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雖然疑惑興辰教練和劉麗麗的關係,不過也沒有多問。興辰教練繼續說道:
“對了,明天的比賽做好心理準備,那小子可不好對付。”
不好對付?是說王思恒對吧。
淩誌有心試探一番,嘗試著問道:
“教練,我看簽表,今天您是輸掉了對吧,挺遺憾的。那個,您的對手陳立中……也打過職業比賽?”
教練點點頭,說道:
“確實,立中那小子還是可以的。去年的市民杯,他打進了四強。我記得他參加過兩站巡回賽,隻不過沒拿到什麼好成績,不過他終究是前途無量。害,還是年輕好啊!”
四強?這水平還是很耀眼的啊。
要說花城市市民杯,可是集結了南方中式台球的不少好手。
有普通的業餘球員,球房老板。也有簽約球手,甚至職業球手。
能在一眾高手中殺出,晉級4強,肯定不會是運氣使然。
至於巡回賽上沒拿到什麼好成績,那倒很正常。職業球手剛剛拿到職業資格時,除了天賦極佳,練球極其刻苦的那波人,其他的人大多還是輸多贏少。
等到參賽次數多了,積攢了不少經驗之後,就會越來越好。
淩誌在心中感歎著對手的強大的同時,也沒忘記進一步問自己關心的事情:
“那位陳兄看來可不好對付,不過我看那個叫王思恒的男生經常跟陳兄在一起練球,他的水平,想必也不低吧。他也打過職業比賽嗎?教練。”
教練搖搖頭,回應道:
“他還沒有,但他有打算參加今年的海寧公開賽,想通過資格賽看看能不能拿到一張外卡。他確實也很有天賦,你明天可少不了要頭疼的。”
“這樣啊,謝謝教練。”
“沒事兒。”
兩人拿起杆盒,剛準備離開星宇台球,正好淩誌看到旁邊李叔正在圍觀另一張桌子,他想了想,拉住了趙施言,讓她等自己一會兒,然後去向李叔道彆:
“李叔,我們先回去了。”
老人轉過頭,笑著說道:
“好,今晚你打得不錯,那杆炸清很精彩。”
淩誌心中一喜,但馬上又平靜了下來,猶豫了一下,說道:
“謝謝您。不過那局炸清,我選擇球的次序似乎並不大妥當,可能……可能還是有些運氣成分在裡麵吧。”
“不,不是運氣。”
老人沒有遲疑地回應道。
“每局球在開局的時候自然有選球最佳次序這一說,但是,具體要不要按照這個次序,要看走位。”
“打球確實是要遵循球理來打,但是,每一杆的選擇並不絕對,每個人的選擇也絕不相同。”
“比如那局炸清裡,打刹車杆法和不打刹車杆法都可以,每一種選擇都不是萬全之策,每個人都要根據自己的習慣來選擇,所以不用覺得自己是靠運氣贏下的。”??Qú
淩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受到老人的鼓舞,心中增添了不少信心。
“謝謝您,我懂了。”
老人微微一笑,接道:
“沒事,不知不覺跟你囉嗦了這麼多,你們早點回去休息。”
“嗯,李叔再見!”
兩人跟李叔道彆,走出星宇台球,也沒有打算再多練一會兒。
……
陳立中和王思恒沒急著離開,還是開了一張台在對練。
“師兄,你這運氣好啊,明天對上女孩子,那不是躺進決賽?”
陳立中輕哼了一下,回應道:
“有空關心我,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淩誌可不好對付。”
王思恒歎了口氣,用手往上挪了挪眼鏡,說道:
“是啊,聽說他今天6:2贏的白明,這也太恐怖了!白明那家夥,發起瘋來我都打不過。”
“切,你就裝吧你。你發起瘋來,白明不也打不過你?”
“喲嗬!你這話就不對了,我沒事兒發什麼瘋?”
“我怎麼知道。”
……
走在去往臨海大學的路上,趙施言也照例恭喜了淩誌一番,希望他明天比賽能順利。
“對了淩誌,你今天對上白明那個家夥,是不是很不爽?這簽運也太差了啊。”
淩誌笑了笑,解釋道:
“確實。不過雖然不想,但是還是在認真打。所幸今天發揮還算不錯,也算報了上一次在‘8號青春’的一箭之仇。”
“是啊是啊,而且你是大比分贏的呢,淩誌你果然很厲害!”
淩誌有些不好意思,他不想獨自接受誇獎,轉而將注意力集中在短發女孩身上。
“那個,今天你是有些遺憾,不過看到你能享受比賽,我也挺為你感到開心的。”
短發女孩聽聞後,展露起了笑顏,說道:
“嘿嘿!是啊!今天打得是挺開心的。不過我覺得劉麗麗似乎在讓著我。”
“讓著你?哦,就是她說你沒犯規那杆對吧。”
“對,雖然我站的遠,但我覺得我確實沒碰到。不過也不止這杆,還有其他的。很多時候,我覺得她的選擇給我留下了很多機會,如果是你的話,可能都不會那麼選……”
趙施言說著自己的感受。淩誌也確實覺得最後兩局,劉麗麗稍微改變了些打法。不過人家到底讓沒讓,也不好說,畢竟每個人的打球習慣也不一樣。
“還有還有,她中間喊了一大聲,你當時也聽見了吧,我都驚呆了!”
淩誌點了點頭,說道:
“確實。你提起這個,意思是她當時是在替你解圍?”
淩誌當時自然也看到了圍在趙施言身邊說話的那幫客人,隻不過當時人太多,他正想擠過去,就聽到了劉麗麗的那聲呼喝。
“額……也不一定吧,興許人家就是覺得太吵了。我就是剛好想到,覺得挺意外的。”
那倒是,換成誰都覺得意外。不過今天比賽好歹是過去了,兩人也開始聊起了明天的對決。
明天半決賽:
淩誌vs王思恒。
陳立中vs劉麗麗。
兩人剛開始多少對比賽結果有些意外,沒想到陳立中能贏興辰教練。不過聽到教練說陳立中有職業經曆後,倒覺得贏球也正常。
雖然兩人跟陳立中和王思恒打過兩局,也承認他們實力不錯,不過上次,陳立中上手時的局麵都比較複雜,沒怎麼進球,所以也沒多試探出他的實力。
按理說像陳立中這樣的人,既然打過職業,為什麼還能看得上這種小比賽?
是為了獎金?還是來練手?
不過即便陳立中是淩誌的潛在對手,也隻能在決賽碰麵了,淩誌現在要考慮的是他半決賽的對手,王思恒。
“對了,你覺得那個叫王思恒的男生水平怎麼樣啊,淩誌。”
淩誌仔細回想了一下四人最初的那兩局對局,回應道:
“他水平不錯,但總覺得有些……怎麼形容呢?”
淩誌思考了一會兒,說道:
“我覺得他進攻和走位都在線,但有時候會莫名其妙地斷弦。打球時能感受到他的思路,難度球也處理得不錯,但有些簡單的走位或者進球他反而會失誤。”
“唉,不過我也沒資格說他,我自己也強不到哪裡去啊,哈哈!”
淩誌嘲諷了自己一番,趙施言並不在意,回應道:
“嘿嘿,淩誌你也很強的好嘛。再說了,我有一種預感,我覺得他不會是你的對手。”
短發女孩這麼說,不管是鼓勵他還是怎樣,淩誌都覺得挺開心的。不過他還是問道:
“哦?為什麼這麼想?對我這麼有自信?”
短發女孩蹦到淩誌跟前,笑著說道:
“那當然啦!不過最重要的是,我覺得他沒你沉穩,總覺得他打球不夠純粹。”
“謔,說的還真像那麼回事兒,可以啊,趙教練!”
“那是,畢竟我可是淩教練帶出來的,哈哈……”
……
周日上午,淩誌在抓緊時間趁比賽之餘改著論文。這時,趙施言給他微信發來了消息:
“淩誌,那個,不好意思啊,今晚我導讓我們參加一個講座,可能要1-2小時,我大概去不了現場看你比賽了。”
害,還當什麼事兒,用得著不好意思麼。
“沒事兒,你有事兒就忙你的。”
“嗯,我忙完了第一時間趕過去哈。”
“行,也不用急。”
結束了聊天,淩誌靠在椅背上,雙手背在腦後,臉上充滿了滿足感,畢竟有人在背後支持自己的感覺,挺好的。
休息了一會兒,淩誌直起身子,開始繼續改自己的論文。
……
晚上6點,淩誌來到星宇台球,陳立中和王思恒早已等候在那裡。
今晚的半決賽是13局7勝製,打得快的話,不到1個半小時就會結束。
“哎,老兄,今天你可得手下留情啊,彆讓我輸得太難看。”
王思恒拿著手中的球杆,對著淩誌討好道。
淩誌感到很詫異,這是先禮後兵?不過人家客氣,自己也沒必要在人家身上找優越感。
“沒有沒有,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我還得請你手下留情。”
王思恒用手指把眼鏡往上挪了挪,說道:
“我昨天問了問白明,他說你打出了一炸一接。乖乖嘞,我昨天可是一杆清台都沒打出來。”
沒打出清台?那不也很正常麼,贏球又不一定非要每局都清台。
不過,說起來,他8進4贏的可是許清。
雖然自己並不清楚許清實力怎麼樣,但憑借許清對自己的那番評論,以及跟興辰教練的對話,能肯定她是個專業人士。
能贏下這樣的人物,淩誌覺得眼前嘻嘻哈哈的眼鏡男生實力真的是深不可測。
雖說他應該沒有到職業水準,但是自己絕不能有任何大意。
兩人簡單寒暄後,第一局,淩誌開球。
自此,淩誌的半決賽之旅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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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彆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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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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