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這麼多的糧食放在一起,總有讓老鼠逮到機會下嘴的。
陸成把一大袋的糧食打包綁在車子的前麵鐵杆的地方。
後麵綁了一大袋的好糧食。
回到家裡後,陸成跟沈霜說了,哪一包是給家禽吃的,那一袋是人吃的。
沈霜都用那個舀米的小杯子區分了一下。
那動物吃的舀米是個破口的小鐵碗。
而給人吃的米就是有乾淨的杯子的小杯子,明顯區分。
而且白布袋子的就是人吃的糧食,那個灰布袋子的就是給動物吃的糧食。
很好區分的。
陸成回去吃了一點的早餐說道:“我今天獵了一頭一百七十斤的野豬,想著你要教學,肯定沒有時間做臘腸,我就整頭豬載去蔡清泉那裡賣掉了。”
沈霜坐在陸成的旁邊說:“哎,也好,教育是個大事,孩子們的學習都是要抓緊的,我也確實沒有多餘的時間做臘腸,不過,臘腸的價格是真好,可惜了,沒有人手來做。”
“也還好,賣整豬的錢也不少,呐,你收起來。”
陸成一邊說,一邊從口袋裡拿出賣整豬的錢。
沈霜接過,一臉的歡喜,“我放在老地方,你要用錢的時候自己進我房間裡取錢就成。”
“嗯,好。”
沈霜就起身去了二樓,把錢一放,就抱起了桌子上的一大摞的作業本,這就準備上學校去。
隨後幾個弟弟妹妹跟沈霜一起的出發去學校。
陸成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這個房間最黑,跟黑天差了不多了。
陸成進去後就躺在床上沉沉的睡著。
這一夜的辛苦,就得在上午睡個好覺,都說十補不如一睡!
而這時的張彩琴把家裡的臘肉拎了一刀,大概有一斤左右,原來是有二斤左右曬成一斤的臘肉。
她今天要回張伯家裡,看看娘家人。
“爹,我回來了。”
張彩琴在門口就響亮的高聲喊了一聲。
張伯剛剛從縣城跑了一趟回來,一回頭就看到了自己的閨女。
“彩琴回來了,快進屋裡坐。”
張彩琴手裡拎了一塊臘肉,另外一隻手裡就是有十個雞蛋,用個小布袋子裝的:“爹,這是臘豬肉,還有雞蛋,拿給你補補身子的。”
“哎,好,有心了,這麼近回家,下次不要帶東西了,家裡都有吃的,你不必掂記家裡了。”
“那咋成,彥哥說了,咱們家裡雖然不富裕,但是回娘家的禮不能少,這是回娘家的女兒手裡不能空著的。”
“你呀,有孝心就好了,東西可不必太在意的。”
這個時候的張彩琴的大哥大嫂,二哥二嫂們都去掙工分了。
大哥家的侄兒,和二哥家的侄兒都上學,隻有張伯一個人在家裡,他原是打算回家給牛吃一點草,接著跑第二趟的。
但是現在他的閨女回娘家,他不得好好的看看自己的貼心小閨女。
張伯一臉的開心。
雖然嘴上說不要女兒帶禮物回去。
但是如果女兒真的回娘家沒有禮物帶,那就證明了,女兒是生活拮據了。
這就會讓當爹娘的人心裡擔憂,心疼。
現在張彩琴回來,十個雞蛋,這都是很不錯了,另加一塊的一斤左右的臘肉?
這要是做鹹肉乾飯吃,一家人可以吃好幾次的肉量。
畢竟普遍的家裡人都是切一點的小塊肉片去做鹹乾飯吃。
像陸成家裡的夥食都是少有的。
張彩琴在村長那裡就請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差不多到了八點半的時候,張彩琴就離開了娘家。
張伯看著她的背影,又回頭看了看桌子上的禮物,心裡還是對這張彩琴嫁的陸彥滿意極了。
聽二兒子張軍旺說,陸彥跟他聊過,雖然這蓋房子的錢是陸成幫忙給的。
但是陸彥也有信心,掙上幾年,慢慢還清。
張伯起初在想,這要掙錢還蓋房子的錢,那就怕他們的日子不好過了。
但是現在看來,張伯他的擔心是多餘的。
看看這圓圓的可愛雞蛋,一袋就有十個,另外的臘肉,聞著就很香。
張伯把這兩種禮物,用個小籃子裝好就掛在他房裡的那個鐵勾上。
這可是他閨女親自送來的。
這可是吃在嘴裡,甜在心裡啊!
親情就是有女兒和兒子的陪伴,這日子才有盼頭。
張伯又趕著牛車悠悠的去了村口。
而這時,護衛隊的人匆匆的聚在一處,大家的樣子像是特彆著急。
“怎麼樣?怎麼樣了?”
田森一邊捂著腳一邊說:“流血了!”
“傷到那了?”村長也匆匆的扒開人群擠進去。
田森吃痛的說:“我剛剛就是用力過猛,鋤頭鋤到腳背上了。”
陳貴福說道:“來個人背著田森去找於醫生。”
張伯家的大兒子張軍聲馬上蹲下來說:“田森上我背上,我背你過去。”
田森尷尬的說:“我這小傷,沒這麼嚴重的。”
陸成看到大家聚過來,他馬上快步的跑過來:“怎麼了?”
“受傷了?”
“哎,就是鋤到那腳背了。”
田森聲音微微的一抹小尷尬的說。
“沒事,我扶你過去,你們都要掙工分的,都散了吧。”
陸成看了看田森的傷口說:“幸好沒傷到筋骨,就是皮肉傷,一會讓於醫生縫一下就好。”
田森看了看陸成的樣子,他一點沒嫌棄的在他腳背上輕摸了下傷口的旁邊。
“傷口彆碰水,這幾天先在家裡休息一下,不然,就是隻能調到女同誌那邊去除除草,不能挖地,怕不利於傷口複元。”
陳貴福馬上說:“行,我一會就把他調到那邊除草那一組去。”
田森尷尬的說:“真是失誤了,我這一身的勁,用來除草?太憋屈了。”
陸成笑了下說:“除草隊也需要男同誌的,你就將就一下了。”
隨後陸成扶了田森慢慢的走到小路上。
張軍聲說到:“這鋤頭我一會幫你送回家裡去。”
田森說:“好,有勞了。”
“沒事,都是一個村的人,放心。”
張軍聲搖了搖頭的說:“這田林的腳得好一段時間才會好,傷口不小呢。”
同村的幾個漢子說:“這不得打破傷風針啊?”
“嗯,是啊。”
果然陸成送田森到那衛生室,讓於醫生給看看田森。
隨後於醫生就做了消毒,清創,打破傷風等等一係列的治療。
而田森也是個閒不住的人,於醫生給他縫了傷口後,足足有縫了七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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