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此刻忽然有些理解為什麼李元仙要傾儘全力的打造那尊小鼎了。
不得不說,他也算是費儘心機了。
對於女性修仙者而言,她們的美貌和身材那是和實力有著直接關係的。
實力越是強勁的女人,肌膚就愈發的晶瑩剔透,容貌氣質也會更加的動人。
如果身邊圍上這麼一群堪比仙女一般的女人,個個施展嫵媚撩人的絕技,而自己卻沒有本事吃,那絕對是人世間最大的憾事。
李青很慶幸他繼承了李元仙的異常,在固魄丹的加持下,讓自己的本事越發渾厚。
要不然,他現在麵對荊顏她們三個,都已經可能要不戰而敗了。
修仙者耐力和敏感程度絕非尋常人可比的。
雖然荊顏她們的身體更加的敏感了,但想要真正達到巔峰的愉悅,卻並不容易。
李青讓荊顏達到巔峰所需要耗費的努力程度,大概能讓田月娥死去活來好幾回。
就這麼大的區彆,李元仙煉製那尊小鼎的原因就很能理解了。
他,看來也是有苦衷的。
在狹小的空間裡,四個人一頓顛鸞倒鳳直到天光蒙蒙亮才停了下來。
已經有早起的村民驅趕著耕牛在街道裡吆喝上了。
車廂裡,四個人白花花的身子擠成了一團兒,重重疊疊的,都分不清楚哪是誰的腿,這是誰的胳膊了。
李青有些艱難的翻了個身,從荊顏和五小姐的波濤洶湧中鑽了出來。
“天亮了,我們是不是該準備動身了?”李青問道。
五小姐咕噥了一句,說道:“還早呢,歇會兒,彆再吸了,我很困,讓我稍微眯會兒。”
“你一個堂堂金丹修士,怎麼可能這麼脆弱?”李青問道。
“我不累,但我就是想歇會兒,被你們幾個弄的,我現在一點也不想動。”五小姐嘟囔道,“一點不害臊的一幫家夥,做這種事哪有群起而攻之的。”
“可我聽著你好像也很喜歡呢。”李青揶揄笑道。
“我這是迫不得已才從了賊,在我的本意上,我是抗拒的。”五小姐義正言辭的說道。
李青右手揉搓著那彈性十足的飽滿,嗬嗬笑道:“我相信你的本意適應一下,也會喜歡的,心意這個東西,還不是一個想法的事兒。”
“不可能,我是有節操的!”五小姐撅著嘴巴說道。
一旁的幻靈姬笑著搖了搖頭,“就沒見過你這麼嘴硬的女人,收拾收拾,我們動身吧,時間也差不多了,今天還有得忙呢。”
“哎呀,我歇會兒嘛,要不然你們先去。”五小姐忽然撒了個嬌。
李青見狀笑道:“那我們先去準備吧。”
五小姐也不知道是真沒適應,還是真害臊。
反正看她那樣子,她現在似乎就像是當個鴕鳥,把自己的腦袋先藏一會兒。
那就藏著去吧。
荊顏和幻靈姬穿戴整齊之後,就直接破空而去。
她們今天的任務就是呆在雲端,盯著方圓兩百裡之內的動靜,找出祭台的所在。
在她們二人離開之後,李青這才堂而皇之的下了車。
喊醒正坐在車裡睡得鼾聲大起的王百川和呂總,讓大家加快節奏吃了個早飯,便開始為今天的搭台唱戲做最後的完善。
競賽隻是幌子,他們真正要做的事是在不經過百姓的情況下,將那些不正常的人帶走,這個事就是個比較精細的事了。
趁著吃早飯的時候,大家商議了一下。
最後決定由呂總在前麵撐著,李青和五小姐在一旁觀察,隻要發現不對勁的人,就想辦法將他們哄騙到村部來,再由高銘帶人控製。
而那些在比賽中表現出不對勁的人,則直接以領取獎金的名義帶到村部。
“青子,我覺得還有個事,我們恐怕需要用幾個演員。”王百川將一個包子三兩下塞到嘴裡,聲音有些含糊不清的說道。
“你是擔心村民會不相信?”李青問道。
“那肯定會有人不相信的啊!”王百川說道,“我們這次打出的旗號是呂氏集團新推出的血味飲品對吧?這個噱頭很大,獎金也很高,隻是喝兩大杯就能拿到一千塊錢,這個獎金雖然噱頭十足,但有些過於誇張了。”
“如果我們不能讓那些人看到有人實打實的拿到了錢,誰會相信我們這不是空手套白狼,他們恐怕肯定會懷疑,我們這隻是打著這個幌子做廣告?”
李青點了點頭,“倒是也有道理,那就隨便安排幾個人,但……那些血腥味兒實在是有些太衝了,你們帶來的人中,誰能喝得下去?”
幾個人麵色微微一變,齊刷刷的搖了搖頭。
“組長,你一說那個東西,我這嘴裡的小米粥都一下子變味了。”高銘失笑說道,“正常人,那個東西恐怕一口都喝不下去。”
“換成彆的東西,隻要看起來一模一樣就成。”王百川說道,“拿果漿兌一下,這個事應該不是很難。”
李青頓時有些犯難,“這個事昨天我們都沒想到,現在這都快開始了,我們上哪弄去?”
王百川三兩口乾掉了籃子裡最後一個包子,拿出手機,說道:“我這就聯係縣裡的同事,讓他想辦法把所有能調配到的紅色飲料全部帶過來。”
“好,那你順帶把演員的人選敲定了。”李青點頭說道,“也不需要多,兩三個就足夠。”
王百川很爽快的應了下來。
朝陽升了起來,照進了這家有些破舊的街邊小店。
李青眯著眼睛,吸了一口紫氣東來,忽然目光落在了對麵那個殺雞的屠夫身上。
那也是一家看起來上了些年頭的小鋪,店鋪連那塑料招牌都風化了,隻剩下了一個鐵框子高高的撅在房頂上,破舊的門窗,連玻璃都是殘缺不全的。
殺雞的屠夫看起來也不像是個愛乾淨的人,身上那件軍綠色的袍子上滿是血汙,頭發亂糟糟的,像是被雞來來回回蹂躪了無數遍。
但是,和這一切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他殺雞用來盛血的器皿。
那是一個擦得鋥光瓦亮的油壺。
帶嘴兒的那種小鐵壺。
李青也是見過殺雞的,正常賣活雞的鋪麵上門口都會擺放一個鐵架子。
他們會把雞倒灌進那些鐵架子裡,然後一放血就完事。
一刀揦了根本看都不看。
但對麵那位邋遢的屠夫,卻對這件事做的無比的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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