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暗影狂徒立門牆,徒兒短板各補償(1 / 1)

自修是沒法自修了。

濁雷好說,雷雲等一等,總會有的。

業火從哪去搞?總不能跑進地獄裡吃吧。

難怪是濁級體術排名第一,這煉成條件太苛刻了。

周青峰合上體術秘籍,果斷出門去尋裘管家請教。

剛出門就看見葉庭修和蕭鴻運,他們身邊都站著兩個人。

一個身披黑袍看不清麵容的人,看起來就是個喜歡藏在暗處的老六。

另一個是身高兩米多的壯漢,站在那裡就壓迫感十足。

葉庭修率先介紹說:“老周,這是我的師父,人送外號暗影之刃,夜梟。”

蕭鴻運說:“老周,這是我師父,人送外號弑神狂徒,武鬥神。”

周青峰望了望他們,又望了望他們師父,感覺他們倆的師父是不是安排錯了,來不及細想,身體已經先一步做出反應。

“晚輩周青峰,見過夜前輩、武前輩。”

“嗯。”武鬥神和夜梟二人點點頭,接著各自看向自己的徒弟,感到非常無奈,夫人和裘管家的意思是讓自己二人儘量補充葉蕭二人的短板。

葉庭修此人,年輕氣盛,好勇鬥狠,說白了就是沒腦子,煉的一手‘找死刀’,要是不找一位精通苟道保命的名師教導,怕是會死的非常快。

夜梟恰巧就精通苟道,日常教導,能夠快速的彌補葉庭修的短板。

而蕭鴻運此人,智謀有餘,勇氣不足,嚴重缺乏狹路相逢勇者勝的心氣,與人死戰必輸,所以才由武鬥神這位一身狂猛之氣的人來教導。

如此一來,短板彌補後,二人能夠走的更高。

因為通常決定一個人能走多高,不是取決於長板,而是取決於短板。

否則二人互換一下徒弟,反而更能發揮所長。

武鬥神叉著腰,嘿嘿一笑:“周青峰,我知道你腦子靈光,老裘對你是讚不絕口,夫人也是對你另眼相看,但是五濁惡世還是以拳頭說話的。”

“下次考核,我武鬥神的徒弟會親手擊敗你。”

“若是他敗了,我就打斷他的腿,然後接好,再打斷!”

蕭鴻運聞言,臉頓時垮了,自己的腿剛接好啊。

周青峰見狀,莞爾一笑,還是保持對強者的基本尊重:“青峰明白了,那請武前輩提前準備好療傷藥,避免老蕭徹底被您給打廢了。”

“哈哈,好小子;夜梟,這小子經逗啊,不像你那傻徒弟,一說就急眼!”武鬥神哈哈一笑,拍了拍周青峰肩膀,轉頭看向夜梟。

夜梟麵藏黑袍之內,沉默不語。

葉庭修一臉不爽,欲要開口反駁。

夜梟突然一拳直接轟在葉庭修肚子上,發出來的聲音時男時女:“傻逼,隱藏好你的情緒,從今天開始,一天隻能說三個字,多一字,我就揍你一拳!”

葉庭修捂著肚子,痛苦說:“我不服!!!”

“走了。”夜梟丟下一句,提著葉庭修的後衣領,身影化作一道幻影飛離。

武鬥神伸出大手抓住蕭鴻運的後脖頸,就跟掐小雞仔似的說:“走吧,跟老子去煉體,先給你定個小目標,用你的雙拳打平一座山!”

“師父,我能自己走,你彆提溜我啊!”

周青峰默默望著蕭鴻運被提溜走,嘴角抽搐了幾下,感覺葉庭修和蕭鴻運往後的日子可能不會太好過,搞不好以後會活的很變態。

相比之下,裘管家就正常多了。

還是去辦正事吧,葉庭修和蕭鴻運已經開始修煉,自己也沒理由慢下來。

……

裘承德是管家,住的地方與他人不一樣,在城主府有自己獨立的小院。

踏入院中,卻不見裘承德蹤跡。

問了一下路過的家奴,得知裘承德被夫人喚去議事了。

於是周青峰就在院中石椅長靜坐,靜坐可以打磨心性,消除急躁之心。

內院,天水池塘,第一夫人依舊穿著白金睡衣長袍,穩坐釣魚台,手持釣魚竿正在興致勃勃的釣魚,十五名絕美劍侍環繞在夫人周圍,扼守各個高處。

裘管家站在十步之外,默默的看著眼前夫人的兩位義子。

馬大少爺和茅二少爺各穿一身黃色錦繡衣袍,靜靜的低頭站著。

寂靜,無聲。

除了夫人釣魚的聲音,再無人敢發出一絲聲音,打擾夫人的雅興。

“哎嘿,有大魚上鉤了!”

第一夫人笑著將一條大魚釣起來。

大魚撲騰著卻始終無法脫離第一夫人的雙手。

“魚大成精啊。”

“這魚兒長的這麼大,經曆了無數的凶險,已然變得極為聰慧。”

“可是如此聰慧的大魚,明知魚餌裡有勾,卻還偏偏咬鉤呢。”

“大郎,你說這是為何?”

馬大少聞言,額頭冒出滴滴汗水,哪裡聽不出第一夫人話裡的意思:“娘,丹爐爆炸炸死四個家奴,非我指使所為,真的隻是巧合。”

第一夫人望著馬大少,將大魚放在岸上,任由大魚撲騰。

接著緩步走到了馬大少的身前。

馬大少快速解釋:“娘,我真的沒有……”

“啪!”第一夫人一巴掌抽在馬大少的臉上。

馬大少被抽的一個趔趄:“我沒有……”

“啪!”第一夫人又是一巴掌,一巴掌接一巴掌,打的馬大少接連後退,站立不穩,直至馬大少徹底被抽懵逼不敢說話,第一夫人這才緩緩放下手掌。

茅二少已經被嚇的站到一邊,大氣都不敢出。

第一夫人冷冷的注視著馬大少:“大郎,我們是一家人,家人做錯事可以原諒,知錯改錯就沒事了,但是對家人必須坦誠,這是底線。”

馬大少雙膝跪地,以頭磕地:“對不起,娘,是孩兒所為孩兒一時鬼迷心竅,以為這樣就能隱瞞挪用公款的過錯,孩兒知錯,請娘親責罰。”

第一夫人聞言,麵無表情的走回釣魚台,將垂死的大魚放回了池塘:“無論你想什麼辦法,限你一個月內將三年裡挪用貪汙的錢補回來。”

馬大少跪地俯首:“是,娘。”

第一夫人隨意伸手,在旁侍候的劍舞立刻掏出貼身的手帕遞上去,第一夫人擦了擦手說:“五大工坊以後不用你管了,去罰惡堂領罰吧!”

馬大少起身彎腰抱拳,緩緩後退:“是,娘,孩兒告辭。”

第一夫人瞧了一眼茅二少。

茅二少立刻解釋:“娘,我可沒大哥那麼蠢,商隊那兩個小鬼,真不是我搞死的,商隊連年收益降低,隻是因為商路不安全,頻繁遭劫,我在設法解決。”

第一夫人嗯了一聲:“二郎,多去看你三妹,她最聽你的話。”

茅二少聞言,拱手一笑:“知道了,娘。”

第一夫人坐回釣魚台,擺擺手。

茅二少見狀,拱手彎腰後退,逃跑似的離開城主府。

裘管家適時出來,拱手道:“夫人,您讓查的事,有結果了。”

“說。”

“造成魚米城毀滅的罪魁禍首是任心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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