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強躺在狹小的床上。
默默的聽著徐可卿安排陸夫人離開,完全裝了個不知道。
順利的弄了陸夫人,不但心裡憋著的那股氣撒了出去,還讓他格外的滿足。
眼前光明重現,徐可卿那張俏臉出現在了視線中。
她把程強的眼罩摘了。
“她舒服吧?”徐可卿嘴角帶著笑意,促狹問道。
程強點了點頭,“我沒想到她竟然那麼緊,你不是說她玩的很瘋嗎?”
“玩的再瘋,哪能跟你比啊?就你這東西,恐怕跟任何一個女人都感覺很緊吧?”徐可卿沒好氣的說道,“還好你是跟我們這些老女人,要是跟一個沒做過那事的小姑娘,你怕是進都進不去。”
“你給人家正兒八經的老女人留點活路吧,就你這樣要是老女人,那真正的老女人是不是就得立馬埋了?”程強笑道。
徐可卿風情萬種的瞥了程強一眼,“嘴巴可真甜。”
“不過有個事,你剛剛還真提醒我了,陸夫人玩的是真瘋,反正我招架不住。”
“而且她還稍微有些身份,我肯定是得給她麵子的,你到時候做好準備,她可能會天天想要。”
徐可卿擠到了小床上,依偎在程強的身邊,小手胡亂的摸著。
“那也得看我的時間,我不可能天天伺候她。做過這次之後,先吊著她的胃口。”程強摟住徐可卿,淡淡說道。
“那好吧,反正我現在也不好直接要求你什麼。”徐可卿淡淡說道。
程強有些詫異的低頭看了眼程強,“這次不打算命令我了?”
“我什麼時候命令你了,我隻是……習慣了。”徐可卿嬌柔說道。
程強現在也算是摸清楚了徐可卿的脾性。
反而對她能說出這樣一番話,感到莫名的欣慰。
起碼現在在她的心中,他好像真的占據了一席之地。
兩個人稍微溫存了片刻,程強就離開了。
畢竟這裡是醫院,程強也不好光天化日的跟徐可卿躺在一起睡覺。
接下來的幾天裡,正如徐可卿所說的那樣。
陸夫人幾乎每天都來。
徐可卿也每次都發消息或者打電話過來問。
但都被程強一一回絕了。
偷了腥的貓,那癮隻會越攢越濃醇,不可能半途而廢。
讓陸夫人的胃口先好好吊一吊。
到時候哪怕真的戳破了那張自欺欺人的窗戶紙,估計也就沒什麼事了。
在那一場暴雨的滋潤下,文冠嫩葉的收購在最近終於又有了漸漸上升的趨勢。
程強趁著這個時機,又往更北邊走了走,聯係了幾個靠山吃山的村子。
除了村長這件事注定已經成為了夢幻泡影之外,程強其他的事都在穩住朝著更好的方向發展。
七月底,三伏天終於要結束了。
程強腳踩著人字拖,腳步踢踏著,晃晃悠悠的走向了彩麗嬸的小賣部。
他是打著買水的幌子,來探一探彩麗嬸這兩天有沒有空檔。
自打上一次和徐可卿、陸夫人來了一場三人行之後,他已經好些天沒碰女人了。
最近大家都忙得有些亂,程強連跟田月娥弄都找不到機會。
蔬菜大量產出的時節,那個要強的女人現在都恨不得晚上住在大棚裡。
程強想讓她暫時彆給自己幫忙了,她都不願意,非要把所有的活都乾了。
這逼得程強都不得不通宵達旦的把兩頭的活都乾了。
今天手裡活終於暫時告一段落。
鄭敏和田月娥上縣城去賣菜了,程強那顆沉寂了數天的心也躁動了起來。
小賣部門前的大柳樹下,村裡最閒的幾個女人聚在一起扯著閒諞。
有守著小賣部的彩麗嬸,在家就料理著一座菜園的於藍。
和有了身孕之後被高禮強令什麼活都不要乾的楊雪蘭。
三個都被程強弄過的女人。
程強一過去,三個女人的眼神齊刷刷都柔和的看了過來。
於藍羞答答,楊雪蘭嘴角洋溢著幸福,彩麗嬸的眼裡則帶著明晃晃的電光。
程強搓了一把臉,一臉正經在石桌邊坐了下來。
“你們可真夠悠閒的。”程強笑說道。
“我們可不像你,忙了自家的,還要忙彆人家的。”彩麗嬸促狹笑道。
程強眉頭挑了挑,“嬸子這話裡好像有話啊!”
他心裡頓時警惕起來,村裡該不會又起了什麼妖風吧?
“哪有什麼話,我就跟你隨口開句玩笑。田月娥給你做工,你給田月娥幫忙,天經地義的事情,村裡有些八婆那張嘴巴跟從男人褲襠裡掉出來似的,你也彆往心裡去。”彩麗嬸意有所指的說道。
程強心中暗道一聲果然,謠言又起來了。
“說起來,強子,要不要嬸子給你保個媒?田月娥那姑娘要身段有身段,要模樣有模樣,那雙桃花眼看的我都犯激靈。也就是名聲差了點,但人家也不一定真就在外麵是乾那事的,你跟她來往的緊,底細你應該是清楚的。”彩麗嬸來了談興,兩隻眼睛都快放光了。
程強訕笑了一下,“彩麗嬸,你就彆急著點鴛鴦譜了,我還不著急!”
“該著急了,你這麼年輕氣盛一個小夥子,晚上沒個暖被窩的就不心慌?”彩麗嬸揶揄笑道,直白的目光還往程強襠下瞄了一眼。
“不著急,不著急。”程強連聲說道,心中頓時那個汗顏呐。
彩麗嬸這一番話說的,讓於藍羞怯的低下了頭。
楊雪蘭也眼神頻頻往程強身上瞄。
“看把你還給害羞的,往常也沒見你這般模樣。”彩麗嬸笑道,“那行,你要是有這想法了,過來跟嬸子說。嬸子免費給你當個媒人,包管方方麵麵都料理的妥妥帖帖的。”
程強連連點頭,準備找個理由離開。
她們三個都在這裡,他根本找不到機會問彩麗嬸有沒有空弄一下之類的話。
就在這時,於藍忽然說道:“強子,我家有一些地,你要不要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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