛的身上,等待著對方的回答。
陸翊琛就像是沒有聽到馬詩詩的話一樣,他咳嗽了幾聲,然後起身朝著陸老爺子和陸老夫人那邊走去。
在告辭一聲以後,就直接上樓去了。
全程,他連看都沒有看馬詩詩一眼,完全把對方當做是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