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小半年。
孫德勝的日子並不好過。
原本以為找到大靠山的孫德勝,卻在幾個月前收到了舒英輝被撤職的消息。
在此之前,李青玉給他安排了修建魏家灣古城的任務。
但是還沒動工幾天,QL就直接上任了一個市委書記。
至於上一個,則是被舒英輝給攆走了。
所以當時QL就數市長最大。
這直接比孫德勝的職位高了幾級,這還讓他如何開展工作?
更扯淡的事,孫德勝不僅沒有重新變成市長。
反而被降了一級,成了秘書長。
孫德勝已經四十多歲,如今這一降再降,可以說他的仕途已經走到頭了。
他隻是聽聞小道消息,舒英輝惹了大事兒,具體什麼事兒,誰也不清楚。
至於給他安排魏家灣工作的李青玉,也不見了蹤影。
隻能說他孫德勝站錯隊了,如今也隻能自認倒黴。
魏家灣計劃更是停滯不前。
“孫秘書長,書記讓你去出外勤,去安排誌願者的工作。”一個人來到了孫德勝的辦公室,並丟給他一份文件。
這人曾是他的下屬,如今二人卻是平級。
外勤?
外勤!
又他媽是外勤!
自從這書記上任以來,孫德勝一直都被針對。
不是去跑外勤,就是在跑外勤的路上!
孫德勝這小半年,都瘦了快二十斤了!
“行…行!知道了!”孫德勝咬牙切齒道。
隨後那位曾經的下屬,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辦公室。
隻留下孫德勝獨自一人看著那操蛋的文件夾。
最終,孫德勝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
拿起文件,走出了辦公室。
“孫秘書長好。”
“孫秘書長,又出外勤啊?”
一路上,看著那些對自己笑著打招呼的人,孫德勝隻覺得十分悲哀。
特彆是秘書長這三個字,更是讓孫德勝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廉潔了一輩子的孫德勝,要不是想著他家裡還有妻女要養活。
孫德勝早他媽想撂挑子不乾了!
走出大樓,看著那輛奧迪小轎車。
看著那輛原本是屬於自己的座駕,後來孫德勝讓給了舒英輝。
孫德勝心裡很不是滋味。
“唉!”
仰天長歎一聲後,孫德勝直接大步走出了大門。
……
南州。
正在大廳中喝茶、下棋的裕隆真人聽到了嚴鵬的彙報。
“舒英輝和旺財出現了!”
自從他們上次澳大利亞之行後。
這一人一狗就直接消失在了大眾的視野中。
“出現就出現了唄,至少證明他們還活著。”裕隆真人挪動棋子,吃掉了對方一個馬。
舒英輝和旺財在海上伏擊那些金丹的事。
17個金丹圍攻他們,7死10逃。
直接把整個世界都給嚇破了膽。
事後更是硬扛洲際導彈。
如今核武不出,真的是誰也拿他沒辦法。
雖然舒英輝現在依舊是國際上最大的通緝犯。
但是再通緝,也得有人敢去抓捕不是?
“想要殺掉舒爺和旺爺,估計得全世界的空靈一起上。”
“或者就是偷偷給他們下點毒。”這時與裕隆真人對弈的人,挪動棋子將自家的車回防。
這人說著一口蹩腳的中文。
而他正是澳大利亞的空靈大神,瑪德。
自從被舒英輝給安排到這裡來之後,瑪德提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中方不僅給他提供了庇護。
還替他更換了國籍,承認了他的身份,讓他免於被追殺。
畢竟一個金丹,對於任何一個國家來說,那都是求之不得的。
因為有舒英輝的存在,國際上的人也隻是不痛不癢的譴責了一番瑪德的不忠不孝。
誰都知道他瑪德大爺是跟著舒英輝混的,但是都對此事閉口不提。
反而是瑪德逢人就說,自己是舒大爺的仆人。
瑪德不僅不覺得丟臉,反而將此當成了一種榮耀。
當聽聞這個南州的總指揮馬愛國居然對舒英輝家人有不軌之心時。
瑪德當即就炸了毛。
說什麼都要將馬愛國給丟下海喂魚!
好在裕隆真人極力阻攔,這事兒才算作罷。
這就讓瑪德有些不理解了,明明是裕隆真人先提出要乾這事兒的。
為何阻攔自己的也是他。
而裕隆真人的解釋則是,“馬總指揮的想法沒錯,但是如果實施就是大錯了,想可以,但是絕對不能做!”
在裕隆真人看來,任何力量都需要製衡,否則就會失控。
馬愛國想要靠舒英輝的家人製衡舒英輝沒錯。
但是當一個人強悍到能跳脫規則,你這製衡還有個屁用。
以舒英輝的性格,真要發生這種事……
裕隆真人都不敢想了……
經過裕隆真人的解釋,瑪德也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兒。
就像澳大利亞想用自己的妻子來製衡瑪德一樣。
隻不過瑪德根本就不吃這一套。
“看來兩位爺,也是重情重義之人啊。”瑪德感歎道,並且破天荒的用了一個成語。
瑪德雖然放棄了將馬愛國拿去喂魚的事兒,但是卻自發監視起了馬愛國。
於是乎,瑪德監視13個小時。
裕隆真人監視13個小時,
問題是一天隻有24小時,馬愛國簡直快要被這兩個金丹給逼瘋了。
裕隆真人還好。
但是這狗日的瑪德,就連自己每天吃飯都要監視。
中午馬愛國多吃了幾顆豌豆,瑪德就會說,“馬總指揮,你吃這麼多豌豆是不是在想怎麼給舒爺使絆子?”
下午馬愛國吃了一頓紅燒牛肉,瑪德就會說,“馬總指揮,你今天敢吃牛肉燒土豆,明天就敢吃舒英輝燉旺財!”
就連馬愛國上廁所,閒來無事的瑪德都會跑到廁所裡來說,“你是不是想把舒英輝和旺財給埋到廁所裡?”
馬愛國多次向上麵反映,但是上麵給的回應卻是。
除非叛國,否則沒有人可以限製金丹。
這讓馬愛國日了狗!
馬愛國同樣收到了舒英輝和旺財出現的消息。
而此時此刻,這一人一狗正在往國內的方向趕。
“馬總指揮,要不要做些什麼?”一個老頭問道。
馬愛國臉色難看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走出辦公室。
站在陽台處,看向一樓的位置。
與此同時,正在一樓下棋的瑪德,對馬愛國露出了一個親切的笑容。
“馬總指揮,今天午飯準備吃什麼?”
馬愛國黑著臉咆哮道:“吃你媽!”
瑪德聞言不僅沒有惱怒,反而開懷大笑道:“行啊,清蒸還是紅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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