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你們倆人也走不掉了!”
左鳴氣得叫喊道。
這家公司頂層四五層是專為乾特殊的事解決的。
郝建東從未來過頂層,自然也就不知道這家公司的內幕。
如今他知道了,谘詢公司,一切都講究谘詢啊!
左鳴冷笑地看了林彥,事到如今,還是不到黃河不死心。
看來他隻能動粗解決眼前這倆個毛頭小子,跟張國輝相比,這兩人給他的價值太低了!
沒想到就是這兩個毛頭小子竟敢戲弄他!
左鳴滿臉陰沉。
林彥聽到這,輕笑了一聲,“走不掉?嗬嗬,應該才是你們這些人離不開了!”
左鳴大笑了一聲,“嗬嗬,離開?你以為我是靠什麼在京市留下來的,你真以為郝建東嘴裡說的那些老板給我麵子是為了什麼?”
“嗬,怎麼,你小子無話可說了?!”
左鳴說到這,目光不屑地掃了林彥一眼,那眼神仿佛施舍似的,“小子,我告訴你,那是因為我這些保鏢都是上過戰場,經曆過死亡的人!”
“他們是我花了幾千萬美金幣培養的,美金幣,你懂不?!”
“嗬,你有什麼能寄仗的!葉七爺嗎?哈哈,你叫他過來,看他敢不敢對上老子!”
林彥麵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你說完了吧!”
左鳴冷冷地掃了他一眼,見林彥仍然還是那副淡定的樣子,氣得不已。
“給我上!”
郝建東滿臉慌亂,看向了一旁的林彥,不明白他為什麼要說出這話,這不就是容易讓左鳴動怒嗎?
難不成他的寄仗就是葉七爺?可是左鳴說縱使葉七爺來了,也隻能給他麵子。
林彥卻是拍了拍胸上的西衣,脫下了外衣。
“建東,幫忙拿下,免得被沾上了汙點,影響咱們去外頭吃飯!”
林彥此時隻穿了白色衣套,他圍了左右手套,露出了手臂上的肌肉。
左鳴和他周圍的保鏢看到這,卻是大笑嘲諷眼前人。
花裡胡哨!林彥肌肉雖然緊實,但皮膚卻是看起來像白雞斬,這點光是足以讓左鳴他們嘲笑林彥。
這小子也就那樣,也不知道犯了什麼糊塗,敢露出這一手。
保鏢群裡幾人對視了一眼,也是脫下了外套,甩了出去。
這些保鏢與林彥的白斬雞不同的是,渾身皮膚黑黃,全身不時有傷疤,看起來傷痕累累,之些足以說明他們經過了戰場。
而林彥這點不能能夠跟經過戰場上的保鏢相比。
左鳴譏諷地瞥了林彥一眼,“上吧,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解決!”
此時看到林彥露出的那一手,這些保鏢們此時也是不屑地看了林彥,放下了警惕心。
以至於有四個人竟然衝向了林彥,覺得他們這些人可以拿下林彥。
沒想到,下一秒,這四人就被甩飛出去了,倒在了地麵上,嘴裡大吐血跡,不時慘叫著,顯然受了重傷。
速度快到讓人看不清,一時間,場麵頓時沉默了。
這四人可是左鳴重金請來的高手,他們在場的人即使對上了也堅持不住了。
沒想到林彥竟然會這麼容易就解決了!
左鳴麵色一沉,見自已周圍的保鏢竟然怕了,甚至有的人還退縮了幾步,怒火中燒。
“你們愣住乾什麼,還不趕緊上啊!”
“難不成這小子還能一打多呢,誰要是拿下了這小子,我左鳴給50萬美金幣!”
話音剛落,在場的保鏢回了神,立馬衝向了林彥。
轟轟轟!
咚咚鏘!
嗚……
一聲充滿痛苦的呻吟聲逐漸放大了,穿透了辦公室牆壁。
沒一會兒,在場就隻剩下了林彥、郝建東和左鳴孤零零地站立著,在他們周圍,這些人不時地呻吟。
郝建東目瞪囗呆,久久回不了神。
心裡湧起的疑惑如同潮水一般,不斷衝擊著他的理智。
這真的是他那個幼年時代形影不離、彼此間無話不談的隻弟林彥?
那個麵露憨笑的癡呆子嗎?
難道他也像小說那樣恢複了明智嗎?
一旁的左鳴更是被眼前的情況震驚得目瞪口呆,眼裡充滿了不可置信,看向林彥仿佛在看著一個怪物似的。
就在不久前,興爺在電話中告訴他,自己不僅被林彥找來的葉七爺教訓了一頓,還不得不賠償了三百萬。
興爺提醒他要小心林彥可能的報複。
然而,左鳴的腦海中隻剩下了一個念頭:無論如何,這三百萬的損失必須找回來。
這個念頭如同一根刺,深深地紮在他的心中,讓他無法平靜,他也把興爺的提醒拋在了後腦勾。
他輕蔑地認為林彥之所以能夠囂張,隻不過是因為他背後有葉七爺撐腰。
他萬萬沒有想到,林彥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而且也不簡單。
不!比葉七爺更難纏,更是殘忍!
前幾天,左鳴偶然聽到了一些風聲,說是虎爺的兒子在葉七爺的地盤上被一個神秘人給廢了,隨後虎爺出了大事,至今虎爺的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當時聽到這些消息,左鳴隻是半信半疑,並沒有把它們當回事。
但現在,他回想了這些事,將這些零散的信息和眼前林彥展現出的非凡能力聯係起來。
慢慢的,所有的線索在他的腦海中逐漸串聯成一條清晰的線。
那位在葉七爺的地盤上大展身手,讓興爺陷入困境的,不是彆人,正是林彥!
甚至,魯虎有可能是死了,人就是被林彥解決的!
想到這些,左鳴感到一陣寒意從脊背升起。
他此時也是開始意識到了,自己可能低估了林彥,這個看似溫和的年輕人,實則隱藏著深不可測的力量!
怪不得,怪不得這小子會有把握!
左鳴咽了咽口水,此時,他信了林彥之前說的話,也生怕林彥會解決他的命!
“怎麼?你想好了嗎,三百萬條件給不給。”
林彥走近了左鳴眼前,輕描淡寫地在左鳴他的外套抺了抹去手上的血汙。
等到手上血汙己經沒了,林彥從郝建東僵硬的手裡取回了自已的外套,穿回了身上,躺在了左鳴的辦公椅,看起來悠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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