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前麵這些並不算完,後麵還有許許多多;
甚至還有,細菌實驗,活體解剖
無數無辜的華國人被當成實驗品肆意劃開解剖,血噴的滿地都是;
實驗室中充斥著尖叫聲和血腥味,甚至連嬰兒都無法逃過。
為了完成他們的目的,731部隊把尿、馬血注入腎臟,觀察人的身體會發生什麼反應;
他們用猴血、馬血和人血進行交替實驗。
他們利用針管進行過多次抽血實驗,看看究竟能從人身上抽出多少血液;
還將大量的煙送入人的肺中,把毒氣或糜爛性氣體進入人體,觀察胃會發生什麼變化。
他們甚至隨意的從大街上擄走一名身體健康的少年,而後注入強效麻醉劑;
從這少年身上依次取出腸、胰、肝、腎、胃等各種內臟,分彆計量之後把它們丟進了桶裡。
放在計量器上的內臟還在蠕動,所以指針在搖擺;
倭軍很難看準刻度。接著他們又把丟進桶裡的內臟放到一個裝有福爾馬林液的大玻璃容器裡,蓋上蓋子。
由於雇員熟練的“執刀”,少年的上半身在流血中幾乎變得空無一物了;
取出的內臟,泡在福爾馬林液中,還在不斷地抽動,進行著收縮運動。
取掉胃,切除肺部之後,少年隻剩下頭部,一個小小的光頭;
一名倭方實驗員把他固定在解剖台上,在耳部到鼻子之間,橫切了一刀;
在剝開頭pi之後,開始鋸tou,頭蓋骨被搓成三角形之後取了下來,露出了腦子。
倭方實驗員用手插入柔軟的保護膜,像取豆腐般地把少年的腦子取了出來,又迅速地放入裝有福爾馬林液的容器中;
解剖台上的少年隻剩下四肢和一副空軀殼了,到此,解剖結束。
看到這裡,陳易再也忍不住,重重的拍了下桌子,隨後朝閻羅王殿走去!
見到閻羅王之後,陳易沒有說話,隻是將手中的陰狀遞了過去;
閻羅王看後,怒不可遏的站起身來,但片刻之後,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又緩緩坐了回去
見閻羅的表情發生明顯的變化,陳易出聲道:
“閻君,你這是怎麼了?”
“此等遭遇慘絕人寰,難道我們要坐視不理?”
閻羅王屏退了左右,這才緩緩吐了口氣;
“陳易,他們都冤屈,我們自然是要伸的,但不是現在。”
陳易不解,立刻問道:
“這事為何?”
閻羅王悶悶的解釋道:
“他們狀告之人的確十惡不赦,萬死不能贖其罪。”
“但石井四郎等一係列罪犯都是倭國人,並不在我們的管轄範圍。”
“每個國家,都有自己的神祗,亦有自己的輪回之處。”
“國與國之間的神仙,各有管轄,互不乾涉。”
陳易冷哼一聲:
“難道如此深仇大恨,就這樣算了?!”
閻羅王搖了搖頭:
“新仇舊恨自然是要算的,但我們需要等待時機。”
陳易麵無表情道:
“現在處於和平年代,我國又是力主和平,哪來的時機!”
“我倒是不信了,他們一個處處模仿我們的小國,能有什麼厲害的神祇!”
閻羅王頓了頓,他也不知何時才是最合適的時機,但還想再勸;
陳易見他還要開口,直接打斷道:
“閻君,你前世為包拯,審案明察,不畏權貴,不徇私情,懲奸除惡,一生事跡廣為流傳。”
“可如今,你的氣魄去哪了?!”
“那些被生生折磨死的,是我們的同胞,他們骨子裡流的是和我們一樣的血啊!”
閻羅王一手緊緊握拳,聲音沉痛道:
“陳易,我理解你的心情。”
“但如果我們此番非要將罪魁禍首捉拿歸案,勢必要踏入他國領土,驚動他們的神祇。”
“屆時,便是國與國之間的神戰了!”
“數千年來,我們一直秉持著互不侵犯原則。”
“即使最難那些年,亦是天神投胎為人力挽狂瀾,沒有神力直接乾預的道理。”
陳易嘴角扯出一個沒有感情的笑容;
“真理,隻在劍鋒之上。”
“沒有這個道理,那我們便創造這個道理!”
說完,陳易作勢就要離開,閻羅王見狀連忙閃身到陳易身前阻攔;
“陳易,難道你真要冒天下之大不韙嗎?”
“或許如你所言,倭國隻是彈丸之地,神祇也沒我們強大。”
“可一旦開了這先河,國外所有神祗聯合起來與我們開戰,又當如何?!”
陳易毫不畏懼:
“他們要戰,那便戰!”
“我們不僅要為死在731部隊手裡的同胞報仇,更是要為抗倭戰士、無辜的百姓報仇!”
閻羅王搖了搖頭,苦笑道:
“陳易,這隻是你的個人意誌,你並不能代表所有神仙。”
“莫說天神,便是陰神,你也無法讓他們完全站在你這邊。”
陳易腳步一頓,閻羅王說的也不無道理;
即便隻是地府,亦有其他勢力,像攪屎棍一般存在。
但很快,陳易便有了辦法;
既然如此,那就繞過那些攪屎棍,直接麵見酆都大帝!
陳易轉身,直接朝著酆都大帝所在的宮殿疾馳而去;
一路上,諸多陰差們看到明佑王滿臉煞氣的樣子,紛紛避讓開來。
來到宮殿前,陳易深吸一口氣,高聲求見;
酆都大帝似乎早已知曉他要來,傳他進殿。
“大帝,您可知倭國當年犯下的罪行,那些冤魂至今不得安息。”陳易單刀直入。
酆都大帝微微歎息:
“這些朕自然知曉,可是這其中牽扯甚廣。”
陳易上前一步:
“大帝,若是此次不為同胞討回公道,日後地府威嚴何存?我們怎能眼睜睜看著戰犯逍遙法外?”
酆都大帝沉默良久,緩緩說道:
“陳易,華國強橫數千年,之所以近百年遭受苦難,乃是因為盛極必衰的天道輪回。”
“眼下重回強國之巔,早已有多國虎視眈眈,若此番所為引起多國神戰,你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陳易被堵的啞口無言,這責任...他確實擔不起;
難道就這麼算了?
但下一秒,陳易福至心靈,小心翼翼的開口道:
“大帝,那我一個人偷偷的去,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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