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竹同誌,你剛來左陽,舟車勞頓,休息好是最重要的的!有什麼事,可以明天再說。”
程竹卻是淡淡的笑道:“正楠書記,我來這,不是和您商議嶽耀祖的事情。”
劉正楠聞言,笑了出了聲:“不是他的事情,那你來找我是為了什麼啊?”
“自然是為了幫你再進一步!”
為了讓我再進一步?
聽到這話,劉正楠眼前一亮,如果說這句話是彆人說的,即便是嶽博文說的,他都不會相信。
因為他是紀委書記,即便是縣紀委書記,那也是省管乾部。
人事方麵的事情,是由省委決定的。
這其中,省紀委的話語權,也相當的重。
恰巧,程竹的老師就是新任的省委常委,省紀委書記。
這一點,紀委內部的同誌都是了解的。
所以說,在程竹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劉正楠便相信了大半。
因為這種事情的可能性非常大。
“程竹老弟,你先等一下。”
劉正楠在聽到“升遷”二字後,這口吻立即從“同誌”,變成了“兄弟”,臉上的笑容,也變得和善了很多。
隨即,他站起身來,將自己辦公室的門關上,然後親自倒了一杯好茶,放到了程竹麵前。
“老弟啊!你說說看,這升遷之事,究竟是個什麼章程。”
程竹立即笑道:“正楠書記,我和青山書記的關係,想必您也清楚!”
“明白!你是他的學生,而且是公開承認的唯一一個學生,這一點,很讓人羨慕啊!”
程竹笑道:“那你知道他為什麼要認我當學生嗎?”
“不都說你是在之前的特彆調查行動中嶄露頭角,被青山書記看中,這才拜師成功的嗎?”
程竹立即嗤笑一聲,不屑的說道:“紀委中像我這樣的人應該不少吧?當年正楠書記在曆年的平城的專項行動中,也是立過大功的。”
“哈哈……老弟還知道我的事情?”
“十年前,您還是左陽縣第一監察室主任的時候,可是在三天內破了欽州縣縣長的貪腐大案,名噪一時,這點兄弟沒說錯吧!”
“哈哈……陳年往事就不要再提了,當時我也是年輕,身上有使不完的勁。”
“那您破了這麼大的案子,得到領導賞識了嗎?”
劉正楠聞言,一臉的無奈,眼神中流露出濃濃的無奈。
程竹緊接著說道:“現在,您還相信破案、立功和拜師之間有關係嗎?”
這小子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難道說,他和青山書記之間,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關係?
劉正楠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說道:“兄弟,哥哥當年破案的時候,已經老了,哪有人會看上我啊!可兄弟你不一樣,你還年輕,有很大的上升潛力。咱們兩個不能同日而語。”
“誰說您老了,您今年不是才46歲嗎?”
劉正楠頓時來了興趣:“兄弟,你這功課做的挺細致的嘛,竟然還知道我的生辰。”
“您是我的直屬領導,我要是連這點本事都沒有,還怎麼在鴻升書記身邊工作啊!”
劉正楠點點頭,程竹知道自己的情況,並不算什麼大事。
類似的事情,自己也做過。
想當領導,哪有那麼簡單,除了當人精,還得當孫子。
處處小心謹慎,如履薄冰。
越是爬的高,越是需要小心謹慎。
這麼多年下來,自己那股衝勁,那種豪情,早就在消磨在了酒桌和飯局上。
若不是程竹,他還真記不起自己十年前也是頭一片赤誠,孤勇向前的時刻。
就在劉正楠回味往昔的時候,程竹緩緩的說道:“您的事跡,是管虎書記和我說的,他說當年你的功勞很大,可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隻能將您摁在左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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