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看到這,滿臉震驚,眼見林彥步步逼近,更是慌張了。
“你竟然能進來?”
“如你所見,我就在這裡。”
林彥冷笑了一聲,又是逼近了一步。
王飛可是見識過了林彥的手段,一時說不了話。
“我,我提醒你,兵部沒有證件,不得擅自闖入,你沒有證件!你完了……”
唯獨江厲,看到林彥來了,滿臉激動,一躍而起。
“林先生,你來了,這一切是他們兩個在背後操縱!”
林彥嗯了一聲,“我明白。”
江厲聽到這,鬆了一口氣。
看到這,康長和王飛目瞪口呆。
難不成,江厲之所以會如此,就是他?
“你來了又改變什麼?等下,士兵很快就到了,你這次要完了!”康長滿臉陰沉。
話音剛落,門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收到消息的幾十個士兵荷槍實彈,進來了。
注意到了辦公室多了人,立馬舉槍朝林彥而去。
“你是誰?擅闖軍事重地,意欲何為?”
一名看似領頭的士兵,冷冷地盯著林彥。
看著這些氣勢洶洶的士兵,江厲麵色一白。
林彥目光掃過了眾士兵,隨後看向了領頭,神色自若,“我此來是為了某人。”
領頭聽到這,怒喝了林彥一句,“荒唐!此地豈容你撒野!你到底是如何闖入的?”
“休要反抗,低頭蹲地,還不示出你的證件!若不示出,我們有權就地正法你。”
有了士兵的助陣,王飛頓時底氣大增,自說自話。
“這小子定是憑借身手悄悄潛入的!對對對,肯定是這樣的,立刻拘捕他,拘捕他!”
林彥滿臉失望,看向了王飛,“本以你們是受人驅使,倒不如此,但你這般行徑,我如今認為你活該。”
王飛冷笑嘲諷,“我活該?睜大你的眼好好看,現在是什麼情況?”
“你觸怒了於家,於家要置王家於死地,我大哥一家願意與你共赴黃泉,難不成我也要隨之下去嗎!”
康長是江厲的親信,在江家公司升至副總,自然不是等閒之輩。
士兵到來,林彥依舊泰然自若,康長意識到了林彥並非泛泛之輩。
他的語氣也是溫和了些,,“是於夫人威脅,我彆無選擇。若不是如此,隻怕我早已命喪黃泉!”
“江總也知道,你不信我,可以求證他!”
林彥點了點頭,看向了那個領頭,“聽到了吧?”
“他們可是親口說誹謗!你們有何回應?”
王飛生怕那些士兵會變臉,更是高聲喊起來了,“於夫人可是發話了,沒有她的話,誰不能帶我們離開!”
士兵們的槍口此時放低了些,領頭還是老樣子,回了林彥一句話,“軍人天職,遵從指令!”
“不要妄圖反抗,聽我的要求行事,我會將今日所聞如實呈報。”
看到士兵們的立場,康長和王飛安了心下來了。
於美的手段確實了得,一句話就能讓士兵們成為她的馬前卒!這反抗不了?
不管你多大的背景,在兵部前,得低頭,否則腦袋不保!
“還不低頭蹲地,彆玩花樣,否則槍聲響起,你死相就難看了!”
王飛滿臉嘲諷,在兵部,槍杆子才是王道,王飛不相信林彥有什麼能耐。
林彥微微頷首:“軍人遵命是天職,這話確實沒錯。”
“好,那這個呢。”
林彥從兜裡取出至尊令,將其拋給了領頭。領頭接住令牌,立刻呆立當場。
“現在呢?”
康長和王飛並不了解這令牌的含義。
但從領頭震驚的表情,他們也能察覺到情況似乎有些不妙了。
“什麼東西,也比得上於夫人?你們是奉於夫人之命來保護我們的,我現在命令你們逮捕他!”王飛心裡感到了不安,語氣變得尖利。
懂!
士兵迅速列隊,整齊劃一,放下了武器。
“立正!”
領頭一聲令下,士兵們站得筆直。
“致意!!!”
全體隊員動作一致,朝林彥致以最高的敬意。
王飛愣住了,“你們做什麼!!!”
“莫非你們要違抗於夫人嗎?”
領頭轉過頭,眯了眯眼。
“至尊令!此令代表至高無上!我們遵從的是京市兵部的高級指揮官,而不是某人的命令!”
“對至尊不敬者!給我拿下!”
王飛還沒沒回神,就被士兵們圍住,你一手我一腳。
“停手!”
林彥開了口,士兵們這才停止,此時王飛遍體鱗傷。
“首長,請問您還有什麼吩咐?”
領頭態度恭敬,他作為至尊的部下,非常清楚至尊令的用處。
“這裡交給我們處理,你們可以離開了!”
就在這個時候,換上軍裝的魏新雨等人進來了,一進門就接管了局麵。
林彥好笑不已,怪不得這女人要讓他等下,原來是換了一身軍裝顯擺。
林彥自然是聽姬域說過,魏家人在軍中有職位,即使如此,林彥也是一驚。
這女人大官啊!
魏新雨得意地掃了林彥一眼,但出乎意料的是,這些士兵沒有聽從她的命令,而是將轉向了林彥。
林彥輕輕頷首,士兵們行了軍禮,井然有序走了。
“林彥!!!”
魏新雨氣得滿臉漲紅,語氣裡帶著不滿,“你這人,不是答應了在我嗎?誰料你這麼快就亮出了至尊令,我特意換的這身軍裝,看來是白費功夫了……”
林彥不屑瞥了她一眼,“你去調查調查,是誰派來的士兵。於夫人並無軍職,必然是他人之手。”
“假公濟私的行為,簡直是在給你們丟臉。你找她茬,反而跟我較勁,這是何道理?”
魏新雨麵色一沉,行行,說不過你!怪不得自家老太太對這家夥讚不絕口。
魏新雨本想借此讓林彥睜大眼看看他們武派的實力,還有自己的軍級,也好找回顏麵!
然而,她風頭卻是被林彥搶儘。
想到這,魏新雨不免生氣,但她又是不能反駁林彥,畢竟這次確實是丟了他們兵部臉麵。
“行行!我這就去!”
魏新雨皺了皺眉,跟部下說了幾句。
於家在兵部的勢力盤根錯節,特彆是京市,根深蒂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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