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業心往往比一般的女人都要重。
隻要自己能在事業上幫助她,就不怕她出問題。
而她非常清楚,自己的事業與蘇曼卿的支持,有很深的關係。
一個聰明的女人,一個明智的女人,一個理智的女人,是不會在乎男女之間那點破事的。
不多時,嶽佳慧回到了程竹身邊,臉上還帶著一絲尷尬。
“怎麼了?不好意思說?還是不能說?”
嶽佳慧笑道:“程書記,沒什麼不能說的,隻是我沒想到二伯做的那些事……哎,您讓我怎麼說啊!”
這麼能裝嗎?
你可是“五哥”,嶽博武在乾什麼,你能不知道?
“您知道嗎?我二伯他們……一直在從事文物走私。他怎麼能這麼做呢?簡直是太壞了。”
“這一點,我昨天就知道了,還有彆的嘛?”
“啊?您知道了?”
嶽佳慧露出了好奇的神色,一臉的無辜。
程竹無奈的說道:“昨天我之所以會上當,就是因為這個文物走私,可據我得到的消息來看,嶽耀祖對於那個墓的挖掘,並不熱心,如果嶽博武的隊伍就是靠這個生存,那些賊人估計早就反了。”
“而且,單單是個文物走私的話,那些國外的人進來,不更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
“所以,我斷定他們肯定還有彆的來錢渠道,或者說,嶽博武那幫人來左陽,有更重要的撈錢途徑。”
還真是聰明啊!
這種事情都被他給猜到了?
還是說,他已經開始著手調查了?
看來,我們的計劃要提前了,要不然還真有可能被這個程竹給發現。
可問題是……
程竹“聽”到關鍵的部分,就發現嶽佳慧正死死的盯著自己,而心中的想法也戛然而止。
問題是什麼啊?
你怎麼就不說了呢?
“怎麼了?你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是不是被我猜對了?”
“是!”
嶽佳慧遲疑少許,緩緩的說道:“其實,我二伯他們除了走私文物外,最重要的是幫我堂哥搶奪地下世界的生意!”
“說到底,這件事也很您有關,要不是您幫鴻升書記抓走了吳天,我堂哥也不敢打地下世界的心思!”
“我堂哥手下的人雖然多,但都是一群烏合之眾,欺負一下普通人還行。”
“對付吳家的人,就有點不夠看了!”
“我二伯的那幫人,就是來給我堂哥撐場子的!”
扯!
真TM的扯!
這個理由雖然成立。
可我怎麼聽說吳俊到了平城以後,嶽耀祖就準備將那些灰色產業,重新還給吳家?
在國內,真正能決定灰產歸屬的,與嶽博武這幫人強不強沒有任何的關係。
因為這幫人再強,也是有限的。
隻要上麵的人願意,可以很輕易的滅了他們。
嶽耀祖本身就是關係戶,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
如果他真將這批人弄回來是為了給自己搶地盤,彆說是嶽博文會大耳刮子抽他。
嶽博武首先就會收拾他。
畢竟,嶽家的人並不傻,能用官方渠道解決的事情,絕對不會用非法渠道。
這一點,從嶽博武一直隱忍,直到知道嶽佳慧是來送證據後才爆發,就能看出一二。
更何況,馬龍說昨天上午幫嶽耀祖打電話的人中,還有市委常委,市委秘書長朱來福呢!
所以,嶽佳慧的這句話,就是在騙人,她在隱藏他們真正要做的事情。
程竹歎息一聲,看向嶽佳慧的眼神,充滿了無奈:“我的那個紀委特彆小組,你還是不要參加了。”
“為什麼?”
“因為你不說實話。”
“我……我說的都是實話!”
這一刻,嶽佳慧看上去真的很無辜。
可程竹卻是一臉篤定的說道:“嶽博武他們在乾什麼,我們是有線索的,而且,你和博文書記聊了那麼久,就說了點這個?”
“如果嶽博武做的就是這兩個買賣,那我不光是要查嶽博武了,博文書記那裡,我也得去探探底了。”
“現在,你和我說實話,還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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