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竹繼續說道:“青山書記能來這裡,就說明青山書記是傾向於救出曾鴻升的,或者說,他必須做出想要救出曾鴻升的樣子。”
“我剛剛說他是個‘車’,其實就是在點他的身份,也是讓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是為什麼下來的。”
“我要讓他知道,在平城,並不是隻有蘇曼卿一個人在‘監督’他。”
“他能糊弄了蘇曼卿那個小傻瓜,可糊弄不了我!”
徐妙玲聽到程竹的虎狼之詞,驚愕的長大了嘴巴!
“怎麼我感覺你比我更像一個正處級乾部?不,你比正處級的口氣還要大,那感覺,就像是在麵對一個廳級以上的乾部。”
程竹笑而不語,雙眸卻落到了徐妙玲腳腕處那若影若現的絲襪。
徐妙玲白了他一眼,卻故意將自己曼妙的身姿顯露出來。
“你在看什麼啊?”
“我在想,我是像一個正處級乾部好?還是摸一個正處級乾部好?”
“滾!”
徐妙玲笑罵一聲,臉色漸漸變得嚴肅:“不知道為什麼,在你拿到案子的偵破權後,我反倒不希望你去破案了。”
“你在擔心我?”
徐妙玲看了程竹一眼,剛想說“是”,享受那種曖昧的感覺。
可在看到程竹那張年輕、帥氣的麵容後,她瞬間感覺到了一絲絲的自卑。
於是將那個“是”字咽了回去,反而譏諷的說道:“我擔心你?你是我什麼人,我為什麼要擔心你啊?”
不知道為什麼,這句話說出去後,那曖昧的氣氛,不降反升。
直接將她弄了一個大紅臉。
作為平城雙花之一,她還是第一次在男人麵前露出這種羞澀、無助的表情。
程竹沒有直接回話,隻是笑吟吟的看著眼前這位美女書記。
後者沒聽到回話,好奇的抬起頭,在雙眸與程竹對視後,又羞澀的低了下去。
該死的程竹,你就不能示點弱嗎?
你這麼盯著人家,很尷尬的!
程竹走到了徐妙玲身邊,拍了拍她的大腿,緩緩的說道:“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嗯!”
徐妙玲像個小媳婦一樣,乖巧的點點頭。
雖然這個字說出去後,她就意識到了不對,可她並不想破壞這種氣氛,隻能換一個話題。
“程竹,你說對方為什麼一定要在這個時候保吳天呢?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與此同時,蘇曼卿也坐到了劉青山的對麵,正一臉好奇的看著對方。
“劉伯伯,既然程竹沒有問您這件事,那就說明這件事不重要,我聽不聽都無所謂吧!”
“三花,你以前不是對這種事情最感興趣嘛?今天怎麼變性了?還是說,這個程竹對你的性格,產生了影響?”
蘇曼卿的腦海中,瞬間出現了程竹的音容笑貌,嘴角不自覺的翹起:“那有啊!我和他隻是第一次見麵,他能對我有什麼影響。”
劉青山笑了笑,也不戳破對方的謊言,隻是靜靜的看著這個有些局促的晚輩。
“你既然不想知道,那我就不說了!”
“彆……彆啊!”
蘇曼卿的臉上,有堆滿了好奇:“反正這件事您也是要和我爺爺說的,爺爺最疼我,也一定會告訴我,我早知道和晚知道是一樣的!”
劉青山淡淡一笑:“你不是說聽不聽都無所謂的嘛,怎麼這麼快就變卦了?”
“劉伯伯,您就彆取笑我了!”
劉青山的臉上,笑容更甚了:“你呀,真是淘氣。”
“我留下你的目的,是因為這件事其實和你有點關係。”
“和我?”
蘇曼卿整個人都驚了:“這件事和我有什麼關係啊?我才剛來平城,準確的說,我才剛來西山省,這件事怎麼可能與我有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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