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侵吞國家資產,貪汙受賄、濫用職權,還私挖濫采,將四礦中挖出的鋁土礦占為己有。”
“他……就是個大國賊,他的兒子,就是幫凶。”
邢麗娟說到這,眼淚再次嘩嘩的往下流。
劉青山見狀立即說道:“通知市局,立即對郭安邦進行抓捕,對他的家進行搜查。”
“是!”
管虎聞言,立即出門。
而正在哭泣的邢麗娟在聽到這話後,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一抹笑意。
隻是她隱藏的很好,並沒有被對麵的劉青山看見。
“刑小姐,除了這些,你對四礦私有製改製的事情,有什麼要說的嗎?”
邢麗娟搖了搖頭:“我就是個女人,是郭宏的助理,他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隻不過,以我在平煤集團的工作經曆來說,四礦中的鋁土礦價值極高,絕對不能進行私有化改製。”
聽到這話,徐妙玲的眼神逐漸淩厲。
邢麗娟今天的說辭,直接就將郭宏、郭安邦父子釘在了平煤集團以及平城的恥辱柱上。
違背婦女意誌,侵吞國家資產,私挖濫采……
這些罪名足以讓郭安邦在裡麵吃幾十年的牢飯。
從結果上來看,邢麗娟此舉對紀委的工作有重大推進作用。
可問題是,邢麗娟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她將四礦的事情公布出來,不怕吳家那幫人的報複嗎?
以徐妙玲的經驗來看,邢麗娟這樣的女人,不會在乎自己的身體,更不在乎自己名聲。
她這麼做,似乎隻能達成一件事。
那就是利用國家機器,將平煤集團中所有與郭家父子有關的人和事,全部都清理出去。
為繼任者做鋪墊。
這些年,邢麗娟在平煤集團得到的一切,都與郭家父子有關,郭家父子的罪名被成立。
邢麗娟即便是有自首情節,也是會受到法律製裁的,非法所得也會被國家沒收。
這些年做情人,做小三得到的一切,都將煙消雲散。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她這麼做,必然有所圖,可問題是……
她在圖什麼?
她能得到什麼?
徐妙玲深吸一口氣,將這個問題拋了出來。
“刑小姐,那你知不知道,你在舉報郭家父子後,你與他們一起做的那些事情,也會曝光,從而受到法律的製裁。郭宏用非法所得的資金,為你購買的房子、車子,以及奢侈品,也會被依法沒收。”
“我知道!”
邢麗娟一臉痛苦的哀歎一聲:“可我不想再過以前那樣的日子了,我想要重新生活。”
徐妙玲黛眉緊蹙,她的直覺告訴她,邢麗娟在騙她,可她找不到任何的證據。
“青山書記,我這邊沒什麼問題了!”
劉青山點點頭,緩緩的說道:“刑小姐這段時間就委屈你先在紀委安排的房間住下吧!我們有需要的話,會派人通知你的。”
“好!”
邢麗娟隨即離開了辦公室,管虎也從外麵走了回來。
看到人到齊,劉青山臉色凝重的說道:“派人去查一查她昨天晚上和誰在一起,她的資產有沒有非法交易的情況。”
“是!”
管虎和徐妙玲同時點頭。
這件事,即便青山書記不說,他們也會這麼做的。
“你們覺得邢麗娟舉報郭家父子的主要目的是什麼?”
管虎立即開口道:“書記,我個人感覺,她的目的應該是為了脫罪。”
“脫罪?”
劉青山眉頭緊蹙:“具體說說!”
“邢麗娟是郭宏的高級助理,在平煤集團內部的地位極高,很多人都在暗地裡稱呼她為‘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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