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折淺肉眼可見的慌了,尖叫一聲:“我認……”
周青峰眼疾手快,就像是小頑童甩著布偶娃娃似的將水折淺砸來砸去。
當水折淺要高呼認輸之際,周青峰就砸的她當場失聲。
砸的水折淺暈頭轉向,法衣破碎,大片的裸露的肌膚暴露在外,周青峰騎在她的身上,掐住她的咽喉,一拳又一拳的朝著那張絕美的臉上毆打。
樸實無華的拳頭不斷的轟擊在她的臉上,雙拳急速揮動打出陣陣音爆和氣浪,甚至拳頭因為過快跟空氣摩擦起火,打出漫天血霧和炙熱的火星。
“殺了她,殺了她,殺了她。”拳拳到肉,鮮血四濺的畫麵令在場觀眾們瘋狂的尖叫歡呼,他們期待著周青峰狠狠的將水折淺徹底撕碎,活活打死。
血腥、暴力、殘忍才是他們最想看到的,並且希望周青峰能親手將美麗的事物毀滅,唯有如此才能讓他們壓抑已久的絕望和痛苦得到徹底宣泄。
押注水折淺贏的一群賭徒們舉著手中的賭票,瘋狂的嘶吼:“站起來啊!”
然而水折淺起不來了,她已經被打的血肉模糊,雙腳抽搐不止,原本傾國傾城的臉蛋被毆打的徹底失去了原本的顏色,變得麵目猙獰,眼歪嘴斜。
裁判見狀,做出公正的裁決:“3號選手水折淺徹底失去戰鬥能力,此輪比賽結束,1號選手周青峰獲勝,請立刻停止攻擊。”
周青峰聞言,拳頭停在了水折淺的麵容上,接著化拳為爪,抓起水折淺的脖子,如同提起一個被蹂躪壞掉的布娃娃。
水折淺已經徹底失去意識,渾身軟成一灘爛泥。
“就這?”周青峰一臉嫌棄,隨手將其丟了出去。
水折淺:“……”
她就像是被人用完就丟的垃圾,翻滾入鬥法場的角落裡。
之前的水折淺展露出神鬼莫測,詭異無比的實力,雙方來回交手數個回合不分勝負,這確實讓周青峰產生了勢均力敵的錯覺。
周青峰一時間都覺得自己連續兩把都遇到了王者局。
周青峰謹慎的選擇藏好剩餘底牌不動,因為他不知道水折淺是否還藏有底牌,所以將她視為強勁的對手,方才開口讓水折淺使出底牌,雙方一決勝負。
然而聽在水折淺耳中卻無比的刺耳,原來之前自己拚儘全力的手段在你眼裡都隻是小手段?她原地破防,開始破口大罵,詆毀周青峰、詆毀周氏家族。
這屬實讓周青峰動了怒氣,一定要親手讓這個女人知道花為什麼這麼紅。
於是,直接動手就是一招飛龍騎臉,瘋狂輸出。
隨後再交手,水折淺暴露了她外強中乾、黔驢技窮的一麵。
她的強全部建立在自身古雨族的血脈之上,失去了雨水,弱的不堪一擊。
暴打之後,周青峰怒氣已經漸漸平息,不是因為打殘水折淺讓他平息怒氣,而是他意識到這個女人弱的根本不配作為他的對手。
當水折淺失去‘對手’這道耀眼的光環後。
她這個人,說的話,在周青峰眼裡就已經不重要了。
若放在野外,此女直接殺了便是,連埋都不用埋。
但是現在是城內,還是在比賽,獲勝後故意殺死對手,破壞比賽規則,落人話柄,實乃愚蠢之舉,自己必將為此付出慘重的代價。
況且周青峰是個守規矩的人。
無論明麵上的規矩和潛在的規矩。
在沒有足夠的實力去製定規矩之前,周青峰不會去破壞規矩。
所以他不會在裁判宣讀勝負已分後,繼續下殺手。
周青峰麵露笑容,舉起一隻手,原地緩緩轉圈指向觀眾席,神情張狂,高聲大喝:“歡呼吧,劍塔的子民們,你們的少主贏了,並將一直贏下去。”
短短的一句話就已經將在場所有的劍塔子民拉入他的陣營裡。
與他一起享受勝利的榮耀。
劍塔人頓時沸騰一片,與有榮焉,高舉拳頭瘋狂呐喊:“少主威武!”
無數的鮮花從四麵八方丟向鬥法場,此刻的周青峰如同王者臨世,迎接百姓們的鮮花和支持,這一刻,劍塔人都因周青峰散發出的魅力而著迷。
男人們熱血沸騰,振臂高呼:“少主威武,我們支持你!”
“少主,我愛你!”女人們在為之尖叫,大膽示愛,她們視周青峰如男神,真正的完美男神,她們想和周青峰談一場誰都不配擁有的戀愛。
周青峰見狀,哈哈大笑,高舉雙臂,黑發迎風狂舞:“今日,在場的所有人將成為曆史的見證者,見證我如何連續擊敗一百名天才,獲得最終勝利!”
1號主持人聞言,為之色變,驚呼連連:“臥槽,周青峰他竟然放出狂言,要連續擊敗一百名天才,誰給他的信心,太狂妄了。”
2號主持人激動的拍案而起:“媽的,提氣啊,這才是我劍塔新一代的絕世天才,倘若沒有傲世群雄的霸氣和實力,憑什麼成為我劍塔的少主!?”
觀眾席上的參賽者們臉色齊齊一變,他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明明他們才站在高處的觀眾席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周青峰。
可是隨著周青峰連續擊敗兩名強勁的天才選手,身上的無敵威勢愈發強烈,在他們眼裡,周青峰的身影如同變大萬倍,化作萬丈高的無敵魔神。
“霸氣側漏,好,好強……”
“那股氣勢太有壓迫力了,隔著數百丈,都讓我感到窒息。”
“這就是劍塔的絕世天才嗎……
“同為食災境修士,差距未免太大了,這怎麼打的贏。”
“這家夥太恐怖了,以我的實力,可能走不過三招。”
“原來他與彆人換1號選手牌不是在英雄救美,而是他從一開始打算以他一個人之力打穿我們所有人啊。”
“周青峰,他,他竟然拿我們當磨刀石……”
“這是何等自信,何等的霸氣啊。”
在場的大多選手齊刷刷的心神受挫,還未上場在心理上就已經矮了三分,就算上場麵對周青峰,也會發揮失常,根本不可能戰勝周青峰了。
短暫的狂歡沸騰過後,觀眾們接著投注下一場。
大多數老百姓都是愚蠢且盲從的,贏了第一次嘗到甜頭,就會想著會有第二次,所以翻倍的加大投注押周青峰贏。
而輸掉的賭徒們並未感到後悔,因為他們就是在賭一個機會,贏了那就逆風翻盤,逆天改命,輸了那就輸了唄,小錢還是輸得起。
甚至於不少有小聰明的人,都覺得周青峰在虛張聲勢,畢竟周青峰已經連戰兩場,特彆是在與水折淺的戰鬥中,他們清楚直觀的看見周青峰受了傷。
不少職業賭徒判斷周青峰不一定能在第三場戰鬥中取勝。
押注4號贏的人依舊有不少,基本都是一兩千法錢的居多,膽子大的押一兩萬的都有,而且隨著第一賽場的持續開放,陸續有新的觀眾入場押注。
一盞茶時間,新一輪的投注結束。
1號選手周青峰的獎池已經來到十一億法錢。
而4號選手的獎池隻有少的可憐的1000萬法錢。
裁判站在裁判席,左右看了一眼鬥法場上的兩名選手:“雙方選手各就各位,比賽準備開始,10,9……”
4號選手神色凝重,望著對麵的周青峰,心中不由蒙上一層陰影。
與周青峰交手的對手一個比一個慘,第一個萬劍穿身,渾身都是透明窟窿就跟個血葫蘆似的,第二個更慘,一個絕色美女被打的不成人形,嘴歪眼斜。
周青峰神色淡然,聽著倒計時結束後,伸出單手示意:“來吧,展示。”
4號選手望著周青峰,然後謹慎的圍著周青峰轉圈,半天不敢近身。
1號主持人正在講解:“4號選手秦萬裡,來自奔雷城秦家,他是奔雷城主的三兒子,秦家以雷道見長,想必秦萬裡得到了真傳雷法。”
“過往18年,秦萬裡從未有過任何亮眼的戰績,信息極少。”
“我想秦萬裡的信息如此之少,必然是奔雷城主有意掩蓋,暗中培養秦萬裡,想要讓秦萬裡於今日在世人眼前一鳴驚人,震動天下。”
2號主持人說:“這樣的天才令人畏懼啊,壓抑自身18年,一朝爆發將是何等強悍無敵的威勢,我們今天有幸見到秦家雷法的無上威能了。”
觀眾們隨著主持人的講解,心懸了起來。
一盞茶過去了。
秦萬裡依舊不停的圍著周青峰轉圈,似乎正在尋找出手的時機。
周青峰則時刻保持麵對秦萬裡的姿態,眉頭微微皺起。
秦家雷法必然以速度、爆發以及傷害所長,秦萬裡不出手恐怕是因為尚未尋得破綻,可是一旦出手,恐怕就會以雷霆萬鈞之勢襲來,將自己一招擊敗。
既然如此,不妨製造一個破綻給他,引他出手,再反製於他。
心念轉動之間,周青峰已經閃電般的衝向秦萬裡。
秦萬裡見狀,突然雙膝跪地,雙手高舉大呼一聲:“哥,我認輸,彆打我,我才18歲啊,我還是孩子啊~~~”
周青峰:“……”
觀眾們:“……”
主持人和裁判:“……”
全場頓時被整的寂靜無聲,一臉淩亂的望著跪地求饒的秦萬裡。
周青峰後知後覺,敢情自己剛才跟空氣在鬥智鬥勇。
他也屬實沒想到在天驕爭霸賽上遇見這麼個奇葩,一巴掌拍在秦萬裡的頭上:“你要認輸不早點,跟我在這裝什麼逼呢,擱這轉半天圈逗我玩啊。”
秦萬裡哭喪著臉,他也想要上場就認輸的,自己的實力幾斤幾兩他最是清楚不過了,自小家境優渥的他根本沒吃過苦,學什麼都是差不多。
打架?這輩子他從沒打過架,就穿開襠褲時跟家裡的大鵝打過一架,還被大鵝追的滿院子跑,長大後更是一次沒跟人交過手,完全是不會打架的。
此次天驕爭霸賽,秦萬裡就是跟著他老姐來長見識的,他本來就不想參加,是他老姐威逼利誘讓他上場跟人乾架,磨練一下實戰經驗的。
秦萬裡不答應,可他老姐抓住他就是慘無人道的一頓削啊。
削的他隻能硬著頭皮報名參賽。
當他一上場,上麵的主持人把他吹的牛逼哄哄。
他哪裡拉得下臉來直接認輸啊。
想著拖點時間,然後高深莫測的留下一句:“我與周兄在意念之中交鋒數萬回合,最終落敗,小弟心服口服,甘願認輸。”
然後體體麵麵的退場。
可是劇情偏偏不按照他計劃的來。
周青峰一衝過來。
秦萬裡嚇的膽子當場破掉,雙膝一軟就跪地求饒。
“哥,我認輸了,我可以走了嗎。”
周青峰一臉無奈,伸手指著鬥法場出口:“走,麻溜的給我走。”
秦萬裡起身嗖的一下化作一道雷光衝了出去,跑路的速度那是叫一個快。
周青峰望著秦萬裡遺留下的雷弧,微微皺眉。
他能感受到這殘留的雷弧之中蘊含著強大的破壞力和爆發力,暗想這家夥確實有實力,可惜心性如此孱弱,就算有通天之力也沒個屁用。
“草,什麼玩意,奔雷城主之子就這麼個貨色?”賭輸的賭徒們紛紛破口大罵,他們輸得起,可是不能這麼輸,輸的太他媽的滑稽了,跟小醜一樣。
“哈哈哈,這小子好玩啊。”大多數贏錢的人一片笑聲,大大緩解了前兩場戰鬥給他們帶來的緊張和刺激之情,多數人都因此放鬆下來,笑的前仰後合。
剛才把秦萬裡吹的牛逼轟轟的兩位主持人尷尬萬分,1號主持人說:“咳咳咳……判斷失誤,不過這是常有的事情,我也沒想到秦萬裡竟然如此不堪。”
2號主持人說:“哈哈,正常正常,都是可以理解的事。”
比賽開始投注,迎來第五號選手與周青峰進行對決,周青峰戰而勝之,第六號選手登場,周青峰繼續戰而勝之,連續拿下五連勝。
而在觀眾席上一位易容喬裝的梅花密諜正手持千裡鏡,將現場情況實況轉播給城主府的第一夫人觀看。
此刻的第一夫人在城主府內院蓮花峰上的蓮花池乘涼,依舊是穿著白金色的睡袍,手持千裡鏡觀看賽場,隨意的坐靠在囚龍井上陪著女兒說話聊天。
蓮花池周圍或坐或站或臥著一群絕美的女子,這群女子就是以劍舞為首的十五劍侍,她們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起,手持千裡鏡看著其他賽場裡的比賽。
一會兒評價這兩個選手就是菜雞互啄,一會兒評價選手很帥、胸肌很發達,這群活了不知多少年的女修聚在一起,話題還是比較黃的。
不過,她們的出現給此地增加了幾分熱鬨和喧囂。
第一夫人撐著下巴笑看賽場情況,細膩潔白的玉足放在蓮花池的池水裡無意識的踩著水花,衣擺落在池水之中也並不在意:“紅葉,四郎很厲害。”
“他連續擊敗了五個同階對手。”
“看他的意思,是想連續擊敗一百名對手,獲得第一賽場的最終勝利。”
“你說他能做的到嗎。”
第一紅葉的聲音從囚龍井中傳來:“不知道,了解不多,上次主動跟他說過兩句話,這小子避我如避瘟神,氣的我現在想起來都還牙根癢癢。”
“不過有機會的話,我還是很想見一見他。”
“究竟是什麼樣的人,能夠讓你看上眼,收為義子。”
第一夫人含笑說:“那你認錯,娘放你出來。”
“切,我不稀罕,我就愛待在井底,涼快。”
第一夫人聞言,犯愁的揉了揉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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