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三變自然也察覺到了波魯薩利諾的想法。
為了對付元素化,他特意在係統兌換了武裝色霸氣,浪費了戰爭時期內一次珍貴的兌換額度。
怎麼可能放任對方離開。
隨著他改變術式,原本用於攻擊的金幣疊加著形成一座小山。
強大無比的吸引力從小山中傳出。
每一個金幣圓形的洞口中,都伸出一雙漆黑的大手,攔在了波魯薩利諾離開的道路上。
依靠著見聞色霸氣帶來的感知,波魯薩利諾不斷閃避,但是攔截的漆黑大手卻越來越多。
一但掉在了錢眼裡麵,就休想再鑽出來!
賴三變的戰鬥並不隻是表麵上的用錢砸人,精神攻擊、情緒攻擊才是內核。
而且特彆擅長纏鬥。
進入到賴三變的節奏中,就算運氣好活了下來,戰後沒有辦法處理情緒問題的話,這個人也廢了。
不過麵對這些近戰的家夥,賴三變心中還是有點陰影的。
比如在戰爭模式剛開始的時候,被噴火龍按著腦袋打。
噴火龍並沒有對抗精神、情緒的能力,但是靈魂融入肉體,麵對精神攻擊時受著護甲同樣的抗性。
再配合著逆鱗形成的戰氣龍型羽衣,戰氣的排異性,讓噴火龍的各種異常狀態抗性再次增加。
完全無視著賴三變的情緒攻勢。
但是波魯薩利諾可沒有這樣的抗性。
波魯薩利諾每下降一些距離,武裝色霸氣就會弱化了幾分。
因為波魯薩利諾的戰鬥意誌在變得軟弱。
而武裝色霸氣的削弱,導致對情緒的抵抗進一步弱化。
眼見無法從這些黑色的大手中掙脫出來,便轉身再次使用八尺瓊勾玉形成無數的光彈,試圖將金幣小山轟塌。
強烈的攻勢,讓島嶼陣陣顫抖。
但是波魯薩利諾打碎了多少金幣,賴三變就補充多少。
欲望化作的金幣而已,就算消耗完了。
隨便找一個城鎮用不了多久就能補充回來。
“放棄吧,作為海軍大將的你有什麼必要這麼做呢?”
“萬人敬仰的大將大人,不需要抗拒,這些錢都是你的。”
沒想到此話一出,反而讓波魯薩利諾反抗的更加激烈。
為什麼?
為了他背負的正義!
還有……工資!
“八咫鏡!”
光芒在波魯薩利諾手中彙集成一麵鏡子,巨大的光束從鏡子中射出,緊接著在天空中多次彈射,形成了一道光之軌道。
軌道的終點赫然正是賴三變。
金幣形成的盾牌攔住光柱,而波魯薩利諾直接順著光柱完成位移。
“鐳射!”
一道更加粗大的激光直接破開了盾牌。
隻不過激光從賴三變的身體疊加穿過。
似乎知道波魯薩利諾的詫異一般,賴三變露出商人一樣的笑容:“錢到位了,有些事情並不難。”
賴三變說的是係統積分。
隻要有足夠的積分,兌換一個空間係能力有什麼難的。
但是波魯薩利諾很是認同的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他當前打不過,肯定是海軍的工資沒有到位。
“真是頭疼啊……”
數百枚金幣灑落在地麵上,強大的吸引力再次出現。
這一次波魯薩利諾可沒有閃避的機會了,
動金幣洞口中伸出無數的漆黑大手,誰也不知道這漆黑是武裝色,還是來自人心的欲望。
眼見波魯薩利諾即將掉落在金幣中心的洞口。
一道巨大的劍氣飛來,將金幣覆蓋的區域切下一大半。
司馬於仁踩在法力形成的長劍上趕來:“偷偷摸摸藏著什麼好東西啊,讓我看看。”
賴三變再次扔出金幣。
四把古劍出鞘交織出劍網,肉眼可見的音波再次出現。
但是司馬於仁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多餘的情緒,在司馬於仁腦海中全部被精神之劍斬斷。
戰鬥中,司馬於仁隻需要理智,以及享受戰鬥的樂趣就可以了。
其餘的情緒都是無用之物。
這就是純粹的技法!
隻要不是腦抽主動吸收情緒,司馬於仁從不畏懼情緒類的敵人。
就在劍網進一步逼近賴三變的時候,係統宿主中的劍客趕來,將司馬於仁的古劍全部挑飛。
見狀,賴三變心中大定。
漆黑的大手將波魯薩利諾徹底拉入洞口中,隨後裹挾著他送到自己麵前。
賴三變看著萎靡不振的波魯薩利諾有些遺憾:“可惜了。”
如果作為友方的話,應該能提供不小的助力。
不過既然做出了錯誤的選擇,就需要為自己的錯誤背負代價。
這個人現在已經廢了。
司馬於仁化作一道殘影衝了上去,劍客攔住。
雙方在接觸的一瞬間,交手多次。
劍劍都朝著脖子、心臟、腦袋攻擊而去。
而劍客同樣如此。
每一次攻擊都險而又險,但戰鬥的雙方卻無動於衷。
隻要沒死,那麼就能繼續揮劍。
方寸之間,有我無敵!
如果沒有這樣的意誌,還是趁早丟下手中的劍比較好。
“我比較趕時間啊,能不能讓開。”
“第二基因鎖,開!”
“時之纏繞!”
僅僅是瞬間,司馬於仁的速度、力量,再次提高了數個檔次。
整個人如同按下了加速鍵一樣。
而作為敵人的劍客則是淩厲的劍氣纏繞,速度、力量同樣倍增。
兩者揮出的斬擊,將地麵肆掠,將山峰切開。
麵對這樣的敵人,這樣的距離。
甚至沒有時間使用時間暫停。
時間元素形成時間琥珀的時間,已經足夠敵人砍下自己的腦袋數次。
地麵上依舊沒有死去的索隆,看著兩者的戰鬥目不轉睛。
在他的視線中,什麼都沒有看見。
但是他仿佛能感覺到,每一次劍與劍碰撞聲音中富含的意誌。
“喂,路飛。”
“嗯?”
“我覺得我們的冒險道路,似乎不應該這麼草率結束,我的劍道同樣如此。”
“世界上還有著這麼多強者等著我來挑戰。”
“我背負的承諾,不允許我在這裡倒下。”
路飛一臉不敢置信,說好一起擺爛的同伴,怎麼變卦了。
嘛,算了。
既然是自己認可的同伴,那麼陪他一起又如何。
路飛恢複了一臉傻笑:“好啊,那就這麼定下了!”
原本萎靡不振的波魯薩利諾有些欣慰的笑了:“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可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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