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程強的家夥事了。
可鄭敏還是被羞的麵紅耳赤,隻敢偷偷瞥一眼,不敢正眼去看。
一顆小心臟跳的撲通撲通的,身體更是有些異樣的反應。
好不容易調整好心態,她這才洗了一條毛巾,細細的把程強的上半身擦了擦。
“這兒……你自己洗洗。”鄭敏迅速往那大家夥上掃了一眼,說道。
程強一臉壞笑地說道,“嫂子,我右手得扶著點牆,腰上還是不敢太用力,你幫我洗洗吧。”
鄭敏眼神嫵媚的瞪了程強一眼,輕嗔道:“故意的是不是?”
“嫂子,是真的。”程強認真說道。
當然,他肯定是故意的。
腰上的傷雖然依舊有些疼,但站還是能站穩的。
鄭敏沒好氣的看了程強一眼,往手心裡打了點沐浴露,小手輕輕的按了上去。
那絲滑的觸感,溫柔的動作,讓程強的下麵轉瞬間就有了反應,悄悄抬起了頭。
鄭敏麵色間的羞紅更甚,仿若夭夭桃花,煞是動人。
她俯下身來,洗的非常細致,但洗著洗著動作卻無形中變成了套弄。
連她自己好像都沒有意識到。
程強的呼吸悄然間變的急促了起來,喉嚨間發出了壓抑的低吟,看著鄭敏妖嬈的身段,目光頓時變得火熱起來。
“嫂子。”
程強低呼一聲,右手伸進了鄭敏略顯保守的短袖裡。
“哎呀,彆亂動。”
鄭敏紅著臉掙紮了一下,吃驚的說道,“怎麼忽然間變這麼大了?”
“嫂子,我難受……”程強沒有理會鄭敏更像是意思一下的拒絕,右手從罩子底下扒拉出了那挺翹動人的飽滿攥在了手掌間。
鄭敏的身體不安的扭動了一下,卻並沒有再拒絕程強的索取。
“嫂子,我覺得我現在練的已經差不多了,我們試試吧?”程強熱切說道。
下麵的家夥更是恍若一條昂然挺立的青龍,血脈賁張,略顯猙獰。
鄭敏悄然加快了手掌間套弄的動作,帶著滿麵難掩的羞澀和春情嗔怪道,“就算你真的練的差不多了,可你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弄?等你傷養好之後吧。”
“嫂子,我覺得可以的。”程強執拗的堅持道。
當食髓知味之後,性感妖嬈卻又緊守本分的鄭敏在他的眼中變的越發迷人了。
“嫂子也想……”鄭敏眼角泛著濃濃的春意,輕輕咬了下薄唇,“可你的傷在腰上,稍微一動肯定就會撕裂的,忍忍,等你傷好了,嫂子一定給你。”
“嫂子,你可彆又糊弄我。”程強嘟囔道。
鄭敏猛地一把攥緊了程強的家夥,故作凶惡的說道:“嫂子什麼時候騙你了?”
“沒,沒有。”程強嘿嘿一笑,說道。
攥的還怪舒服的。
鄭敏扭了扭妖嬈動人的身體,將程強的手從她的衣服裡拽了出來,“快彆摸了,不能救火,一天淨想著放火,摸的人難受。”
“等你傷好了,嫂子不會拒絕你的。”
有鄭敏這一句保證,程強心頭頓時燃起了強烈的希望。
他現在恨不得自己身上這傷,明天就徹底的好起來,然後和嫂子沒羞沒臊的一起過日子。那樣的日子,他應該做夢都會笑醒吧。
在鄭敏仔細的搓洗下洗完了澡後,程強打電話將高禮喊了過來。
跟鄭敏說了一聲,程強就坐上高禮的車準備去收購文冠葉。
出村的時候,程強那包的跟個粽子一般的模樣,引來了不少村民的關注。
不少人大老遠的就喊著問程強,是不是又被胡有餘給打了?
言語間的戲謔和嘲弄,聽的程強眉頭大皺,滿臉不爽。
人善和人窮都是會被人欺負的。
“不用管他們,把他們當個屁放了就是,一群狗眼看人低的東西。”高禮罵道。
這話說的,讓程強不由得對高禮高看了一眼。
“我聽我家那口子說,你把胡有餘送進了局子,真的假的?”高禮又問道。
他雖然在安慰程強,可打心眼裡也不是很相信。
胡有餘的生意搞得那麼大,在鎮上和縣城都有很深的人脈。
程強一個窮的叮當響的泥腿子,怎麼可能能把那村中一霸送進去?
“是真是假,過幾天你就知道了,但我把他送進去了是事實。”程強說道,“如果不出意外,他恐怕還得賠我一些醫藥費,等警察那邊證據收集的差不多,應該會通知我的。”
“真的啊?”高禮震驚喊道,“強子,那你可牛逼大發了啊!”
“哎呀,我就怎麼想都覺的有些不太真實,胡有餘那外號胡蠍子啊!”
“從來隻有他欺負人,哪有輪得到彆人欺負他的時候。”
程強聽的出來高禮還是不太相信,但他也沒有再多餘解釋。
信的人,不說也相信。
不信的人,你哪怕是費儘了口舌,人家還是隻認自己看見的。
摩托車沿著崎嶇不平的山道,一路拐進了深山。
三河村雖然也是山地,但地多林少。
而程強現在要去的這些村莊,幾乎都被林子遮的嚴嚴實實的。
林多地少,人煙稀疏。
要是不熟悉這裡地形的人,不但很難找到路,還容易迷失在叢林裡。
穿過幾座蔥蔥蘢蘢的高山,程強走進了今天此行的第一個村寨。
上林村。
一個三山環繞,隻有山腳下一小塊穀地的小村子。
程強讓高禮將車子徑直開進了村委。
走街串巷的吆喝自然是可以,但效果肯定不如直接找這裡的領頭羊。
接待了程強的是一個穿著老式中山裝,手指間夾著一卷旱煙的老人。
那深陷下去的眼窩和皺巴巴的皮膚,以及樸實到好像完全紮根在土地裡的形象,很難讓人和村長聯係到一起。
三河村也是個小村,可三河村的村長出門都是四個輪的代步。
聽程強說完來意,老村長滿臉驚訝的蹦出一句話,“那東西也有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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