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強和蔡青萍的這一場深入交流，真的有那麼點兒交流會的意思。
兩個人坐的不疾不徐的，一邊聊天一邊慢悠悠的折騰著，節奏緩慢而愉悅。
大概是因為蔡青萍性格的緣故，她又很喜歡說自己的一些往事，程強也樂意聽，兩個人就這麼一邊換著姿勢，一邊聊著天。
為此，蔡青萍甚至中途還給店員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們自己有事，讓她們照看著店裡。
大概是因為節奏過於舒緩的緣故，蔡青萍這塊有兩年多沒有耕耘過的荒田，竟然承受住了程強長達三個半小時的征伐。
完事的時候都已經快接近下班了，蔡青萍臉上滿帶著潮紅，一邊處理著戰場，一邊對程強問道：“李先生，我這個樣子能留住你的心嗎？”
“那你可能還需要再努力一下。”程強笑著，將桌子上的抽紙拿過來遞給了蔡青萍。
蔡青萍羞澀的點了點頭，“我的意思是，能不能讓李先生繼續跟我們合作。”
“我之前說的就是真的，我不會換店的，是你一直不相信而已。”程強說道。
蔡青萍羞答答的低了低頭，“我隻是覺得，我有這樣的請求，就應該做一些付出。”
“不過，現在我覺得我這好像都不能算是付出了，李先生既溫柔又厲害，我似乎更舒服。”
“都這個樣子了，你還是跟其他人一樣叫我強子吧，李先生聽著怪彆扭的。”程強說道。
蔡青萍點了點頭，抽了幾張濕巾處理了一下自己的戰場，猶猶豫豫的問道：“強子，你來之前應該沒有吃藥吧？怎麼會……我的意思是怎麼可以堅持這麼久？我感覺我好像也不是很鬆。”
“你確實不鬆，甚至有一點曲徑通幽的意思，很舒服。”程強說道，“但我的體質就是那種屬於比較強悍的，正常差不多就是這個時間。”
“那你這確實夠厲害的。”蔡青萍害羞到眼神都有些不自在了，臉頰上緋紅已分不清楚那倒是害羞的紅還是戰事之後的潮紅。
雖然被程強說很舒服這個評價，讓她心裡有些竊喜，但更害羞。
處理好有些淩亂的戰場，她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李先生，不是，強子，你要不然再稍微等會兒，現在已經下班了，她們應該就快要離開了，到時候我們再下去？”
程強點了點頭，“沒事，也不著急在這一會兒的功夫。”
蔡青萍給店員發了個消息，讓她們不需要管店裡了，該下班就下班，她馬上就回來。
藏在辦公室裡，她把戲份去做的很充分，裝的倒是真挺像那麼一回事的。
又坐了半個小時左右，程強和蔡青萍才一起離開了辦公室。
下樓拿上自己的東西，程強就離開了玉石坊。
蔡青萍送到了門口，眼神中藏著一些如蜜一般濃稠的東西，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最後又將話咽進了喉嚨裡，並沒有說出口。
程強出門騎上自己的三輪車，給呂總打了個電話，問了問他的位置。
結果在電話裡引來了一頓問候，呂總像是那被冷落的小媳婦般滿臉怨氣的告訴程強，他在酒廠等了一個下午，結果絲毫就是等不見程強的人影，更可惡的連個電話都沒有。
程強笑著給呂總解釋了兩句。
不管是因為什麼緣故，放鴿子那肯定就是因為有事。
掛斷電話後，程強趕到了呂家大飯店。
呂長喜確實是一個戀舊的人，幾乎所有的員工現在都搬遷到了印象酒店辦公。
可他放著印象酒店那麼豪華的辦公室不去，就是喜歡呆在呂家大飯店那前前後後不夠七八個平方的辦公室裡，如果沒事，印象酒店那邊看都不去看一眼。
踩著晚飯的飯點，程強將三輪車在樓下停好，走進了霓虹燈已經閃爍起來的呂家大飯店。
那招牌已經有些年頭了，亮起來就是一股陳年往事的感覺。
呂總這個人，有時候程強就真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詞彙去形容他。
他寧可花費大量的錢財去裝修升級那些包廂，但對於象征著門麵的招牌，卻連維修都懶得做一下，那花裡胡哨的燈光現在已經很少有人去用了，而且還有幾個字不亮。
走進三樓，旁邊的舞廳裡已經人聲鼎沸了。
吵鬨的歌聲震得整個樓層都在嗡嗡作響，程強駐足掃了一眼，就走進了呂總的辦公室。
那張寬大茶桌的後麵，呂總正翹著二郎腿斜靠在椅子上刷手機，茶杯裡的茶已經看不見一絲的熱氣了，估計放了挺久時間了。
程強拉開凳子在對麵坐了下來，“安排頓飯吧呂總，我掐著點來的。”
呂長喜放下手機，笑著斜睨了程強一眼，“你說你放我鴿子，還想讓我給你管飯？有酒喝嗎？”
“喝喝喝，看在呂總怨氣這麼大的份上，這賠罪酒肯定得喝。”程強笑著點了點頭。
呂總爽朗的笑了起來，“不是我說，你就算不主管任何的業務，可你始終是我們集團的副總，有些事情你真的得稍微做一做，隻是說點兒意見，見幾個人之類的，又不是多大的事。”
“這樣，今天晚上你聽我的安排行嗎？”
程強一看呂總這架勢是真有那麼點兒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感覺，隻好點了點頭，“聽呂總的。”
“酒廠的幾個負責人暫時還有點事情，來的可能會比較晚。”呂總說道，“我們呢，等會兒先簡單對付兩口，然後上印象酒店我們搞個公司高官的聚餐，讓他們都見見你，你看怎麼樣？”
“沒問題！”程強連連點頭。
呂總這才開心的笑了起來，“這才像樣嘛，你要是再躲著，我都準備直接帶著人上你家去見你了，讓你不主管任何的業務，不是讓你連人都不見。”
程強無奈的笑了笑，“行，都聽呂總的。”
“走走走，我們先去晚點吃點兒肚子，再稍微小喝點兒暖暖腸胃，晚上弄死他們。”呂總說道。
喝酒這件事，現在對於程強而言真已經成了小事，他沒什麼可發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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