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人自然是死了,你們的結果是什麼,那於朗的結果呢!”
林彥對這大統領的耐心已經耗儘。
聽到這,電話那邊又是沒出聲了,之前的氣勢早已蕩然無存,冷夜的語氣也是溫和了多了:
“於朗會解職。”
“解職嗎?不行!我不接受!”
要是有人膽敢對冷夜說不,冷夜定會發怒,畢竟他是大統領,你也敢說一個不?
但冷夜語氣卻是冷靜,“目前沒有證據說是於朗在背後指使的,那位村上也改變了說法,聲稱錄音裡的供詞是你強迫他編造的。”
“而且,解職也不是我一個人能夠做決定的,是上級討論後才給出的結果。”
話音剛落,冷夜就聽到了電話對麵,林彥輕蔑地笑了笑。
接著,他就聽到了林彥的話,“既然國法製裁不了他,那我親自上手。”
“你什麼意思?難道你想像上次那樣在軍營當眾殺人嗎?”
冷夜愣住了,沒想到林彥竟然還是要動手。
……
林彥拖拽著已沒氣了的江流君,朝軍營而去。
軍營。
季冰和姬域蹙眉,看了看前方,不時地歎息。
聽說江流君出現在皇都後,季冰他們急如星火,來到了京市軍營。
剛才冷夜還告訴了他們,於美他們已經命喪黃泉了,如今,林彥還要去軍營,要置於朗於死!
若是不阻止林彥的話,隻怕後果會更嚴重。
之前林彥在軍營動手,正當防衛拿來糊弄勉強過得去。
隻是,萬一這次林真闖軍營行凶,尤其是針對於朗,那無疑是私仇了。
畢竟,於朗解職手續還沒有辦完,按照他們軍營條文,於朗還是軍營高層的一員。
縱使於朗已經解職了,有罪,也應當交給軍庭裁決,怎能任由你林彥如此恣意妄為?
“師父,林彥他真會這樣嗎?”
一旁的姬域眉頭緊鎖,滿臉苦澀。
聽到這話,先前冥想的季冰猛然睜開了眼,皺了皺眉。
“他向來明理的,不會……”
然而,季冰話還沒有說完,轟的一聲,兩人就看到了一個車子疾馳而至,猛然急停,就出現在了他們眼前。
“你們是等我嗎?”
聽到這熟悉的話,季冰和姬域兩人猛然看去。
隻見車子裡的人是林彥。
“你來了,你真要如此嗎?”季冰回了神,滿臉複雜,看著林彥。
“於朗的事不用我說,你也知道,所以,他不該罪該萬死嗎?”
聽到話,林彥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話。
……
聽到這,季冰沉默了。
該!他於朗罪該萬死,跟腳盆人勾結,自然是該死的,隻是凡事都要講證據。
“以命抵命,不劃算!你前程,將來,不能因為這敗類而毀於一旦,聽我一勸,回去吧,上麵會給交代!”
季冰皺了皺眉,歎了一口氣,隻是吐出了這話。
沒想到,林彥下了車,嘴角上揚,“凡事哪有劃算不劃算呢!”
“我林彥從來不衡量得失!我就是要讓自已的氣舒暢!”
話音剛落,林彥邁開大步,昂首闊步,進了軍營!
“走!完了!這事情怕是一會兒解決不了……”
見此,季冰麵色大變。
辦公室。
於朗坐在沙發上,一臉平靜。
然而,他平靜之下卻是洶湧,於朗心裡清楚,不止他,連於家都走到了末路!
看來自己頭上的帽子怕是要摘下了,即使還能保一命,他也難逃追責。
此時於朗唯一的期望是不讓兒子卷入這事,女兒複仇後,跟江流君逃往腳盆,也算是保住了於家血脈。
隻可惜,幾代人的心血,難道就這樣沒了?想到這,於朗麵色一沉。
突然,於朗設置的鬨鐘響了,於朗回了神,拿出了手機。
然而,電話卻是遲遲沒有來!
見此,於朗心裡頓時感到不妙了。
按照這個時間,於美會給他打電話。
鬨鐘叮嘀地流逝,於朗麵色也是沉重起來了,終於,於朗給於美打了過去。
電話那頭,是個機械話,顯示對方手機已經關機了。
於朗雙眼紅通,滿臉蒼白,過了一會兒,於朗才平靜下來了,滿眼都是恨意。
林彥!該死的!
“老黑,我們四十年好友,我於朗沒索取過你,如今,我由一事,要麻煩你了!”
說著,於朗扭頭看向了窗戶旁邊的中山老人,語氣裡掩飾不住的哽咽。
聽到這,那老黑才轉身看向了於朗,皺了皺眉,“你的意思是要我救你?”
“你們於家所為之事,縱使是我出麵,也救不了你!我沒辦法!”
誰料,於朗連忙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自已的我清楚。我想麻煩你的是,軍庭裁決,我於朗服。不過,軍庭外,若是有人取我命,你得保我!”
那老黑頓時怔住了,下一秒滿臉笑意,搖了搖頭。
“老於,你想多了吧,在你解職前,你還是副軍長,誰敢對你動手啊!”
“被革職後,你不是得去監察處嗎?哪會有人能對你下手!”
於朗搖了搖頭,“那不一定,那家夥狂得很,他有這個實力。”
老黑蹙眉,開了口,“我不在京市短短的兩月,那姓林的不知為何就出了名,我也聽說過他。”
“先不說你於家跟他的恩怨,那小子真有膽量闖入軍營行凶嗎?”
“這世上還有哪些事,他沒膽乾呢!”於朗嘲諷地笑了笑,滿臉陰沉。
聽到這,老黑滿臉自信,“放心,我乃京市軍營戍衛長,我可不許那小子放肆無禮!”
“想要在這裡取你命,得先問問我老黑同不同意!冷夜那小子,就是高估了那些武林人呢。”
“口裡說著國衛處長,武林中人雖多,但有幾人能有龍泉的實力呢?”
“那些武林中人要是自恃武藝高強,膽敢挑戰軍方,我定叫他們留下來。”
聞言,於朗放了心。
隻是他心裡也是沒底,林彥到底會來嗎?
但有一點,於朗明白,但他清楚,於美的事定是林彥所為。
林彥不露麵,那他於朗尚有一絲希望,可以尋機報仇。
要是他真來了,也有黑豈可以幫他解決那家夥。
黑豈可是京市軍營戍衛長,八年前已是丹勁巔峰實力,一手長拳,技藝高超,連國衛處長都稱其拳法淩厲,在丹勁乃是數一數二的。
見於朗不時蹙眉,不時歎息,黑豈頓時感到有些好笑,有必要如此嗎?不過隻是個武林人罷了,也敢膽大妄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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