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0章 聚龍鼓響(1 / 1)

軍神猛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才知道自己剛才的話鬨了多大的笑話。

可這也難怪,一個如此優良的泄洪口,難免讓軍神失了方寸。他巴不得口子開的越大越好,這樣也能讓他們離散穀那股壓抑的氣氛得到極大的緩解。

但想到隻有一個小小的青樓,又不免讓他失落萬分。

有誰見過哪家青樓裡有一千個護衛的啊?護衛都比小姐多,這還嫖個毛啊。進去了到底是誰嫖誰還說不定呢。

可軍神也知道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人數少點就少點吧。但也總比沒有強不是。

“那小子現在還在樂國嗎?”軍神突然問道。

杜雲飛不知為何軍神突然關心起方諾本人來了。但還是老實的答道:“應該不在了。末將臨走時曾聽天樞師兄提過一嘴,說是方師弟好像要去大恒朝貢。”

“朝貢?你說他去了大恒?”軍神麵色一喜,讓杜雲飛搞不清楚軍神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點了點頭:“應該是吧。但末將也不敢保證。”

軍神思索片刻後,突然對帳外喊道:“來人。”

“去,擊聚龍鼓,把九龍軍其餘軍主給老子統統喊來。”軍神吩咐道。

“末將遵命。”很快,隨著帳外的鼓聲響起。離散穀內的軍民紛紛朝軍神所在地投去了驚訝的目光。

聚龍鼓,這種節奏的鼓聲,隻有發生大事的時候才會被敲響。為的就是讓九龍軍主第一時間趕去帥帳議事。

如今聚龍鼓再次響起,難免讓穀內之人揣測萬分,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大事,才會讓軍神大人敲鼓聚龍。

三通鼓後,軍帳外就傳來連綿不絕的馬蹄聲。九龍軍主除杜雲飛外,紛紛用最快的速度朝這裡趕來。

不到一刻鐘時間,九龍軍主便全部集合在帥帳之內。速度不可謂不快。

“末將參見軍神。”其餘八人入帳後,對軍神一齊拜倒在地。個個麵色凝重異常。

軍神見狀哈哈一笑:“都起來吧。都放輕鬆一點,這次叫你們來,並非是有什麼戰事。而是有彆的事情要向你們交代。”

聽聞不是戰事,九龍軍主也都紛紛鬆了口氣。

“敢問軍神是何事召見我等?”出來說話的,乃是應龍軍主,九龍軍中,雖然彼此沒有明確的高低之分,但應龍軍卻是大家默認的魁首。因此由應龍軍主出來問話,那是再合適不過了。

“杜雲飛,你先給你這幾位兄弟都說說吧。說完後老子在跟你們談。”軍神指了指杜雲飛說道。

“是,軍神。”隨後,杜雲飛便從杜衡之死開始娓娓道來,對於其餘幾位軍主,都對杜衡之死有所耳聞,但具體是什麼情況他們至今也不清楚真相為何。

如今聽杜雲飛親自講解,才明白裡麵竟然還牽扯到了這麼多家的人和事。隨著杜雲飛的講解,眾人也開始對這段時間在樂國發生的事情有了個明確的認知。

在軍神的示意下,杜雲飛也把剛才和軍神的對話毫無保留的講了出來,好讓他們知道軍神大人到底緊張的是些什麼?

這一講,就是半個時辰過去了。等杜雲飛講完,九龍軍主全都陷入了一片沉默。

良久後,蟠龍軍主開口道:“軍神,其實這些問題末將也早就注意到了。但礙於祖製,末將除了對手下將官進行訓誡之外,並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杜衡賢侄雖然死在軍法之下,但軍中到底有多少兒郎和他一樣,就真不好說了。”

“不錯。末將軍中也有類似的聲音產生。末將也舍不得這些兒郎們從小到大都看不到外麵的風景。但為大事計。末將也隻能一邊安撫一邊告誡。但末將知道,這些方法都隻能治標不治本罷了。”虯龍軍主也出聲附和。

其餘幾個軍主聽到兩人的發言後,也都紛紛表示這種現象在軍中已經存在很久了。隻是苦於祖製,他們也無法做出什麼有效的應對。

軍神壓了壓手,開口說道:“那麼你們對安排人去青樓打工有什麼看法?”

蛟龍軍主聞言道:“軍主,這辦法好是好,但就區區一個青樓,又能容納下多少人?話說不患寡而患不均,沒有這個青樓的時候大家誰也彆說誰。但一旦開了這個口子。末將怕反而會適得其反。”

鼉龍軍主此時也接話道:“蛟龍軍主此言有理,萬一因為此事搞得軍中人人思外,那就得不償失了。”

“可繼續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問題其實一直都在,隻是我們都不願意麵對罷了。都是我們自家的兒郎。誰忍心因為這點破事而對其施行軍法?但為人心穩定計,又不得不對他們做出嚴肅處理。以末將看,倒不如借這個機會,好好想個萬全之策,好歹給兒郎們一點盼頭不是?”鼇龍軍主說道。

夔龍軍主卻是搖了搖頭:“盼頭這種東西,最是勾人心了。嘗過肉味的人,怕是很難再吃回素食了。末將覺得還是應該謹慎為重。”

聽完這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軍神心中大概也有點數了。從這些人的意見上來看,雖然都讚成方諾的提議,但還是覺得一個青樓實在是無法對他們現在的問題帶來有效的緩解,甚至搞不好,還會起到負麵效果。

“這就是老子叫你們來的目的。”軍神突然開口吼道。

九龍軍主見軍神發話,也都紛紛停下了議論。

“問題一直在,我們不能當做看不見,要是不把這些隱患解決,我們離散穀早晚要敗於蕭牆。老子能不知道一個青樓起不到什麼作用嗎?但事是死的,人是活的啊。剛才杜雲飛已經說了。說那小子即將要去大恒出使。老子叫你們來沒彆的意思。你們誰願跑一趟大恒,親自去見見那小子?一家青樓不夠可以多開幾家嘛。為什麼非要光盯著一個地方?由頭,我們要的隻是個由頭,這個由頭,還必須讓彆人來扛。我們就是個打工的,出了事,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明白嗎?”

此言一出,眾將豁然開朗。原來是這麼回事啊。這不就是讓他們出去開荒嗎?不對,是逼人開青樓嗎?嘶。。。為什麼這個說法怎麼聽起來有點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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