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玲立即說道:“我們是受害者,不是打人者!”
中年便衣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大聲的吼道:“我看到的是他在打人,我難道看錯了嗎?”
“你說他是受害者,那躺在地上的這群人是什麼?”
“如果你再敢說一句廢話,你也跟我走一趟!”
徐妙玲瞬間就被其氣笑了:“你是警察,不問青紅皂白就要抓人嗎?”
“我就問你一句,他打人了嗎?”
“他……”
“他打人了嗎?”
中年便衣的聲音很大,那銅鈴般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徐妙玲。
如果眼神可以吃人,那中年便衣的眼睛,絕對已經將徐妙玲生吃活剝了。
韓斌見狀,立即說道:“這位同誌,我以前也是民警,我和你說一下現場的情況。”
“以前?”
便衣民警一臉不善的看著韓斌:“你都說是以前了,你還說什麼?怎麼了,你以前當過一段時間輔警,就能搬弄是非了?”
“我不是輔警。”
“不是輔警?那你是什麼?你如果是警察的話,你會眼睜睜看著他在這裡打人嗎?”
中年便衣立即大聲的說道:“你們都給我聽好了,有異議,去局裡申報。現在,他要跟我走,你們要是敢廢話,你們也跟我走!”
“那他們呢?”
徐妙玲指了指地上的小魚仔,以及其他的小混混。
“他們是受害者,當然是打120,叫救護車啊!”
中年便衣說罷,隨即走到了程竹麵前,拿出了手銬:“你是自己帶,還是讓我給你帶。”
“我看你們誰敢?”
徐妙玲見狀,直接就火了。
“這位警察同誌,他是你們左陽縣新任的縣紀委常務副書記。”
“我是市紀委的常務副書記。”
“我們這趟是送他來左陽縣赴任的,途中遇到了歹徒,想要毆打眼前這位張大娘。”
“我們屬於正當防衛。”
“這是我的證件。”
徐妙玲拿出了自己的證件,放在了兩人麵前。
中年便衣看了一眼徐妙玲,又看了一眼程竹。
“兩位,即便你們是紀委的同誌,可你們已經違法了國家的法律。”
“按照治安管理處罰的相關條例,我身為左陽縣的公安乾警,我有權利帶走他進行審問。”
徐妙玲急忙說道:“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
“國家沒有規定公職人員就可以隨意打人吧?”
“即便他們是來打人的,你們要做的應該是報警,而不是動手打人。”
“特彆是在他們已經沒有還手之力的時候,繼續動手。”
“現場的證據,我們已經進行的錄屏,他是否犯罪,交給檢察院和法院去處理。”
“現在,請你不要妨礙我們工作。”
“帶走!”
中年便衣拿出手銬,伸手便去抓程竹手腕,可就在這時,他發現程竹不知何時已經將自己的電話遞到了他的麵前。
“你們平城市公安局副局長,兼刑偵支隊隊長馬龍的電話。”
中年便衣聽到“馬龍”兩個字,瞬間便不淡定了。
馬龍?
他還認識馬龍?
是啊!
這個程竹以前是市長秘書,認識一些市局的人物,是很正常的。
怎麼辦?
接?
還是不接?
接的話,可就沒辦法完成嶽耀祖求我辦的事了啊?
這縣公安局副局長的位置,還能輪到我嗎?
不管了,拚了!
我就不信,他馬龍可以不管不顧的偏袒這個程竹。
中年便衣深吸一口氣,接過了程竹的電話。
有意思!
他竟然是專門來找我的!
嶽家的人,就這麼不歡迎我?
程竹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記住了眼前這個警察。
“您……是馬局?”
“我是馬龍。”
“馬局,我是左陽縣公安局治安大隊的大隊長張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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