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
“沒有?沒有你會這麼說?行了,不難為你了,沒人的時候,你再給我打電話。”
“好!”
程竹將電話掛斷,看著一旁震驚無比的張廣秀,露出了意味深長的微笑:“張局長,你怎麼是這種表情啊?”
“你和立新書記一定非常非常的熟吧?”
“嗯!關係不亞於鴻升書記和青山書記!”
不亞於?
要知道程竹曾經是曾鴻升的秘書,還是青山書記的學生,幾人關係好,這個可以理解。
可是,立新書記和程竹並沒有什麼關係,兩人的關係憑什麼那麼好?
為什麼程竹說自己不能彙報,立新書記就能知道他身邊有人?
這得多了解,才能有這種判斷啊!
反正他張廣秀在麵對下屬時,做不到這一點。
即便是最熟悉的那幾個,也是如此。
這當領導的,就是比自己強啊!
“張局長,多餘的話,我也不再多說,您要是還對我的背景,以及我來左陽縣的工作事項有疑惑,那我隻能說,您的仕途到頭了。”
這句話,彆說是對著一名局長說,就是對一名基層公職人員說,他們也會破防,
可張廣秀聽到這話,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露出了諂媚的笑容。
“程書記,剛剛是我態度不好,您多多包涵。”
“說說嶽博武的事情吧!”
“好!”
隨即,張廣秀便將之前嶽博武在他辦公室裡,給嶽博文打電話的事情說了一遍。
當程竹聽到嶽博武自己已經篤定嶽博文算計了他和嶽耀祖後,臉色驟變。
剛開始,他在遇到嶽博武的時候,還以為這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莽夫。
可在與嶽佳慧與張廣秀聊天後發現,嶽博武不可能是個莽夫,甚至還非常的聰明。
首先,一個莽夫不可能以外國人的身份,在國外建立一個小型的武裝勢力。
其次,不可能在死後,還有人幫他救兒子,製造混亂。
最後,便是他願意幫助嶽佳慧,在國外幫程竹調查趙玲的案子。
前兩點,可以證明嶽博武的能力、魄力和魅力,而後者,說明他並不是一個單純的壞人。
這樣的一個人,不可能不清楚國內的法律,以及自己在警局持槍後,所麵臨的麻煩。
所有的情況都證明了一件事,那就是嶽耀祖身上,還有自己不清楚的事情。
他犯的罪,肯定會讓他判處死刑。
這些罪責中,嶽博武肯定參與到了其中,或許,嶽博文這個縣委書記也參與到了其中。
而嶽博武的回歸,讓嶽博文感受到了威脅。
為了將自己摘出去,嶽博文便下套,讓嶽耀祖進了局子,讓嶽博武感受到壓力,逼得他最後隻能用武力來救自己的兒子。
如果這些都是真的,也就能理解為什麼嶽博文會讓嶽佳慧去提交嶽耀祖的證據了。
這不是大義滅親,這是自保。
嶽博文肯定清楚自己來到左陽縣後,左陽縣一定會陷入動蕩。
與其被動被人調查,不如主動投進去。
犧牲嶽博武、嶽耀祖這對父子,甚至整個左陽三姓,將自己和嶽佳慧摘出去。
如果自己最終還是被查了。
勢必會影響嶽佳慧的仕途,可如果嶽佳慧大義滅親,受到的連累就會少很多。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昨天自己不管做什麼事情,嶽博文都能忍耐,甚至還在大晚上等自己,甚至將左陽三姓比作了“和珅”,用一個縣委常委的名額來拉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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