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商業晚宴這一天,周氏集團在帝都的背景深厚,周氏地產雖說隻是分公司,但是大部分的商業大鱷都會去參加這一場晚宴,給周氏地產一個麵子。
周氏集團的人也會過去,所以這一場商業晚宴其實就是拉攏關係的而已。
隻是是周氏地產提供了這個平台。
自然,去參加這場商業晚會的人非富即貴,不是什麼小公司的人都能去的,想巴結周氏的人也太多了。
宋喜為晚會做了很多的準備,晚會在芙蓉山莊會客廳舉行。
宋喜怕自己遲到,早早的就過去等了。
但是她沒有請柬,必須要等到江凜一起進去。
芙蓉山莊門外已經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豪車,紅毯鋪到了儘頭。
宋喜在路上就不斷地給江凜冽打電話發消息,對方沒有接,隻是給她回了一條短信。
有事。
很多參加晚會的人都進去會場了,唯獨宋喜沒有請柬等不到江凜就沒有辦法進去。
中途迎來了各種的異樣眼神。
宋喜不知道自己還要等多久,擔心他是不是在路上發生什麼意外了。
江凜一直沒有來。
直到晚會已經要開始了,來不及了。
宋喜怕耽誤了,隻能硬著頭皮走過去。
“你好,我是江氏集團來參加晚會到宋喜,江總還在路上,我能先進去嗎?”
迎賓搖頭。
“這位小姐,沒有請柬不能進去。”
迎賓的態度還是好的,沒有瞧不起人。
宋喜知道這種重量級的晚會,必須要請柬,怕的就是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來搞破壞。
她又給江凜打電話過去。
那邊這次終於接聽了。
“路上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晚會就要開始了,要遲到了。”宋喜儘量控製著情緒。
江凜的聲音淡淡的,“我已經進去了。”
“你回去吧。”
轟,一席話,如同一盆冷水潑了她。
宋喜整個人都冷得發抖。
敢情,她在這裡吹了這麼久的寒風,一個多小時了。
江凜已經進去了?
她不是說過在門口等他嗎?
她沒有走開過,隻是中途去上了一個廁所。
那個時候,他就進去了?
“可是我在等你。”她聽到自己嘶啞的聲音。
這一刻,是真的委屈得想哭了出來。
“落薇還沒見過世麵,我就帶她過來了。”
江凜不鹹不淡地說。
這算是給了宋喜解釋了。
要是按照江凜的性格,從不屑解釋什麼。
這已經很給她麵子了。
宋喜什麼都沒有說,機械地掛斷了電話。
她一下就想明白了。
不是臨時決定,而是陳落薇就是要戲耍她。
江凜身居高位怎麼看不透這些小把戲呢?
不過是樂意寵著陳落薇罷了。
宋喜的臉都被凍得麻木了,垂下眼,裹緊了自己的羽絨服外套。
因為要參加晚宴,所以她穿了一條黑色的晚禮服,腳上是高跟鞋,外麵隻有一件很厚的羽絨服。
這會,真的是已經冷到雙腳僵硬了。
宋喜轉身往外走,一回頭,便和來人猝不及防地對上。
“宋小姐……”
“怎麼了?”冷風刮著雪粒子,砸下來。
男人沉啞的聲線穿透了冷風,來到她的耳畔。
宋喜思緒回攏,此刻眼睛泛紅,表情很僵硬。
她結結巴巴的。
“厲……總。”
她更覺得自己狼狽了。
為什麼,又碰到了厲淵呢?
厲淵抬眸凝視她,墨色瞳孔深遂無波。
“遇見麻煩了?”
“有我能幫你的麼?”
等了一個多小時,冷得全身發抖,她就像是一個笑話。
委屈心酸,要灌滿了她的五臟六腑。
那個時候她沒有想哭,但是現在眼淚卻忍不住了。
宋喜死死咬著嘴唇,不敢看他幽暗的眼,那眼神太深沉。
他的善意和溫暖,讓宋喜心緒起伏不已。
能擊潰一個人的不是痛苦和折磨,而是突然而至的溫暖和善意。
宋喜深呼吸一口氣。
“厲總,我能請你帶我進去嗎?”
她必須要接觸到周氏地產其他的人,才有機會重新簽署合同。
但這個人不能是周重山。
她不想羊入虎口。
厲淵坐在輪椅上,神色平緩。
他嘴角牽起,“為什麼不可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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