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殿下英明!”
武二等人不住捧腹大笑!
他們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一般情況下,無論多好笑,都不能笑。
畢竟,他們如此大笑,在太子殿下麵前屬於失儀,但他們真的忍不住啊!
他們先前也以為朱慈烺是要給婆莫爵位。
鐵飯碗,可世襲罔替……
那可不是爵位嗎?
可是誰曾想會是這樣!
朱慈烺卻將婆莫貶為奴隸,一輩子為大明勞作,那可不得管飯嗎?
鐵飯碗沒毛病!
再加上婆莫如若有子孫後代,一樣貶為奴隸……
世襲罔替那就更沒有毛病了!
簡直了!
厲害了,我的太子殿下!
朱慈烺莞爾一笑,道:“將東籲俘虜全部帶下去!”
當即從朱慈烺左右衝出兩個士卒,架住了婆莫就往外拖。
婆莫這才如夢初醒!
他的大明爵位夢支離破碎!
“啊!!!”
“朱慈烺,你騙我,你……你陰險狡詐!”
“大明堂堂天朝上國,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太子!”
婆莫情緒激動的大吼大叫著,嘴裡罵罵咧咧。
但是很快卻被士卒不知道從哪裡扯來了碎布,將婆莫的嘴巴給塞住了,這才安靜了下來。
這一小插曲過後,朱慈烺傳令全軍就地修整,生火造飯。
而朱慈烺賜給婆莫鐵飯碗的事情,也在將士們休息的時候,成為軍中的笑談,傳遍全軍。
而在朱慈烺用過午膳以後,趙洞庭率軍回來了。
“殿下,末將有罪,請殿下責罰!”
趙洞庭見到朱慈烺,一臉肅然的告罪道。
朱慈烺見到趙洞庭的模樣,不用多問,也能夠猜到,趙洞庭肯定是沒有抓住他隆王。
趙洞庭嘴裡罵罵咧咧的,道:“殿下,這他隆王是屬兔子的,跑的太快了,末將率領天兵營的將士,追了許久,好不容易找到他們的蹤跡,結果,一降落下來,就跑沒影了!”
朱慈烺微微搖頭,道:“趙指揮,沒抓到就算了,經此一戰,東籲已經不足為懼,如若抓住他隆王不過是錦上添花罷了!”
趙洞庭見到朱慈烺沒有責怪,心裡微微鬆了一口氣,道:“不過,末將卻抓住了幾個外夷,他們有的自稱是荷蘭東印度公司駐東籲最高長官,有的自稱是大不列顛帝國東印度公司駐東籲最高長官,還有波旁王朝的官員。”
“哦?”
“還有這種事情?”
朱慈烺眉頭微微皺起,道:“他們與東籲聯盟了?”
這讓朱慈烺有些不爽,總有一些人喜歡乘人之危!
這些海外東印度公司的人,不外如是!
他們隻要看到大明式微,就會像是一群餓狼一樣的撲上來!
“沒錯!”
趙洞庭回答道:“他們與東籲聯盟,參與這次伏擊,並且,其中荷蘭東印度公司和大不列顛帝國東印度公司的負責人,想要跟殿下做一個交易,殿下要是不見他們,將會給大明帶來禍端。”
朱慈烺聞言,微微有些動容,笑道:“帶上來,孤倒是想要知道,他們想要和孤做什麼交易。”
“遵命!”
趙洞庭領命一聲,隨即向後方招了招手,道:“將外夷帶上來!”
很快,格爾尼多和達爾莫球等人就被幾個士卒押了上來。
此時的格爾尼多與達爾莫球兩人不複先前那般紳士模樣,他們個個灰頭土臉的,看起來狼狽至極。
在見到朱慈烺後,格爾尼多與達爾莫球兩人稍稍的整理了一下儀容,讓自己看起來更加的紳士一些。
格爾尼多和達爾莫球兩人一起上前,向朱慈烺鞠躬致敬。
“尊敬的大明太子殿下,你好。”
格爾尼多和達爾莫球兩人說著一口流利的大明官話,聽上去甚至比一些大明地方官員說的還要好,並且分彆向朱慈烺做了自我介紹。
朱慈烺眼眸微微眯起,這在朱慈烺看來可不是什麼好事,這些人可能沒有去過大明,但是大明話卻說的如此的流利,可見他們十分的了解大明。
他們了解大明要做什麼?
答案不言而喻,是為了有朝一日入侵大明!
朱慈烺不動聲色的微微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格爾尼多和達爾莫球兩人心裡鬆了一口氣。
“尊敬的大明太子殿下,您的軍隊十分的勇猛,是我見過最為勇猛的軍隊,我由衷的稱讚您!”
“並且,我願意代表大不列顛帝國駐東籲東印度公司,向您投降!”
“希望您能夠接納。”
達爾莫球十分的客氣,語氣裡滿是謙卑。
而格爾尼多也將同樣的話,說了一遍,他們紛紛向朱慈烺投降。
朱慈烺聽到這樣的話,都笑了。
“達爾莫球先生,你既然如此的敬佩孤與孤的軍隊,被孤的軍隊給折服了,那麼剛才戰敗的時候,你為什麼先前不投降,而是要逃跑呢?”
“現在的你,是孤的俘虜,你們可沒有資格投降!”
朱慈烺笑道。
格爾尼多與達爾莫球等人麵麵相覷,心中苦澀,他們看出來了,眼前這個外貌上是一個小孩的大明太子殿下,在心智上可是不同凡響的,不好哄騙啊!
他們想要保留一些紳士風度都做不到。
朱慈烺可不想跟他們廢話,道:“你們也不用說那些沒有用的,直接說吧,你們要跟孤做什麼交易,還能夠影響到大明的未來?”
格爾尼多與達爾莫球兩人相視一眼,達爾莫球深吸一口氣,也不再廢話,道:“太子殿下,我們既然向太子殿下投降,我願意為太子殿下效勞,勸說大不列顛帝國東印度公司退出東籲王朝,將東籲王朝的貿易全部拱手讓給大明!”
“並且,我願意為殿下的說客,保大明與大不列顛帝國永不侵犯!”
“當然前提是殿下能夠放我回去。”
“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孫傳庭與趙洞庭等人不住神色一震,這可是好事啊!
雖然他們不懼外敵,但是誰又願意天天打仗呢?
他們也希望天下太平!
而朱慈烺卻不動聲色,麵色不喜不悲,讓人看不出半分的深淺來,笑眯眯的看向了格爾尼多,道:“你呢?”
“你又想要跟孤做什麼交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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