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會在第二天照常舉行,中午是在宴會大廳聚餐,12點的時候人都到得差不多了,宋喜作為秘書也早早去現場了。
今天的年會也有員工家屬,按照往年的老慣例是需要江凜上台說話的,他作為江氏的總裁不出現怎麼也是說不過去的。
不過宋喜找了幾圈,江凜都沒有來。
她又去房間敲門,還是沒有消息。
宋喜一個頭兩個大,江凜不是不知道作為一年一度的年會有多重要,為什麼突然間又不見人了?
她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他都掛了。
宋喜最後也想開了,直接就略過總裁講話這個流程,直接讓部門負責人講話。
她操什麼心?公司是江凜的,江凜自己都不在乎,和她又有什麼關係?
隻是,江凜不在,今天的宋喜恐怕是必須要多喝幾杯了,她是江凜的秘書,也是秘書處的一把手。
離不開她。
但是都是江氏集團的人,所以也就都沒有怎麼灌酒。
宋喜和部門負責人走了一圈。
也有一些人看不過去,暗地裡碎碎念。
“看她那狐狸精的樣子,恨不得巴到男人的身上。”
“江氏年會江總不來,也輪得到她這個秘書來出風頭了?”
“我呸,就是一個狐狸精,你沒看到,那些男人臉都要笑爛了。”
一些不和諧的聲音還是傳出來了。
敬到公關部的時候,這個部門的負責人是一個四十多歲的老油條了,手腳一向不乾淨,公司裡很多實習生都被他潛規則了。
因為他有背景,是江家老夫人娘家的一個遠房親戚。
這也是為什麼集團裡的人都不敢動他。
“宋秘書不僅工作能力出眾,也越來越漂亮了。”老狐狸眯著眼睛,老手故意在敬酒碰杯的時候,摸了摸宋喜的手背。
老油條沒有帶家屬來,所以才敢這麼放肆。
宋喜記得他姓劉。
“劉總說笑了。”宋喜忍著惡心收回手。
轉身就去下一個酒桌了。
劉經理盯著她的背影,臉上的笑意都藏不住,多少帶點惡心下流的感覺。
他在江氏集團臭名昭著了。
宋喜在生意場上被人占便宜也是偶爾的,畢竟,以前是江凜的女人。
誰敢動她頭上?
但現在不一樣了,是個人都想來招惹她。
她這張臉,就是原罪。
宋喜都能想象出來,公司裡的人看她的眼神。
她走完一圈後,雖說酒量好,但是心臟不行。
她覺得有些難受,就把現場交給了朱姐來控場,她自己去房間裡休息。
酒喝得不多,並不醉,隻是心臟又開始難受,大腦缺氧,腳下的步伐越來越慢。
她還沒有進入電梯,身後悄悄跟進來一個人,一把抱住了她。
“宋秘書,江總不要你,我要你。”
“瞧你這可憐樣,我來疼疼你,好不好?”
宋喜整個人都被劉經理從背後抱住,她難受到了極點,但還是拚命掙紮。
“乾什麼……”
“滾開……”
劉經理的舌頭在她脖頸上掃過。
宋喜更覺得惡心反胃,但心臟越發憋悶,臉色更加蒼白,她這掙紮的動作看起來就和在歡迎一樣。
欲拒還迎。
劉經理膽子竟然這麼大?居然敢在這裡動手……
劉經理直接扶著她,控製她。
“宋秘書,你喝醉了,我扶你回去。”
“看你臉色這麼不好看,我來疼疼你。”
宋喜幾乎是不受控製地被他推著走,難受得下一刻就要昏厥過去。
終於,宋喜堅持不住了,大腦缺氧,大口大口吸著氣,眼前都在天旋地轉。
她頭暈得厲害,根本就聽不到周圍的聲音了。
耳朵裡是轟鳴不斷的聲音。
她眼前一黑,就那麼昏迷了過去。
劉經理露出下流的笑容,直接就把人打橫抱起,抱向了他的房間裡。
這可怪不得他了啊,這是宋喜自己送上門的。
房間裡。
宋喜被劉經理放到了床上,迫不及待地壓了上去。
口水都要流下來了,他今天就要睡江凜的女人了,也不知道這女人是什麼滋味。
但應該比公司裡那些乳臭未乾的實習生更帶感。
劉經理急得連門都忘了關——
以至於,他這個時候在興頭上,正對宋喜上下其手,根本就忽略了身後走來的人。
來人,直接拽住劉經理的脖子,將人一腳踹下。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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