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久兒看到那支票上的零,眼睛都直了。
今天買藥材花了那麼多錢,她到現在還心疼呢。沒想到下午就有人給她送錢來了,這瞬間就撫平了小久兒受傷的心啊。
“謝謝周叔叔!”
小久兒一點都不帶客氣的,笑眯眯的收下了支票。
對於小久兒這財迷的樣子,江家人也都習慣了。
這一次沒人阻止她收錢了,跟小久兒相處了這麼久,他們也知道了一些玄學方麵的事。
久兒幫了彆人的忙,必須要收一些東西了結他們之間的因果的。
小久兒收到錢自然是開心的很,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心疼。
她還暗暗下定決心,從今以後一定要勤奮努力,多多掙錢。
原本江老太太是要留他們吃飯的,可是周穆生臨時接了一個電話,然後就說有事先走了。
王惠聽到他接電話,不動聲色,等他走了之後,她才帶著孩子跟周老太太準備也走了。
周舟依然對小久兒依依不舍,舍不得離開。
“周舟,以後有空媽媽再帶你來找久兒姐姐玩。”
“嗯,好吧。”周舟好像很害怕自己的媽媽,她發話了,周舟也不敢無理取鬨了。
小久兒也舍不得周舟,好不容易有個小妹妹,自己能當姐姐啊!
趁著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小久兒偷偷將一張符紙塞到周舟的衣服口袋裡,也是為了以防萬一吧。
“王阿姨,周舟妹妹在哪裡上幼兒園啊?”
說到上幼兒園,王惠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匆匆說了一句:“周舟還小,還沒去幼兒園呢。”
說完,抱著周舟就離開了,好像很著急的樣子。
等他們走了之後,小福子湊到小久兒身邊說道:“他倆不對勁啊,該不會又虐待周舟了吧?”
“沒有噠,他們現在人沒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但是心裡肯定有問題。”
小久兒一針見血。
“心裡有問題?”
小福子倒是糊塗了,這也能看的出來?
“可是周舟媽媽一身的戾氣啊,而且還有淡淡黑氣呢,這是什麼原因?”
怪隻怪小福子學藝不精,隻會看表麵的一些東西。更深層次的,他就看不到,也沒法理解了。
“王阿姨注定有牢獄之災的,所以我才心疼周舟妹妹啊。”
看來周舟妹妹也要跟自己一樣,小小年紀就要沒有媽媽在身邊了。
這下小福子就更加不明白了,趕緊問道:“不能阻止嗎?”
小久兒學著師父的樣子,一雙小手背在身後,無奈的看了一眼他,然後歎氣搖頭。
“小福子,你可上點心吧。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呐,多多練習吧,不然以後怎麼能養活得了自己呢?”
這話聽的小福子目瞪口呆的,這簡直就是師父在場啊。
他癟癟嘴,渾不在意的說道:“無所謂,反正久兒現在已經是富婆了,我隻要抱緊富婆的大腿就好,餓不死的。”
小久兒直接對著他翻了個白眼,然後進屋吃飯去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啊?當初不是你口口聲聲說一定會養我的嗎?怎麼現在後悔了?”
任憑他在身後怎麼聲淚俱下,小久兒都沒有再搭理他。
智商堪憂啊!小福子還是真笨呐。
江城的一個高級小區裡麵,周穆生接到電話後就匆匆趕到這裡來了。
他熟門熟路的走進一個單元樓,坐電梯來到23層,走到一戶門前,直接伸出手指,指紋解鎖了房門。
打開門,一道嬰兒的啼哭聲就傳了過來。
“小寶怎麼了?”
聽到孩子的哭聲,周穆生十分焦急,慌忙走進去看孩子,連坐在客廳一臉怒火的女人都沒看到。
“還能怎麼回事,想爸爸了唄!”
周穆生抱著嬰兒,耐心的哄著。
好不容易安撫好了孩子的情緒,這才無奈說道:“我每天也有很多事情要忙的,生意上的事也要我去打理,哪有那麼多時間來帶孩子啊。”
“嗬嗬,彆說的那麼偉大,你掙錢又不是給我花的。周穆生,我這月子都還沒坐完呢,你就開始嫌棄我了?”
女人一臉哀怨,即便是在月子當中,都化著精致的妝容,怎麼看都不像是坐月子的人。
“當初我就說了去月子中心,那裡有人照顧,現在你看看……”
他話還沒說完,女人就瞬間爆炸了。
“是誰到處都是熟人的?找了幾家月子中心人家都認識你,還以為你老婆要生二胎呢。你說我哪裡還敢去住?還有,你找的什麼月嫂?一點用都沒有,小寶也越來越瘦,趕緊辭了換一個吧。”
“小芳,你彆生氣,月子裡不能生氣的話,對身體不好的。”
周穆生難得的好脾氣,麵對楊芳的怒火,他隱忍不發,隻是哄著孩子。
“你到底什麼時候離婚?難不成要小寶一直以私生子的身份長大嗎?”
一說到離婚的事,周穆生就不吭聲了。
他沒有辦法跟王惠離婚的,真要離,隻能是他淨身出戶,什麼都得不到。
就因為王惠是他爺爺和爸爸親自選定的人,當初王惠家也是救他們周家於水火之中。
光是這份恩情,他們周家就無以為報。
而且王惠作為妻子也是無可挑剔的,他在外麵做生意,人家把家裡打理的井井有條,什麼都不讓他操心。
這要是換了楊芳,她是絕對做不到的。
當初也怪他已經貪戀人家的美色,一時沒把持住,犯了錯。
上次小久兒提醒他之後,他是打算跟楊芳斷了的,然後回歸家庭,好好對老婆孩子。
誰知道楊芳卻突然告訴他,已經有了幾個月的身孕了。
那段時間他被老鼠精上身,一直沒有去看楊芳,等他被小久兒所救之後,楊芳的肚子都已經大起來了,想不要都不行了。
兩人正說這話呢,楊芳突然捂著胸口,表情痛苦。
“痛,好痛!”
她兩色蒼白,渾身都在哆嗦,好像有人用一把針在紮自己胸口一般。
“小芳,你怎麼了?”
周穆生慌忙把孩子放進嬰兒床上,查看她的情況。
這陣疼痛持續了半個多小時,楊芳差一點就要活活被疼死了。
自從生下孩子後,這樣的狀況隔天就會發生一次,楊芳每次都疼的死去活來的。
也去醫院檢查過,可是什麼毛病都沒查出來。
“小芳,我覺得你這症狀有些奇怪啊。要是真有問題的話,醫院那邊不可能什麼都檢查不出來,要不就是……”
後麵的話周穆生沒敢往下說,怕嚇到楊芳。
畢竟他想的有點邪乎,怕說來人家也不會信。
“要不就是中邪了是吧?”
楊芳這會也緩過來了,渾身大汗淋漓,聲音也十分的虛弱。
她早就懷疑自己這個症狀有鬼了,就好像故意有人在背後害她一樣。
兩人麵色凝重,這件事看來是真的不簡單了。
“會不會是她?”
楊芳突然想到一個人,她覺得除了周穆生老婆,應該不會有人要害她的。
誰知道,周穆生連忙擺手否認。
“不可能,她根本不懂這些。況且,她也不知道有你和小寶的存在。怎麼可能害你。”
“哼,你又不是她,怎麼知道她懂不懂?”
兩人猜疑了半天,最後也沒想明白。
周家大院
王惠著急忙慌的帶了周舟回來了之後,就直接進房間了。
她打開了臥室裡的一個暗室,裡麵黑燈瞎火的,隻有兩根蠟燭發出微弱的火光。
她點了一炷香,對著自己供奉的佛像拜了拜,然後從供桌下麵的一個盒子裡掏出了一個小布娃娃,上麵寫著楊芳的名字,還有生辰八字。
看到這個名字,她好像發瘋了一般,拿起一根長針瘋狂的紮在布娃娃上麵紮著。
她每紮一下,楊芳的胸口就痛一次。等她紮夠了,平息了心中的怒火,這才停下來。
做完這一切,她麵色平靜,將布娃娃又放了回去,起身離開,好像剛才的事沒發生過一般。
周舟回家後就一個人在客廳裡玩,周老太太身體不好,一回來就回房間休息去了。
家裡根本沒人管周舟,就連家裡的傭人看到她一個人在客廳玩,也沒過問一下。
主要是王惠對周舟很嚴厲,剛剛三歲的孩子,每天被逼著學習各種各樣的才藝。
什麼鋼琴,古箏,小提琴,還有書法,繪畫,每一樣都要學。
周舟每天的課程也都安排的滿滿登登的,孩子每天晚上練琴到九點,早上七點就要起床繼續了。
這也是為什麼周舟還沒有去幼兒園的原因,光是這些課都排滿了。
王惠覺得去幼兒園也是玩,還不如在上小學之前多上點這些課,還有用一些。
客廳裡,周舟一直抱著小久兒送給她的毛絨玩具,開心的跟玩具玩耍,還聊天呢。
王惠下來的時候看到周舟居然沒有在練琴,頓時就不高興了。
“周舟,你在做什麼?”
她衝上去,一把搶過周舟手上的玩具,怒氣質問道:“這是誰給你的?”
周舟真的很害怕媽媽,可是媽媽搶走了久兒姐姐送她的玩具,她還是勇敢的抬起頭。
“媽媽,這是久兒姐姐送給我的玩具,你能不能還給我啊?”
王惠一聽是久兒送的,這才緩和了一些。
她蹲下身子一把抱住女兒,眼淚汪汪的。
“對不起,都是媽媽不好,媽媽不該對你發脾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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