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梁道:“所以,你儘可以放寬心,如果今晚你和鐘惠子見麵,除了方董事長、李總和我,還有你們兩個,不會有任何人知道,也就是說,不但不會給你的安全帶來任何問題,而且也不會給鐘惠子帶來什麼麻煩,同時還能了結你們表姐妹的相思之苦。”
“如此,你是希望我和惠子見麵的了?”季虹道。
喬梁點點頭:“是的,你們這麼久沒有聯係,這次機會難得,我覺得你們應該相見,不然,會很遺憾的。”
季虹點點頭:“那我聽你的。”
喬梁笑了:“虹姐,你很乖嘛。”
季虹也笑了下:“不知為什麼,隻要是你安排的事,我都願意聽。”
喬梁心裡一熱,這女人對自己的信任和依賴是毫無保留的,不知這是不是跟兩人之間有了那種關係有關?
女人大多是這樣,一旦把身體給了某個男人,那心也緊緊跟隨,一旦身心歸屬了這個男人,那自然是高度信任的。
如此一想,喬梁竟不自覺有了某種壓力,這壓力似乎是一種良心和責任,這良心和責任卻又讓自己微微不安。
喬梁定定神,接著轉移話題:“今晚方董事長和李總跟你都談了些什麼?”
季虹道:“方董事長和李總一起的時候,是和我談工作,鼓勵我放開手腳好好在湘江分公司做事,又說他們對我的能力和人品是信任的……
方董事長走後,李總單獨和我談了一番,說不管我和楚恒之前是什麼關係,他跟楚恒的恩怨都不會牽扯到我,讓我在正泰集團做事不要有任何顧慮,忘記過去,往前看……”
聽季虹說了一番,喬梁問道:“李總沒有問你為何要離開楚恒?”
這是喬梁最關心的問題。
季虹搖搖頭:“在李總和我談話的過程中,從頭到尾,沒有問一句這方麵的內容。”
喬梁點點頭,知道李有為雖然對此心裡有巨大疑問,但他不問,似乎是不想為難季虹,從某個角度來說,這是一種寬容和大度,這寬容大度,不僅隻對季虹,似乎也是對自己。
喬梁不由感動李有為的胸懷如此寬廣。
喬梁又和季虹聊了半天,然後起身道:“虹姐,你在這裡耐心等著,我先下去,過會帶鐘惠子過來。”
季虹點點頭站起來,默默地看著喬梁,抿抿嘴唇,輕聲道:“喬弟,你對我真好。”
喬梁知道季虹這話是發自內心,微微笑了下,伸出右手,輕輕撫摸著季虹嫩滑的臉頰,輕聲道:“虹姐,你的氣色越來越好了。”
感受著喬梁溫熱手掌的撫摸,季虹不由心跳,臉微微一紅。
喬梁接著道:“你是個好女人,而好女人是不該受苦遭罪的。”
想起自己這段時間的經曆,季虹不由心裡感動,眼睛有些潮濕。
喬梁接著轉身走出房間,帶上門離去。
季虹怔怔站在那裡,半天發出一聲歎息……
喬梁回到KTV包間,大家正邊吃零食邊聊天,李有為不在這裡。
喬梁知道李有為受不了這種喧鬨,應該回自己房間去了。
“怎麼不唱了?”喬梁在鐘惠子身邊坐下。
“唱了大半天,都累了。”鐘惠子道。
“我看玩得差不多了,不然結束?”喬梁道。
方小雅看看時間,點點頭。
薑秀秀和鐘惠子也點頭。
安然雖然還想玩,但看大家都同意,隻好意猶未儘道:“那好吧。”
看安然沒玩夠,喬梁看著方小雅和安然:“明天我們放假一天,如果你們沒事,大家可以一去出去玩。”
安然一聽高興了,看著方小雅,方小雅道:“可以,明天我和李總在酒店彙總情況,安然,我給你放一天假,你可以和他們一起玩。”
安然開心地直點頭。
接著大家出了KTV,方小雅和安然直接上樓回酒店,臨走的時候,方小雅有意無意看了一眼鐘惠子,然後又看了一眼喬梁。
喬梁不動聲色微微點了下頭。
方小雅和安然離去後,喬梁打了一輛車,對薑秀秀道:“你先回去,我想和鐘老師單獨談點事。”
薑秀秀眨眨眼,看看鐘惠子,又看著喬梁。
鐘惠子看著喬梁:“喬同學,什麼事?”
喬梁一本正經道:“這幾天的參觀,我有很多心得,想借這機會給鐘老師彙報彙報思想。”
鐘惠子眨眨眼,覺得喬梁這理由似乎有些牽強,彙報思想啥時候不行,乾嘛非要這會兒?而且還需要薑秀秀回避。
隨即鐘惠子想到,喬梁或許是有其他彆的什麼話要和自己說,而這話似乎是薑秀秀不方便聽到的,於是點點頭:“好啊,我倒也有興趣聽聽。”
薑秀秀此時倒沒多想什麼,上車先走了。
薑秀秀走後,鐘惠子看著喬梁:“喬同學,來,開始彙報。”
“彆急,我們找個合適的地方彙報。”喬梁道。
“去哪裡?”
“跟我走。”喬梁接著進了酒店,直奔電梯。
“我說,你在搗鼓啥洋動靜?”鐘惠子跟在喬梁身後。
“很快你就知道了。”喬梁進了電梯,鐘惠子也進來,皺眉看著喬梁,“莫非你想在酒店房間裡彙報?”
“不可以嗎?”喬梁看著鐘惠子笑。
此時,想到鐘惠子即將見到日思夜想的季虹,喬梁心裡感到很愉快。
鐘惠子又皺皺眉頭:“你真要去房間?”
“對。”喬梁乾脆道。
鐘惠子心裡突然有些緊張,尼瑪,這小子帶自己去房間是何意圖?彆是想搞什麼貓膩吧?
如此一想,鐘惠子看喬梁的目光不由有些警惕。
看鐘惠子這眼神,喬梁笑起來:“鐘老師,莫非你以為我帶你去房間,是想打什麼壞主意?”
鐘惠子沒說話,還是用防備的眼神看著喬梁。
喬梁正色道:“你是老師,我是學生,你認為我有這膽子這麼乾嗎?你如此看我,顯然對我還不了解,顯然對我還缺乏足夠的信任,顯然還沒從心裡把我當成真正的朋友。”
聽喬梁這麼說,鐘惠子心裡稍微輕鬆了一些,卻還是想不通:“你這所謂的思想有什麼好保密的,不能在外麵說,非要去房間。”
“好了,不逗你了,我並非要給你彙報什麼思想,是要帶你去見一個人。”喬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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