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個學期,將後麵的人堵的死死的。
即便其他家長如何投訴,都沒有半點用處。
一個所長都能這樣,更何況是局長。
所以,張局長的這番話,並不算什麼狂妄之詞,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可張局長忘了一件事,程竹不是個普通人,他曾是市長的秘書,還是紀委的常務副書記,是圈內人。
張局長的那番話是在欺負他年輕,不懂這裡麵的彎彎繞繞,可程竹知道卻知道這種人最怕的是什麼。
“既然張局什麼也不怕,也不配合我們紀委的工作,那我待會就給老師打電話,來左陽的第一件事,就是調查公安係統。”
“您最好期待您之前沒有對那些您口中的‘權力們’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
“要不然,等調查結束,他們會做什麼,我可一點也不保證。”
張廣秀砰的一聲,打在了桌子上:“毛都沒長全的東西,你敢威脅我?”
程竹輕輕一笑:“你這是在威脅一名正科級的縣紀委常務副書記嗎?這件事,我會如實向上稟報,您最好期待您口中的現管領導,能解決這個麻煩。否則的話……”
程竹搖了搖頭,站起身來。
“其實,嶽博武口中的說了什麼,我已經在彆處已經知道了,我問你是給你機會,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隻能公事公辦了。”
“你都知道什麼了?”
“礙於紀委內部的規章製度,我不能和你明說,但我可以說的是,與死者的家屬有關,與權力有關。”
看著離去的程竹,張廣秀慌了。
不管是程竹剛剛的那番威脅,還是對方已經知曉“答案”後的從容,都讓他心生懼意。
“你回來,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和你說,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聽到這話,程竹連頭也沒回,瞬間打開了房門。
威脅彆人!
就要付出代價。
而程竹,最擅長的便是讓人付出代價。
張廣秀眼睜睜的看著程竹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
他有心出去阻攔,可多年上位者給予他的尊嚴,讓他無法對一個可以當自己兒子的低頭。
可剛剛程竹說的如果是真的,那自己可就完了。
一旦紀委查過來,自己可經不住查,到時候麻煩一大堆,那些以前被自己欺負的家夥,還不尋著味過來。
到了那個時候,自己想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一想到這裡,張廣秀恨不得扇自己一個耳光,剛剛為什麼要在程竹麵前托大。
他連忙跑了出去,卻發現程竹已經被不見了,他急忙向前跑去,一路向下,也沒追到程竹。
“這個混蛋,他怎麼能跑的這麼快?他的事情,解釋清楚了嗎?他怎麼能走呢?”
“張局長,您是在找我嗎?”
張廣秀身後,程竹的聲音緩緩的響起。
張廣秀猛的回頭,隻見程竹正一臉嚴肅的看著自己。
沒等張局長說話,程竹便緩緩的說道:“張局長,要不我們出去走走?”
出去?
不回去嗎?
也好,免得麻煩。
這一次,張廣秀不再表現的那麼強勢,而是選擇了沉默,想先聽一聽程竹是什麼意思。
“張局長,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您在嶽博武的身上,發現了某些重要的線索吧?”
聽到這話,張廣秀心下大驚,可多年的涵養,讓他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情緒。
“程書記,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在懷疑我?”
“嶽耀祖在你的手裡被人帶走,不管從哪個方麵說,你都有嚴重的失職行為,這個時候,你不去親自帶隊追捕,反而是待在辦公室內,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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